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白袅袅跟着赵衍铮一道,行踪成谜,入了上京更是躲起来了一段时间。
因此白家只查到那女子是白清酒在盛城认识的,不知道身份。
就算如此,白袅袅依旧是最大嫌疑人,毕竟白清酒还有个妹妹看出点苗头。
白小姐在毫不知情被套了话,白家发现白清酒与楚慕晗可能有所牵扯,本来嘛,楚家家大业大他们这波也不亏。
可关键是,前不久楚家在搞事,闹得人心惶惶,稍微懂的人都看出了是怎么回事。
楚家做的事风险太大,无人敢有所牵扯?
当场白家就给白清酒安排了一场婚事,北辰秦家小女儿适龄,又曾受过白家恩惠。
再合适不过。
白清酒一日不从一日不能出来。
小厮一气说了这么多口都干了,他咽下一口茶继续说道:“主子猜到你们可能寻来,便叫我注意着。”
昨天就叫他注意到了。
“主子还说不要着急,等他找到机会就跑出来。”
说到这里,小厮低声喃喃:“可真是疯了……”
没有去过白家内宅的人不知道那里的恐怖,白家渡鬼也拘鬼。
那些鬼魅便是白家的眼睛,在这种环境下怎么逃得掉?
方知落小声嘀咕:“要去救吗?我可不想看到我和别人成婚。”
想想都接受不了。
白袅袅安慰:“不会的。”
鬼知道为什么她男朋友要和别人成婚了,她还要安慰别人啊。
“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在为此做抗争,她也得努力。
所以,白家是非去不可了。
幽静森冷的祠堂飘忽着肉眼可见的黑雾,徘徊在明亮的祠堂外,犹如乌云遮蔽了光亮。
穿着白色裙裾的女子端着托盘,克制不住的发抖,向那鬼魅之地靠近。
门吱呀推开,堂内跪着一位男子,身姿挺拔,哪怕是跪着也不损半分气度。
地上的尘埃不能沾染他雪白的衣袍半分,他就像那天际云,山间雪,在她心目中遥不可及不可攀。
“阿酒,你多日不进食了,我给你带了些……”女子蹲在他身侧,放下托盘。
“谁让你来的?”
女子难堪的轻咬唇畔:“是白姨关心你,让我来的。”
白清酒抬起眼皮不感兴趣的看了她一眼:“你撒谎。”
“出去吧,东西也带走。”
女子眼中泪摇摇欲坠:“阿酒你吃一口吧,是我亲手做的。”
对方才的问题避而不谈。
白清酒声色凉凉的问:“谁准许你这样唤我?我与你很熟么?”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秦家阿瑶啊。”她似乎颇为震惊,他怎么能不记得她?
秦家,白清酒有点印象了。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白家祠堂不允许外人踏入,趁现在我还有耐心自己出去。”
所以白家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她进来?
撒谎也不打草稿。
“阿酒……”女子手在发抖,不知怎地背后发凉,恐惧的往白清酒的方向靠近。
“……”白清酒心中叹了一声,正要动手,就见徘徊在外的黑雾全往一个方向跑。
白清酒惊得连忙起身,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