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城爷的威严已经荡然无存了。
现在就是一条表忠心地大狼狗。
要是能有一条尾巴,他也能在这儿摇的欢畅。
初晚在他期盼地目光下喝了一口。
她觉得她被下毒了。
为什么豆渣混着豆浆像是灌水泥一样艰难地滑进胃里?而且豆浆不放糖?
她敛了眸,默默地咽下去。
偏偏城漾还在问:“怎么样?好喝吗?”
她把豆浆碗推过去,“你尝尝。”
城漾端起碗,喝了一大口。
脸色变得难看。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为什么他能做出来这种糟心玩意?
他堪堪咽下去,擦了擦嘴角,“今天的豆浆机有问题,下次我买个好的。”
初晚:“嗯,你说得对。”
她匆匆吃完早饭,在城漾一脸哀怨地眼神下离开。
陆陆续续有人起了,看到桌子上的早饭。
“今天的饭谁买的?”顾客忠捏住一根油条塞进嘴巴里,问了句。
城漾没了兴致,坐在椅子上,“晚晚妹妹呀,她起了个大早就去买饭了,吃完就走了。”
顾客忠:“是嘛,怪不得今天的油条格外香。”
李婉柔心疼极了:“她起的这么早。”
刚刚去拍戏就进度这么赶,也不知道娱乐圈这种地方好不好。
她也应该多了解了解才对。
这样以后就能保护晚晚。
城漾把面前的这碗豆浆推给顾客忠,“尝尝,你女儿亲手打的。”
顾客忠看看旁边,“只有这一碗?”
城漾郑重点头,“嗯,只有这一碗。”
顾客忠仰头一口接一口面不改色的喝完,发出一声喟叹。
“不愧是我女儿做的,人间美味,你别看了,看也没有了。”
城漾只是瞥了一眼碗底残留的豆渣。
这种东西,女儿奴也能昧着良心说人间美味?
是他低估了。
初晚刚到片场,就看到陈雨薇抱着剧本在来回踱步,认真地背台词。
看到初晚后,立马挥手跑过来,眼里带着兴奋雀跃,“你来啦,晚晚姐姐。”
晚晚姐姐是什么称呼?
初晚:“你这是夫唱妇随?跟着顾晨喊姐姐了?”
陈雨薇捂住脸害羞地转头,“哎吆,人家是小顾晨晨的白月光啦,当然要跟着你喊姐姐呀。”
又突然捂头哀嚎,“我可是崽崽的麻麻粉啊,一个麻麻竟然来演白月光,我会被天打雷劈的,我对不起其他的麻麻。”
宛若精分现场。
初晚掏出保温杯喝了口热水,“放心,天底下发誓的渣男那么多,老天爷劈不过来的。”
她觉得一点点也没有被安慰到。
顾晨穿着运动衣也赶了过来,少年的肌肉力量与青春在朝阳下衬得格外相得益彰。
初晚刚盖好盖子,就听到陈雨薇把剧本捏的发响,“今天也是为崽崽美貌沉沦地一天呢。”
初晚往旁边挪了一步。
今天也是中妈毒的一天。
郭全招呼着几个小崽子,“大家都过来集合了,今天拍白落和顾晨的最后一场戏。”
郭全导演有个特点,他就喜欢把最初的场景和最后的场景先拍好放在一起。
这样对比起来才更有戏剧冲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