姜卫华气的跳起来就揍他,“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郝恒立刻躲避着,“你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哼!你怎么不去打压你姐姐家?”
曹晓松制止两人打闹,对郝恒道:“你别忘了,你刚接了周想给你的两首歌。”
郝恒立刻闭嘴,若是周想知道他挑拨姜卫华打压周家,虽然是玩笑话,但是也扎心呀!
姜卫华把自己扔回沙发上,“咋办?周话若有事,周想肯定更恨我和我父亲。”
曹晓松疑惑不解,“你这么在意周想的情绪干嘛?她恨你,不理你,你不接触她不就行了?”
姜卫华摆手,“你不懂,我见到她第一面就喜欢她了,我一直想有个妹妹的,我心目中的妹妹的样子就是她那模样。可是,她抗拒我,不愿意我接近她,越这样,我就越想得到。
现在,知道她是我外甥女,我其实是很高兴的,我恨不得立刻抱着她,让她叫我一声舅舅。可是,这里面太多的恩怨情仇,令她拿我当陌生人,我不想当陌生人,我想要当亲人。
我现在知道自己有大姐还有小姐,我非常高兴的,我好想立刻就与他们相认。”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说着,曹晓松差点以为他是变态,最后这两句才让他明白,这个家伙是孤独狠了,寂寞久了,就是简单的两个字~缺爱!
独生子女的悲哀,他也缺爱,所以才经常来这里找温暖的。
说着说着,姜卫华又笑了,“我还当舅外公了呢!周郁不是有一对双胞胎吗?一模一样的两个孩子,肯定很好玩。”
郝恒给他泼冷水,“做梦吧你,周想还能让你进周家才怪。”
周想在街道上慢慢的走着,她该怎么办?现在的周家就是别人随手就能捏死的蝼蚁。
姜兴安对妈妈和小姨还有没有亲情?她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那位美妇人肯定恨死她了,她只要利用她丈夫的权势,动动手指,就能让周家的日子过不安稳。
而姜兴安也不是周老爷子,能用他的老底威胁他,这就是高位和低位的不同。
所以,她必须也有高位,必须有被护着的价值,就像冉启明一再护着自己一样。
对了,冉启明,去找他,他不是说那个什么教授很厉害吗?自己拜入那教授名下,就进入某些人的视线了,还要让人看到她的价值,于国于民有利的价值。
而且与她最初的打算并不冲突,她要科研,也要有人带呀!
教授是研究什么的冉启明不知道,可是他也说了,教授的学生分散在不少科研所里。
有了计划,周想便快步回到芝麻胡同。计斌他们又出去玩了。
冉启明打算今天休息一天,接连玩了几天太累了。
周想找到他,淡淡的问:“冉老师,我要见那位教授,凭着四科第一,我有资格见到那位教授吗?”
冉启明立刻坐直身体,周想受了什么刺激了?不过,与他无关,他能帮自家爸爸完成任务就好。
“有,太有了,我立刻出去联系,你等我的好消息。”
冉启明激动的出去了。
周想找到自家妈妈,她若入了教授名下,肯定把时间都放在学习上了,家里也顾及不到,若有人使坏,妈妈必须知道是谁干的。
把妈妈喊进东屋,插上门,拉着妈妈在床边坐下。
“妈!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要稳定住情绪,不能太激动。”
小闺女经常弄些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出来,周母觉得她的承受能力还是很大的,点头道:“你说。”
“外公还活着。”周想丢出一颗炸弹。
“什么?”周母声音提高,“你胡说八道什么?若还活着,怎么可能不回来看我?怎么可能你,你不知道?”
自家妈妈的停顿,周想懂,前世,她根本接触不到高层,没有救曹晓松,更不认识姜卫华。
“妈!那时候,我混的比你还不如,我怎么能知道?乔迁那天,晓松哥带去那个人,就是外公的小儿子,叫姜卫华,外公叫姜兴安。”
“姜兴安,姜兴安。”周母喃喃自语,眼眶红了,“他心安吗?”
周想露出讥笑,“我觉得他挺心安的,住着大大的四合院,坐着豪华的小汽车,一位看起来比你还年轻的美妇人陪着,还有一位优秀的儿子,日子过得很好,屋里摆着不少瓷器。
还有一架钢琴,钢琴啊!好几万,甚至十几万,你却过着一分钱都要算计的日子。
最可恨的是什么?你知道吗?他竟然以为我是那孔家的后人,爷爷那些东西就是与人一起打劫孔家的得来的,那么,我猜测,与爷爷合伙之人就是他,他,带着金银珠宝,带着美人,死遁了。”
周母不相信,“不可能,他若有这么多钱,他能不给我留一点?他……。”
周母说不下去了,因为小闺女在看着她,用清澈的眼睛看着她。
“妈!不要自欺欺人了,能死遁,能穿着外婆做的衣服死遁,他还留下线索给你干嘛?”
周母留下泪水,从妈妈告诉自己父亲有外遇后,她就在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父亲还是那个好父亲。
现在,小闺女又告诉自己,父亲还活着,活的好好的,活的有滋有味的。她,怎么能接受?
“妈,你别哭,没用的!我当时也哭了,我还把他屋里的东西都砸了,可是,有用吗?他仍然是高高在上的首长,我们仍然是低在尘埃里的百姓。”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