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钟过后,射击停止,这时的努尔已经牵着驴回到了洞中,丽莎睡眼惺忪,她没有问外面的战况,懒洋洋的、听天由命的问了句:“我们睡在哪里?
努尔咬着指头想了想……不管了,他毫不在乎的拧亮了矿工用的矿石灯,去驴的驮架上翻找可以用的物品,他找到了睡袋,撕开包装后将一副睡袋递给丽莎,这时他听到两侧山岗发出的呼喊声,呼喊声钻进洞里变得有点模糊,好像大家都在问:“打上他了呢?”
还有人在催促某人打开红外线微光搜索装置,当然,也有人催促其他人上平台检验一下战果……就在此时,平台上突然响起两杆自动步枪的扫射声,枪声顿时吞没了两侧山岗上的说话声。
在两侧山岗上的人看来,平台上的“扎喀贡”似乎用一只胳膊夹着一支自动步枪,同时向两侧山岗开火,这家伙射击的子弹没有一颗曳光弹,以至于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只听枪声,看不到枪烟,有点不真实的感觉,等到周围倒下几个伙伴,这些人才反应过来,纷纷趴在地上试图躲避无声无息的子弹。
夜幕越来越深了,大家只能看到身边u的范围,u米之外,虽然能够借助夜光看清物体的大致轮廓,但却不能看得很清晰,追捕队员们没有想到安锋的射击格外准确。追捕队当中拥有红外线夜视仪家伙,刚刚打开仪器进行热击,一颗子弹就击中了红外线夜视仪,弹片割断了这个人的颈动脉,以至于这个人一声不吭的栽倒。
接下来是所有发出说话声的追捕队员,只要他们曾经说过话,必定有一颗子弹能够照顾到他们,即使他们卧倒在地上也没能幸免,子弹依然会准确的击中在他们的后背上。
一眨眼的工夫,两梭子弹打完了,两侧山岗鸦雀无声。片刻过后,平台上的“扎喀贡”似乎更换好弹夹,开始对两侧山岗进行,盲目扫视……
盲目扫视在追捕队员眼中的盲目扫视,其实是精准的补射。矿洞平台所在的山岗,峰顶距离平台约200米,这么进的距离,中弹者基本上是重伤,但对面山坡距离平台有点远,uu0米的距离上,子弹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安锋要进行补射。
在幸存的追捕队员看来,“扎喀贡”似乎疯了,他不停的捡起守矿人遗留下的步枪,机械的从所有声音发出的位置进行射击……守矿人不过u位,所以,当山岗上幸存人员估摸着安锋打光了u杆自动步枪的弹夹后,其中一名扎喀贡驮队同伴趴在地上,颤巍巍地喊道:“扎喀贡,不用抵抗了,投降吧,我们有个人呢。”
平台上的“扎喀贡”立刻喊出了这个人的名字:“库克,你也开杀我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跟他们一起来杀我?”
话音刚落,这个人就感到身边传来子弹入土的咻咻声,他吓得一缩头,旋即醒悟过来,连滚带爬的窜到岩石后面,然后躲在岩石后缩着脖子喊:“扎喀贡,你把丽莎夫人劫走了,只要你交出夫人,我们可以放你离开。”
语毕这个人就感觉到藏身的岩石震颤了两下,似乎“扎喀贡”又打来了两枪。听到岩石上落弹声的追捕队员同时缩了缩脖子,明白的人立刻捂紧了嘴,心中凛然——原来“扎喀贡”还有这项本领,他能准确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
克扳着指头数了数,扯着嗓子挑衅道:“扎喀贡,你还有子弹吗?”
“扎喀贡”恼羞成怒的回应到:“你下来试试”
但是,枪声不再响起。
但幸存的追捕队员不敢发出动静,他们担心库克的话反而提醒了对方,使得对方开始节省子弹。
停了一会,另一位追捕队员喊道:“扎喀贡,我们对你没有恶意,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来,现在我几个兄弟受伤了,扎喀贡,你知道在这样寒冷的夜里,哪怕是轻伤失血过多他们也会死的。”
另一位幸存者马上接过话:“是啊,扎喀贡,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受命追捕,我们知道你也是被逼的,我们不想跟你作对,请让我们救治一下同伴,我们带上伤员就撤走——我们的使命已经完了,剩下的交给真主吧。”
平台上的“扎喀贡”没克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扎喀贡,你没有受伤吧?”
“扎喀贡”反击的声音从平台上传来:“库克,不要激怒我。”
就在这时,另一位幸存者急忙插嘴:“扎喀贡,我们需要救治伤员,我以母亲的坟墓起誓,我们只想救助伤员,不想攻击你。”当这个人说话声音响起来的时候,矿洞平台上“扎喀贡”的说话声音余音袅袅,而就在这时一双手突然搭在库克肩膀上,库克猛地一回身,搭在肩上的那只手蛇一样的一滑,死死地掐住他的嗓子,然后将他的身体整个提溜了起来。
库克被提着转过脸来,在窒息的痛苦中他看到一张属于扎喀贡的脸,只见“扎喀贡”冲昏迷前的库克展开一个微笑,嘴唇凑近库克耳边,低声说:“我绝不容许一个熟悉扎喀贡的人活下去。”
就在这时,一位幸存者喊到:“扎喀贡,你赶快逃吧,我们已经通知了摩托车队,他们很快能赶到,我们的任务已经完了,请容许我们带上伤员撤离,我们绝不再攻击你。”
“扎喀贡”的声音从平台上传来:“好吧,带上你们的伤员,立刻离开这里,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我只是一个逼不得已的逃亡者。”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两侧山岗上的伤员从没有停止呻yin,这时候重伤者已经陷入昏迷,听到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