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过去了半天,宁小婉身上的疤痕就仿佛是一个从未受伤过的人一样。
他们俩彼此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心跳,呼吸,在这半天里就好像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一年一样。
两人身上的冰霜慢慢的融掉,最后醒却了。
宁小婉双目发光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疤,满满的不可思议写在脸上,她摸了摸自己润滑的皮肤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感,整个人就极为高兴。
喜悦到极点了她紧紧的抱住宁天羽,但随着时间的过去,气氛有些尴尬,宁小婉的脸上逐渐通红像个苹果一样。
宁小婉缓慢的松开了双手,然后转过身来,一副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呃,你...你,我...我,唉!”
宁天羽被刚才这么一抱,整个人还处在刚刚的感觉中,他挠了挠头,直男般的说出了几个字,但却显得有些僵硬:“蛮——舒——服——的。”
宁小婉一听,脸上就更加红了,她低着头,双手连连将宁天羽推出门外。
然后一脸害羞的坐在床榻上,脸上嘟了嘟嘴显得极为可爱,她双手交叉抱臂,娇哼一声:“不要说出来嘛,真是个爱情的木头。”
门外的宁天羽满脸问号,心中还有些不明所以的说:“我刚刚不是帮小婉疗完伤了吗?怎么她突然把我推到门外了?只是抱着而已,用不着这样吧!”
“婉儿,她身体是痊愈了吗?”
“对了婉儿,她没事吧!”
“小婉她......”
然后他走到隔壁的南房,敲了敲门一脸笑意得走了进去,屋内的大人们看到宁天羽的面色后,一个个惊喜非常的走上前来,连连询问道。
宁天羽点点头,指着门外那个房的方向:“小婉已经没事了,三叔三姨,爹娘,现在还在屋里头活蹦乱跳呢。”
作为父母的宁元方和刘静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因为现在在他们的眼中自己的儿子已经是一个有本事的人呢。
至于身为父母宁三宁诗诗则喜出望外,他们一个两个的握紧着宁天羽的手,连连感激的说:“多亏小羽你啊!三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最后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后,在宁天羽的母亲心里曾经对他的梦想有了一丝动摇。
这不再是当初那一口否决对方的想法,而是对儿子憧憬于江湖这一层面稍微改观的些许。
而作为父亲的宁元方则越来越看好自己儿子。
......
千里之外的血刀寨,有着不到五百名弟子在武斗场正不断操练着手中的血刀。
而他们聚在一起,高喊着口号,手中的兵器一挥,一动都具有一丝冲天而起的血红色的狂暴煞气:“血刀无敌,无所披靡,寨主神勇,我等无双。”
至于站在台上正中央的是一名眼神冰冷的余明,在他身上穿着一身曾经偶得过的宝之防具,这是具有狂将气质才能够有资格带上的血狮铠甲,而且还是认过主的。
他右手高高得举起那陪伴多年的配剑寒冰,整个人的气势达至巅峰,轻轻一划那一剑,冷到极致的寒冰之气化为一根冰针飞往眼前的密密麻麻的其中一棵树上。
瞬间在那棵树上凝成冰状,只见他轻描淡写的看向另外一处,那棵树就直接变成零零碎碎的小冰块在地上了。
这种实力让到眼前的五百名弟子直呼不愧是用剑高手。
这些天慕容玄过得十分憋屈,因为他从寨内的情报部队得知宁家村早已分崩离析,至于具有威胁力的宁天羽则带着自己的父母和另一家子前往人元宝镇里避难。
这导致他又愤怒,又想报仇,但无奈他不是那边的老大,所以只能憋在这里当山大王了。
毕竟他可是知道元宝镇中有三大帮派,而这三个帮派里都有起码一个练体境的武师坐镇,好在情报部队查得极为仔细。
里面就有关于三大帮派各自中的大敌是哪一方,不过他正在等待情报部队最终的搜查结果,当然目标是宁天羽这个男孩。
所以这些天他都是在自己的屋内继续闭关修炼血吟狂刀这门三流下段武功,这门武功一共有九重,如今他现在已经练到第四重的瓶颈。
......
卧室内,宁天羽坐在床榻上正思考着宁小婉前几天和他说的自己是不是变的话。
这么一思考他就来到了吊坠中的空间中。
在那里遍地都是满满的冰糖葫芦树,天空中划出一亮丽非常的彩虹,其中还有几只小鸟连在一起飞过。
宁天羽左右环顾得看着周围的一切,有些哑然。
然后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昂起头就看见不远处坐在两米高凉亭屋顶边上一脸纯真的女孩,沉默了些许,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小雪依,我想问一下怎么感觉自己的处事方式好像变的有些杀伐果断了起来?”
只见她留着一头扎着双马尾的黑发,身上穿着一件素色的连身裙,双脚欢快的连连向前踢着。
她一脸满足的时而舔,时而咬着那冰糖葫芦,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宁天羽所说的话一般。
宁天羽深呼了一口气,等待着对方吃完手中的冰糖葫芦,结果她吃着吃着,就吃完了,然后向着那些冰糖葫芦树隔空吸掌。
就这样又继续开始她的吃东西的旅程,宁天羽则愣在原地......
他沉思许久,想了一想的确如小雪依所说的一样,既然是为了她,就算处事太过火也没关系。
这名当初那个憧憬于江湖的男孩,已经不是那个整天在小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