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体的话语中，龙凡也知道了，这道灵体应该就是白虹教教主夏嘉豪所化。
“夏前辈，节哀。”龙凡道，其实他也不确定，只是说出来确定一下。
如果对方不承认，那就说自己口误罢了，至于不用夏教主相称，只是灵体说教主不复存在而已。
但是，那道灵体的反应没让龙凡失望。
“夏前辈……你知道我？”那道灵体变相地承认了他的身份。
“听说过您。”龙凡实话说道。
“哦？那我倒是有点感兴趣了，都已经过去了百年了，你是怎么知道老夫的。”这道灵体捋着胡子道。
龙凡也很无奈，知道就知道呗，还要刨根问底。
“夏前辈，您还记得当初被您逐出白虹教的那位核心弟子吗？”龙凡道。
“是司奇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