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兰虽然不愿意听别人说他爷爷的坏话,但也不喜欢听别人的阿谀奉承,因为爷爷一直都很低调做人,与世无争的生活。
张莹莹的被胡小兰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实在跑不动了,她只好求饶。
两个好姐妹背靠背的坐在操场边上,喘着粗气,相互依靠着。
“小兰,说真的你也不用计较那些...韩姐不是把药吃了吗?如果她的病好了,看谁还敢说爷爷是江湖郎中。”
“唉,说的也是,我也不想跟她们起口舌之争...我伤心的韩姐...”
“嗯,韩姐也挺不容易的,在农村插队6-7年,要不是政策好了,恢复了高考,以她家的条件还不得在农村苦一辈子呀。”
“我就是看韩姐可怜,病了一个星期了,连个看她的人都没有,我才求爷爷帮她熬制药丸的...谁知道她不领情,竟然没吃...”
胡小兰说到伤心处,有些激动,张莹莹赶紧转身搂住了小兰的肩膀劝慰道。
“好了,小兰,明天韩姐的病真好了,才是做好的证明,她会感谢你的。”
胡小兰听了张莹莹的话,心里舒服多了,她知道就凭爷爷的医术,韩姐一定会好起来的。
胡小兰仿佛看到了自己,扬眉吐气的站在张毕晨面前,不仅呵呵的笑出声来。
“呵呵,我才不在乎韩姐的感谢呢,不过,在关键时候她能把药丸吃了,我还真的得感谢感谢她呢...”
张莹莹见好朋友破涕为笑,帮胡小兰擦了一下眼泪,关心的说道。
“嗯,我就知道我们小兰心地善良,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儿,韩姐,她人挺好的,她那样做也是不想让你为难...”
胡小兰不在抽泣,她摸掉了眼泪,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眼睛死死的盯着张莹莹看,看得张莹莹浑身不自在有些发憷。
张莹莹伸手摸了下胡小兰的额头,关心的问道。
“小兰,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胡小兰一把拍掉张莹莹的手,眼睛眯起审视着张莹莹,冷笑着说道。
“呵呵,张莹莹你隐藏的够深呀...说说吧!”
张莹莹被胡小兰看的心慌,她知道胡小兰问的是邵北的事儿,她脸上泛起红晕,故若迷离的小声说道。
“说...说什么...!?”
胡小兰见张莹莹有些装傻充愣,她转身扑向张莹莹,把手伸向了张莹莹的腋下,给张莹莹数起了肋条。
“你就装吧,呵呵,说...什么时候多了个帅表哥了...”
张莹莹被胡小兰扑倒在操场边的草丛里,胡小兰的手在她的腋下、噶几窝处游走,张莹莹痒痒的忍不住笑,她奋力的挣扎着,求饶着。
“哈哈,别闹,小兰,你听我说...呵呵...我说...”
胡小兰见张莹莹的眼泪都笑出来了,听她求饶就停下了手,但手仍然处于张莹莹腋下,随时准备着第二次的攻击。
张莹莹挣扎着坐了起来,痒痒劲还没有过去。
“呵呵,你想知道什么?问吧!”
胡小兰盯着张莹莹,想从她的眼底里洞查出点什么。
“他是谁?”
“邵北呀!”
张莹莹笑着推开胡小兰的手,从新坐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知道他叫邵北,我没问这个...”
胡小兰见张莹莹跟自己打马虎眼,眼睛一瞪,伸手又向张莹莹腋下探去。
张莹莹一手抓住胡小兰的手,一手从衣兜里拿出了爸爸写给自己的字条。
“小兰,别闹了,你看看这个...”
张莹莹把字条递给胡小兰,她不想隐瞒好朋友,纸里包不住火,以胡小兰的聪明,事情早晚都得穿帮,到那时只怕会伤了小兰的心,朋友之间就会产生芥蒂。
胡小兰有些不解的接过字条,心想我问你表哥的事儿,你给我个字条干什么?
[见字如父,邵北乃张家恩公,今有事相求,吾女小莹应鼎力相助,父字]
胡小兰看过字条,眼睛睁的大大,盯着张莹莹看:“他是你家恩公,你爸不会让你以身相许吧!”
张莹莹听了胡小兰的话,脸立刻红成了一片,她挥舞着粉拳捶在了胡小兰的头上。
“死丫头,你想什么呢!”
“不是这样吗!?...那你能帮他做怎么!?...”
胡小兰揉着被张莹莹捶得有些发痛的脑袋,大眼睛扑棱扑棱的眨着,她想张莹莹除了以身相许,还能帮邵北做什么?
张莹莹收起笑脸,稳了一下心情,看了一眼胡小兰,心事重重的说道:“是她妈妈病了。”
胡小兰听了张莹莹的话,嘿嘿的笑出了声,她半信半疑的看着张莹莹。
“嘿嘿,她妈妈病了,找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医生...”
“但,你爷爷是...”
张莹莹看着胡小兰,决定和她说出,想请他爷爷出手帮忙。
胡小兰听了张莹莹的话,有些惊讶,她感觉到张莹莹说的是真的,不像是开玩笑,但她心里还是有些疑虑,她看着张莹莹问道。
“他妈妈得了什么病?”
“失心疯”
张莹莹把视线从胡小兰的身上移开,看向了操场。她知道失心疯这病不好医治,很多大医院都没有办法,一般的大夫躲还躲不过来,谁还会往自己身上揽呢。
胡小兰听邵北的妈妈得的病是失心疯,眼睛凝固了,她知道这病爷爷能治,但治起来很复杂,也很费精力,每次爷爷医治这样的病人,都会耗尽心血,如同大病一场一样。
“小兰,你...可以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