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家仆说到这,抬头望着苏眙的眼睛。
“大人,还是那句话,奴才自知如此举发自家主子,于人情,确实是不对。”
家仆听着这熟悉的在堂上的问法,连忙开口继续回道。
“奴才自知不对,可是希望各位大人还是要相信奴才的话,奴才的话句句属实,并非诬陷将军。”
苏眙当然不会因这三言两语就相信了。
“动刑吧!”苏眙吩咐道。
“是!”狱卒从身后的刑具那拿出来一根鞭子,向这家仆走去。
“啪!”
鞭子抽到这家仆的身上。
“大人,奴才没有说谎!”家仆感受到了疼,继续开口吼道。
“少说点话吧!”狱卒自然是很有经验,这才一鞭子下去,又有多少人能继续坚持下去呢。
“啪!”
继而,一鞭又一鞭地抽了上去。
“停!”苏眙数着鞭子,差不多,已经打了二十下了。
狱卒这才停了下来,收回了鞭子,候在一旁。
“说吧!”苏眙开口问道。
此时的家仆的额头上满是汗,身上定是有了一堆伤痕。
不过才二十鞭下去,衣服仅仅是开了些裂口,衣上也并没有肉眼可见的血。
“奴才还是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大人您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就算再严酷的刑罚,奴才还是那句话。”
狱卒开口问道:“大人,您看,该如何?”
苏眙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不过眼看着就要出了门,苏眙回过身来,“再加二十鞭,到时候再看还招不招。不管招不招,都记得禀报给本官。”
说罢,苏眙便转身离去。
“是,苏大人。”狱卒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大人,请。”
*
天色渐黑,乘风费了很大的力气,可算是到了佛晓阁。
那几下摔得自己,可真是,就连轻功都不能使得如此厉害了。
乘风扶着腰,这次是大摇大摆地走进佛晓阁。
本来墙头或者屋顶才是乘风的专属位置,这才乘风干脆坐在院中的凳子上。
似乎有些渴了,乘风干脆拿进了茶室,给自己烧了开水,硬生生地沏了一壶茶。
这茶杯也是如此的小,倒起来可真是麻烦极了。
乘风一直冷温了茶水,直接扬起头来,把茶壶倒立着,灌在自己口中。
一壶饮尽,可真是畅快极了。
再来一壶!
乘风立即站起身来,继续走到茶室,又沏了一壶茶出来。
继而,又一壶茶水一饮而尽。
似乎还是有些不够,那就再来!
乘风继续进行适才的步骤,又沏了一壶茶。
然而此次,乘风仰起头来,喝水时,突然身旁传来一句声音。
“乘风!”
听到此话,吓得乘风还在口中的茶水都未来的及咽下去。
乘风连忙闭上嘴,咽着茶水。
而此时的茶壶还在保持着倒茶的位置,硬生生地浇到乘风闭着的嘴上。
乘风被茶水呛得连连咳嗽。
而这本该流到口中的水,也顺着下巴,流到了身上。
乘风慌忙地站起身来,把茶壶放在桌上。
乘风一边咳嗽着,一边胡乱地拿着衣袖擦了擦被茶水弄湿的下巴及脖子...
看着秦瑜一步步走到自己的面前,乘风连忙向后面退了退。
“主子!”
秦瑜坐了下来,抬起头来,看着乘风。
乘风不知秦瑜所谓何意,连忙开口先是解释。
“主子,属下实在是太渴了,所以这才...”
“无事。”秦瑜微微动了动嘴唇。
什么?!
主子竟然没有责怪自己!
乘风内心满是诧异。
要知道主子好像是有洁癖的,虽说自己并没有碰到那茶壶。
但至少那茶壶距离自己的嘴倒是没多少距离。
“可是查到了什么?”秦瑜内心自然是猜到了不少。
“回主子,属下确实收获不少。”
乘风面露喜色,可不枉费自己去趟京明山。
“主子,属下...”
未待乘风一脸高兴地准备汇报自己的收获成果,秦瑜便开口打断道。
“等茵儿回来,你再禀报。”
秦瑜知道乘风一定是找了什么证据,想着第一时间让叶音弦知道这件事。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她所期待的事情。
听着秦瑜开口打断了自己的话,乘风的内心有些沮丧,明明是主子问的自己,如今自己正待说着呢,如今却又不让自己说了。
但是乘风只得乖乖地闭上嘴巴,不然主子要该生气了。
于是乘风就笔直地站在秦瑜面前,一动不动。
秦瑜转头向佛晓阁门外望去,依旧是没有见到叶音弦回来的身影。
秦瑜不经意间仔细看着乘风的一身行头。
这衣裳上布了些灰尘,而且还有撕碎的布料,看起来邋遢极了。
“你这?”秦瑜实在忍不住,嫌弃地开口道。
乘风听到主子如此问自己,便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
“属下这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乘风把视线从自己的衣裳上转移到秦瑜的眼睛,尴尬地笑了笑。
“你这都能摔...”秦瑜上下打量了一番乘风,自然是嫌弃极了。
“不过多亏摔的这一跤,不然属下还不会有收获的!”
乘风本来是有些委屈的,但是想起来自己至少找到马鞍了,一切也真是值得的。
“你虽是不及乘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