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籍不理会这些“无瑕门”的人,径直冲到正房的门前。
房门紧紧关闭,但田籍知道,它应该在不久前开启过。
因为门前地上有一枚小小的泥人。
他俯身捡起泥人,便见月色之下,上面刻有两行小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正是他亲手刻上去的。
“阿桃……”
想到对方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田籍心中难免有些愧疚与愤怒。
愧疚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关注阿桃的状况,来晚了一步。
愤怒则是因为这群“无瑕门”的人的行事方式。
若是阿桃因为自己头铁丢了性命,他无话可说。
但显然这次她是被这群人联手迫害的,这就是另一回事了。
想到这里,他一手抓向旁边猫着腰的黑衣人,想质问对方阿桃进去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哪知在【牲祀】与【勇剽】双重加成下,他愣是拉不动身边的黑衣人。
他不信邪,双手齐出,用尽全力,结果听到“咔擦”一声,黑衣人的手骨被扯断了……
然而诡异的,哪怕遭此重创,这名黑衣人既没有发出痛呼,也没有挪动半步,任由断手耷拉下来,继续专注地看向屋内,仿佛里面有什么极具吸引力的事物,让他战胜了身体上的疼痛。
这显然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这吊诡的情景令田籍冷静了几分,迅速倒退几步,试探问道:“你……你们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