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
裴母瞥了眼甄甜。
她跟裴荆走的亲近,这私生子上梁不正,他身边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不过,裴母并没有明说,只是瞪了一眼裴辰,“你怎么什么人都要染指,快跪下。”
裴辰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在了地上。
“别,裴夫人,钱我有,道歉我们不需要。”
裴母的懈怠,裴父的偏袒,让甄砚直接上前,抓着裴辰的衣领。
“道歉不行,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言多必失的裴母慌了,哆嗦着站在一旁。
“今天的事,我必须要给我妹妹讨一个说法。”
甄砚转过身,温柔的目光望着甄甜,“甜甜,都怪我,没有好好的保护你,今天,这个人渣,我一定要将他送进监狱里去。”
既然得不到公正的对待,甄砚索性不顾裴辰的挣扎,紧紧抓着裴辰的衣领。
裴母瞪大了双眼,眼睁睁的看着甄砚拉扯着裴辰。
“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吧,他要是进去了,后半辈子就毁了。”
没有主心骨的女人,心疼的哭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都是你养的好儿子。”
裴父嘴上说些,可是心里不能忍。
堂堂裴氏集团又出了一个qiáng_jiān犯,还是裴氏集团将来的继承人。
到时候,裴氏集团什么都没有了。
“甄董事长。”
裴父眉头一皱,豁出自己的老脸,“念在没有出事的份上,就不要把他送警局,对你我都不好。”
甄砚上下打量着裴父,“少那么多废话,今天的事,我一定要讨个说法。”
裴父知道甄砚不可能善罢甘休,“讨说法,也不是这样讨的,甄小姐这么可爱,去派出所,不是唯一的办法。”
裴父不顾颜面,挥手命令着管家,“你去把家法拿过来。”
愤怒的裴父,不想裴氏集团成为空壳。
这恨铁不成钢的裴辰,一再的给他蒙羞。
裴父清楚,眼下不能不给甄砚一个交代,空口白牙的给甄甜说对不起。
家法?
失魂痛哭的裴母,一听到裴父要当面教训裴辰,心如同被揪一样疼。
“老爷,不要,裴辰从小到大,身体就不好,别打坏了。”
裴父手接过家法,颤抖的手,对准了裴辰。
裴辰眼角跳动着,眼睁睁的看着裴父推开了裴母。
裴辰后退着。
“甄小姐,她犯了错,是我管教无方,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好好的收拾他。”
甄甜冷哼着,表面文章的男人,只不过是想要她开口阻止。
甄甜沉默不语,抚摸着双肩,从大厅内走了出去,站在门外。
门外,裴荆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出来。
甄甜知道,原书之中,裴荆被接到了裴家别墅,就没少被请家法。
“你怎么出来了?”
沉寂的男人,头也不抬,问了一声。
甄甜沉默不语。
回首望着落地窗,大厅内的一举一动,她看的一清二楚。
裴辰跪在地上,裴父手拿着家法跃跃欲试,很长时间,才走了过去。
家法高高的抬起,轻轻的落下,打在裴辰的身上。
沙发里,甄砚鸷鸟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裴辰。
“我打死你这个忤逆子,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大厅里,偶尔传来裴父教训的声音。
甄甜少有的平静,上前安慰着裴荆。
“你是不是又难过了?”
裴荆那双如同黑曜石的瑞凤眼,凝视着甄甜。
她知道什么了?
感同身受?
可是不可能,她就算是养女,可甄砚把她保护的很好。
而他是亲生儿子,可在这个家里,根本就是寄人篱下。
“难过?”
冷峻的脸上,划过一丝冷笑,裴荆仰望星空,幽幽的说道,“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没有他们,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甄甜喟叹。
甄甜拍了拍裴荆的肩膀,“对,你说的没错,还多亏了他们成就了你,所以你真的没有必要,因为他们而难过。”
坚强的裴荆,让甄甜看起来格外的心疼。
猛然之间,她竟然有一种强烈的想法,他们两个人中,裴荆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
“你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自以为是?”
裴荆嘴角勾笑,附身靠近甄甜,疑惑的眼神,望着甄甜。
“还是你觉得他们值得我难过?”
裴荆冷笑着,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甄甜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裴荆一定又想起伤心事了。
“甄小姐,求求你,求你让老爷住手吧。”
裴母从大厅里追了出来,那呲牙咧嘴的哀嚎,裴母无法忍受。
规劝了裴父半天,他依旧无动于衷。
甚至,变本加厉了。
“这是你的事,我无能为力。”
甄甜冷冷的挣脱裴母的纠缠。
“我求你了,甄小姐,只要你一句话,不计较我儿子的过错,什么事都会没的。”
裴母恬不知耻的要求甄甜。
甄甜冷哼。
“你到底帮不帮忙?”
裴母急了。
把她打成这样,裴母竟然一句话就可以抹杀。
“不好意思,我无能为力。”
甄甜毫不客气。
“呸,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一定是你和裴荆商量好的,如果不是你们,我儿子也不会被打成这样,我告诉你们,如果我儿子,有什么闪失,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