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笼络夏沅的计划失败了,绝了陈淑香同夏鹤宁复婚的心思,但多年的独居生活,多少让她长了点脑子,知道她不能再跟夏家交恶了,要趁机跟夏家打好关系才是,遂从李慧芬那得知今个是柳秀红的生辰,且夏家还给她办了几桌生辰宴,便觉得这是个她重新打入夏家,跟夏家交好的好机会,遂姐两一大早便拎着礼物坐着巴士来了天妃村。
小巴士不比轿车,不仅速度慢,中途还没有固定站台,随上随走,随下随停,极是耽误时间,开了三个小时才到秀水镇,已经快十一点了,便打了个小三轮往村里赶,开到梯田山下时,看到好几辆小轿车往村里开,多亏几年前,夏鹤宁以农庄的名义,出资将山村通往镇上的路修宽修平了,不然这车子还真不大好开上去。
确定这几辆车是冲着夏家开去的时候,陈秀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些人不会都是为了给你二嫂过生来的吧!”
“不可能,”陈淑香刚有些平定的心又跟滚水似的翻腾起来,她一个小科长哪有那么大的脸面,况且作为一个公务人员,总要避讳一二的,哪可能这么招摇过市,不过,夏鹤宁是商人,冲着他来的可能性倒是很大。
一想到她那个比皇家园林都不次的农庄,她的心就纠结的难受,千百次后悔,当初为何要离婚,就算是赖也该赖在夏家的,要是不离婚,她就是农庄老板娘,就算是二老板,那权利也不小,分红也不少,不说村里人了,就是柳秀红也得巴结讨好自己。
还不走哪都有私家车坐,哪用像现在这般,跟人挤小巴士,三个小时坐下来,灰头土脸的,狼狈的很,悔的肠子都轻了,可夏鹤宁是离婚后才发迹的,他的钱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在她有先见之明,女儿的抚养权归她,对于夏鹤宁的财产,女儿是有继承权的。
胡思乱想间,小三轮车开到了村口,“两位大姐,就在这儿下巴,里面实在进不去了,”
夏家门口搭了一长溜的桌子,这坐的是流水席,没有停车的地方,车子都停在大路上,人来人往的,车子进的去,出就不好出了,陈淑香姐两付了两块钱的车资后,拎着东西下了车,朝夏家走去,门口,夏鹤宁带着夏嵩山夫妇正在将客人往院里引。
五辆车,打头的是赵天亮夫妻,后面的则是另外四个孩子的父母,都是专程来感谢夏沅和顾元琛的救命之恩的,当然他们事先不知两人的身份,但都知道夏鹤宁和柳秀红,“鹤宁,两位小恩公可在?”
“我家孩子还小,可当不起恩公二字,今个是我二嫂的好日子,你们能来喝杯水酒,那是我们老夏家的荣幸,今个只论交情,莫要谈公事,”
来人都是人精,且他这话也不算含蓄,就差直白地说,今个莫要提收魂解煞的事,因不知夏沅的身份,只当他们忌讳那事,均心里讪讪的,是他们心急了。
待进屋看到夏沅和顾元琛后才知道,他们误会了,人家不是忌讳,是不想将两个孩子的本事暴露出来,将他们放在风口浪尖上,自家的孩子,可以理解。
方太太落座后,拉着夏沅聊了会,从手腕上撸下一个白玉镯子,玉质比二伯母的那个好多了,“婶婶没有闺女,只有一个淘小子,一直想要个闺女,你这摸样的,婶婶是越看越喜欢,这是给你的见面礼,别嫌婶婶带过的,”
夏沅空间里玉饰一堆,随便拿出一个都比这个好上百倍,但也知道这是她给的谢礼,见老爸没怎么拦着,便收下了,像算命收魂解煞这种事是要收取报酬的,不然会欠下因果,拿了报酬,这因果自然也就了了。
方太太带了头后,许夫人拿出一个憨态可掬的玉雕小猪,夏沅属猪,还满喜欢这个小玩意的,孙太太是一个翠绿葫芦的项链,那翠十分透,葫芦也别致,吕夫人是一个红翡簪子,昨个李微给的是一个玛瑙项链,瞧着都挺贵重的,但是吧,跟她那的灵符和元气相比,真是不值一提,眼波都没动一下,除了将小猪拿在手中把玩外,旁的都交给奶奶帮着收着了。
她这平淡的摸样倒是让五家夫人在心里喟叹,这还真是视钱财如粪土啊,倒没人觉得她不识货,她今天穿的是嫩绿色绣着暗纹的宽式中袖盘扣浅领上衣,下搭一条长阔脚裤和厚底绣花布鞋,这是queen今年出的新品,一套下来要小一千块,头上的发饰和手镯都不是凡品。
况她这长相和气质实在唬人,穿上白裙,就可以住冰山、古墓里去了。
周身不带半点烟火之气,这也是为啥她长的讨喜,却没人敢拿她当普通孩子般捏脸逗趣。
院外,随后进来的陈淑香姐两在见识到五家人的贵气后,有些露怯地站在院中,进没有底气,退又嫌丢人,左右为难间,被闻讯赶来的李慧芬叫住,“你们可来了,”
拉着二人,酸味十足地嚼了会舌根,“瞧见没,这些都是从市里来的大老板,还有这席面,比阮阮满月都不差,你那二嫂今个可是涨脸了,“还有,就没见过这么偏心眼的家人,亲孙女不疼,倒将个小贱人宠上了天,香,你不知道……”
“表姐,我们先进去见过夏叔夏婶,回头再说,”陈秀皱眉打断她的话,开玩笑,她们是来交好的,不是来讨伐人的,被这没脑子的表姐一通说,香带了气,哪还能心平气和地跟夏家相处,这表姐真正没脑子,要不是留着她当眼睛和耳朵,真不愿听她在这说废话,就算你要告状,讲人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