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娇在下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她眉眼带笑的看了他一眼,本来允庄时略显苍白的唇色,现在是略带红肿。
“娇娇,你、你……”
允庄时看着身下的她,一头乌黑长发在白色毯子上散开,清香的气息,绵软的腰身,连同罗娇这张白里透红的俏脸,都让他难以忍耐。
“不喜欢吗?”
罗娇轻咬着红唇,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允庄时,见他神色难忍却又在极力忍耐的表情,眼神里带着某种使坏又得意的狡黠。
允庄时看着这样的罗娇,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干渴,他拳头紧握,用力的咽了咽口水,终于在仅有的理智之下,翻身下了‘床’,跑出了茅草屋。
罗娇看着他飞快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坏笑着挑挑眉:哎,真是宝藏男孩。
她摸摸自己更红肿的唇,面上不自觉的笑了,真心觉得允庄时真的是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
突然,她想到允庄时身上还有伤呢,忙也下了‘床’去找他。
快快跑下斜坡,在一片半人高的杂草前,几度寻找都没看到人,不禁慌了,忙喊到:“允庄时?”
此时,落日已经完全消失,只余淡淡地霞光在天际线上,随时会被降临的夜幕吞没。
山林里,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
她想到一种可能,忙往溪水那边快步走去。
走到一半就小跑着过去,果然看到刚穿好衣服,头发湿漉漉地允庄时从那边出来。
“你疯了?”罗娇跑到他面前,“你身上有伤呢,怎么能洗冷水澡呢?”
话说完,又暗自责怪自己不该戏弄他。
允庄时脸色还晕染着红晕,见罗娇在担心,笑了笑,“没关系,在极地,我经常在冰湖里泡澡。”
“那不一样。”罗娇取出帕子,给他擦拭从头发上滑落下来的水滴,一边说道:“你……你真的,要是伤口发炎,你又会发烧了。”
“娇娇,”允庄时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似水,“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弱了?”
有风从水面上吹来,带着夜幕里的寒凉。
罗娇看他红晕褪去,又呈现苍白的脸色,忙道:“好了,天色暗了,这里冷,我们快回去吧。”
“好!”
允庄时牵住她的手,两人朝着茅草屋走去。
回去后,罗娇把允庄时按在‘床’上,自己在一旁解了他的束发,用自己的毛巾给他擦拭头发。
允庄时坐得乖巧,一动不动,任由罗娇给他擦头发,等头发擦得半干,罗娇便去把茅草屋前的炭火取到屋子里来。
然后用石头把炭火围住,这样就避免了炭火会烧到里面的干草,不会引起火来,烧了茅草屋。
“这样,茅草屋应该不会被烧了吧。”
她怕允庄时受寒,感染风寒就不好了,所以把炭火移到里面来的。
允庄时拉着她的手,让她坐旁边,感受着茅草屋里的温暖,笑道:“不会,你不用忙活这些。”
他虽然伤得重,但也不会弱到跟人族一样脆弱,动不动就会生病。
不过罗娇这种担心,让他心里很快活,他喜欢这种被人关心,被人爱护的感觉。
罗娇摸了摸他的头发,又道:“头发还没干,不能睡。”说着又担心起他身上的伤口来,“你伤口给我看看!”
允庄时迟疑了一下,想到二人刚才的亲密,这次不再拒绝罗娇察看他的伤口,他转头背过去,低头自己解开了衣带。
又自己动手把衣服徐徐拉下来。
罗娇看着他衣服徐徐落下,背上带着血迹才刚刚结痂的伤口,像是纵横交错的电线一样,密布在允庄时宽阔的背上。
“这……这些伤都是跟邪修……”
罗娇指腹轻轻且小心地点了点伤口上的血痂,红着眼睛轻声问他:“疼吗?”
“还好,可以忍受!”
邪修打在他身上的威力,像密密麻麻说不清的旋转的刀片,他无法全部挡下,还好,他避开了大部分致命的攻击,只是身上这些伤口,不用自己看,也知道一定很难看。
“都是我的错,”罗娇忍不住自责。
允庄时转头看她,眼神如日光下的湖面,闪烁着粼粼波光,“哪里是你的错,分明是我自己的错,怪我,没有更努力的修炼。”
他侧过身体,面对着罗娇,伸手摸摸她的脸,安慰道:“不要自责,我很高兴自己能够保护你。”
“谢谢!”罗娇抬头,在他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允庄时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头,想对她亲过去。
罗娇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别动!”
允庄时就真的不再动。
“转过去,我给你上药。”
夜深了,罗娇不想再逗他,怕他半夜又去溪水里洗澡。
允庄时眼神面色皆是遗憾,却也乖乖照做,转过身去,让罗娇给他上药。
罗娇手里拿着他乾坤袋里的药瓶,食指沾了药膏,动作轻柔的在允庄时背上的伤口上,轻轻地抹开。
允庄盘腿而坐,两人都没做声,茅草屋里,炭火温暖了每一个角落。
终于,罗娇给他背上涂完药了,她起身坐到允庄时对面,眼神先是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允庄时的身材没得说,结实的胸膛,往下被衣服遮挡的腰部精瘦有力。
她伸手把衣服往下拉,腹肌上也有数道纵横交错结了血痂的伤口。
“坐着别动,这里也要涂药。”
罗娇低头给他腹部涂药。
允庄时屏气凝神地看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