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听得荣贵妃此言,大吃一惊,连忙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荣贵妃。
荣贵妃微微叹了叹口气,点了点头。
“娘娘,那为何不告诉皇上?”
“如此时节,本宫又该如何告知皇上。”
“那娘娘,奴婢这就去请太医!让太医瞧瞧娘娘腹中的孩子是否安好!”桃儿转悲为喜。
毕竟荣贵妃如今有孕了,加上这些时日,连请平安脉都没有,桃儿生怕荣贵妃身子不好。
“不必!”荣贵妃的心思并没有因此心情好转起来。
算着自己一连几次轻易晕倒,加上月事也未来,便也知晓自己是有孕在身。
如今阿爹如此变故,哪里还会顾及得上这腹中胎儿。
“小芹,本宫想拜托你一件事情。”荣贵妃突然严肃起来。
“娘娘,奴婢担待不起,娘娘您想让奴婢做什么,尽管吩咐!”
小芹不知荣贵妃要做什么打算。毕竟尊卑有别,加上自己自然是一心忠于荣贵妃。
只要荣贵妃吩咐的事情,就是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芹,如今本宫有孕之事,你也要守口如瓶。没有本宫的吩咐,就是任何人,你也不得说出去!”
小芹听得此话,有些不解。
娘娘为何如此?
如此一来,必能保护娘娘的安全!
加上若是旁人不知娘娘有孕,苛责娘娘,万一娘娘腹中孩儿不保,那可如何是好!
“小芹!”荣贵妃看着小芹,眸中满是坚定之意。
“奴婢遵命!”小芹跪了下来,终究是答应了荣贵妃的请求。
娘娘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荣贵妃看到小芹答应后,叹了一口气。
终究是自己已寒心,不愿意再让皇上知晓自己有孕在身。
就算皇上知晓,阿爹的审判也不会因此而改变,那自己说出此事,又有何意义?
*
将军府。
府内人来人往,但是周遭确实听不得任何匆匆忙忙的喊叫声。
若不是乘风此时站在高处,看得是一清二楚,就会被这假象所蒙蔽。
这分明是府中出了什么事情!
坏了!
难道真如叶音弦所言,出了什么事情!
乘风也不知陈宣住的哪间,遂一个个去寻。
只见一座看起来算是不普通的一房宇下,站着个一中年女子。
这女子神情慌张,浅浅哭泣着。
乘风一瞧,如此打扮,倒也符合将军夫人的身份。
华而不浮,锦而不张。
“夫人,您别着急,已经在找了!”
乘风一听,更加确认,此时的女子,正是将军府的女主人,陈夫人。
坏了!
难道小世子真的不见了!
“这可怎么是好!一个眨眼的功夫,宣儿就不见了!不应该是偷偷跑出去了,毕竟这才刚回来没多久!”陈夫人说着,哭泣着。
“夫人,指不定就是小世子偷玩,又惹得夫人您着急了!”沉儿只好安慰道。
毕竟小世子刚刚失而复得,又突然的不见,事情确实有些蹊跷。
果真是小世子不见了!
乘风转念一想,这陈将军一直不愿意招供,毕竟是“莫须有”的罪名。
可如今陈将军突然招供,事出有因。
当真竟是那些人把小世子绑了去!
真是可恶!
乘风遂返回皇宫,向秦瑜汇报。
*
齐王府的一间屋内。
“救命!救命!”小世子想吐露出这些字,奈何自己的嘴被布团堵住,自己喊不声。
小世子仔仔细细地看着这间屋子,普普通通,似乎没有任何特色。
自己已经在这里呆的不知多久了,果真是度日如年。
黑乎乎的一片,就连那窗户也紧闭,自己看不得半分外面的情况。
明明自己在府中仅仅是去上个茅厕,却被莫名其妙地给掳到这地。
想着阿娘该是担心死了。
都怪自己,偷偷入宫,害得阿娘担心一场。
如今自己又被掳走,阿娘岂不是更担心!
陈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想起阿姐所说之话,那些坏人陷害阿爹,阿爹假装上钩,为的是引出那些坏蛋。
而如今自己被掳,是不是那些坏人所做的事情?
陈宣此时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想象力,觉得事情当真如自己所想。
那自己就可要守口如瓶,也不能让自己成了坏人们威胁阿爹的筹码。
没过多久,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股光亮涌了进来。
陈宣仔细睁开双眼,想看看面前的坏人是谁。
奈何此时带着帽子,微微低首,陈宣看得是模模糊糊。
只见进来的是两人,一人手执灯笼,一人在后。
待二人进来之后,门再次“吱呀”一声关闭。
手执灯笼之人站在一地未动,看得出来,身旁那人才是主子。
陈宣激动起来,开始试图吐掉口中的布团,奈何自己双手被绑,无从下手。
这人走到陈宣面前,一下子把陈宣口中的布团给拿掉。
陈宣口中的束缚顿时转为全无,畅快了许多。
未待陈宣准备大喊之时,这人竟回头对着那手执灯笼一人低声训斥。
“让自己以礼相待,你们就这样对他?”
陈宣正准备张开的口,在听得此话,有些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这人是来救自己的?
不对,还是哪里不对。
手执灯笼一人连忙低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