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摇头,义正言辞拒绝,“不行不行,我要自己打!”
她一只手揪着他衣服,神秘兮兮,“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当明星吗?”
不是为了病情?
没等他回答,她嘿嘿一笑,偷偷瞄了瞄周围,压低声音,“我告诉你啊,因为我要让扔掉我的爸爸妈妈看看,他们不喜欢的孩子有多么风光,没有他们,我照样能站在镁光灯下好好生活。”
成为明星就能让所有人看得到。
城漾喉头滑动,嗓子眼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卡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
微微有些发涩。
醉了的初晚笑得没心没肺,却一直说个没完,“还有哦,莫黎说的什么躁郁症,那都是很小的事情,大概这么点儿。”
她眯着眼睛比了一个小拇指。
举给他看,“就这么点儿,我好的很,一拳能把男孩子打的嘤嘤嘤。”
说到兴头上了。
初晚举起酒瓶又小喝了一口。
抬头看着他,忽然狡黠地弯眼笑,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迅速离开。
城漾缓缓摸上唇瓣,不敢置信的傻笑,整个身子好像都麻了。
内心的烟花漫天绽放,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初晚酒劲上来了。
脸色酡红,眼神迷离,身体软软的,歪头倒在他胸膛处。
城漾蹙眉,顺手抽走了她怀里的酒瓶。
怀里一下子空落落的,初晚闭着眼睛哼唧不满。
城漾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把酒瓶倒过来,剩下红酒倾泻而出,流淌在地面上,被厚重的地毯全部吸收。
然后又把空瓶子塞进她怀里,初晚两只手紧紧的抱住。
声音低沉带着魔力安抚她,“酒已经没啦,晚晚真厉害,全部都喝完了。”
初晚靠在他肩膀上,睡意沉沉。
餐桌上的烛火摇曳地晃眼,火锅翻滚着,花椒和红油在锅里嬉戏。
城漾打量着睡得香甜的初晚,怀里还抱着酒瓶,眉间带着喜悦和沉重。
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向二楼的主卧。
那里是清一色的简约装修风,灰色和暖橙色相映衬,辉映的有些好看。
把她放在床上后,城漾却犯了难,拖地的金色纱裙勾勒着女孩的玲珑身躯。
粉嫩微嘟的唇瓣在盛邀着他共舞,优美无暇的肩颈线,上半身吊带式裙装勾勒出女孩地清纯性感。
蝉翼似的睫毛轻颤,怀里抱着酒瓶,嘟囔着什么。
他走到旁边打了个电话,“煮一碗醒酒汤送到主卧。”
他蹲下身子,解开她脚上的高跟鞋带,犹如虔诚的信徒,不带一丝亵渎。
取下长发后别着的蝴蝶结放在床头柜上。
初晚不满的翻了个身,怀里的酒瓶咯的她生疼。
随意的把酒瓶扯了出来,往地上扔去。
他眼疾手快的接住酒瓶,默默地把它蹲在墙角。
醒酒汤做好的时候,佣人蹑手蹑脚的端进来。
被城漾接过后,挥手让她退了出去。
他像是哄孩子一般,“晚晚,喝汤了,不然睡醒会头痛。”
初晚没动,只是皱的眉头更深了。
城爷今天的耐心格外好,“晚晚,不要睡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