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当兵了?摊子铺这么大忙得过来么?”
“我没给你说我报的是地质大学么?”
“没有,”
“那你也没问问,”
“我以为你会像上世那样上军校,进部队呢?”
“是你想让我去部队吧,这样就没人管你了,你就自由了,”
顾元琛这话,真是说不出的酸啊!
夏沅还真是这么想的,当兵多好啊,跟坐牢似的,几大个月都出不来一次,但她肯定不会承认的,那是找死的节奏,“你是军人世家出生,生来就艰巨着保卫国家保卫祖国的责任,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了,这也太埋没你的一身好武艺了吧,也辜负祖国妈妈,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伯伯对你的期望和栽培,”
顾元琛冷哼,“你还真是会给我戴高帽子,地质学者不比军人对祖国贡献小,况且这是我的强项,就说黑土地吧,因水土流逝厉害,上世你回来时,好些土地变得又薄又黄,若不即使治理,若干年后那黑土地就变成了历史名词,北大荒就成了真正的北大荒,”
“这么严重,”
“相当严重,”
“你去当地质学家,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同意么?”
“爷爷那边我已经说通了,我哥如今身体已经跟正常人一样,没有越过他来栽培我的,更何况咱们这身份也不适合参与这权利斗争中,有个学者身份,自由度更大一些,你想是不是,还能借着研究地质的目的,研究别的东西,”眨眨眼,“你懂的,”
顾元琛低头在她耳尖处轻轻咬了下,“还有,什么叫我爷爷奶奶,他们不是你的爷爷奶奶么?”
“是,没说不是,这不是好区分么?”
一偏头,夏沅被顾元琛亲个正着,含着小嘴吮咬了好一会才放开,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喘息着说道,“你,万一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看不见,施了虚掩术,就算有人偷窥咱们,也只看到咱两在规规矩矩地说话,”重音落在规规矩矩上。
右手却不规矩地从夏沅的斜襟处探入其中,这衣裳是夏沅用法衣变换出来的,她嫌热,拢共就两层,手探进去时,直接摸到了少女内衣,手法娴熟的顾少,连少女内衣都不用扒开,就直接摸到他想要的柔软揉捏起来,夏沅倒也没挣扎,只懒懒地靠在他的怀中,轻叹道,“你说你成日这么自虐的,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我都替你愁死了,”
侧脸的娇颜还配合着布上了轻愁,美的让人心颤,顾元琛用脸颊蹭着她的额头,也叹道,“世上女人千千万万,我怎么就为了你这么个时时气我,处处噎我的坏丫头放弃外面一整片花海,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夏沅咂咂嘴,“那只能说明一个原因,你欠虐,”
软丘处被狠狠一捏,“好好想想,”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她们都是凡花俗草,没入得了你大爷的眼,”
顾元琛左手环住她的腰,“有没有可能我挑花了眼,”
“原来你也有了这个困惑啊,才有的么?我都有了好久了,”一脸惆怅,顾元琛初初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直接咬上了那张讨人厌的小嘴,“坏丫头,你跟我的地盘还这么张狂,”
夏沅侧转身子搂上他的脖子,笑的像个小妖精,“嫌我坏啊,那你就去找个好的去,”
顾元琛亲亲她的唇角喟叹道,“嗯,明天就去找找看,”然后,吻顺着她的下巴一路下滑,在脖颈和锁骨上种上了红红的草莓。
夏沅顺势搂住他的脑袋,啜喘吁吁道,“你找吧,等你找好了,我也找一个,”
顾元琛就觉得一阵紧疼从喉咙处窜上大脑,整个脑袋都麻炸炸的,猛地将她翻转过来,红着眼恶狠狠地吼道,“你找谁,你想找谁?”
“你管我,你都去找花了,还不兴我重新去找个歪脖子树,”
“你去找吧,你找一棵我砍一棵,”
“砍呗正好拿回来当柴烧,”夏沅打着哈欠,搂着他的脖子,跳上他的身,“困了,你抱我上楼去睡觉觉,”
小脑子歪在他颈窝处,猫咪似的蹭着,这小乖猫样,顾元琛将人抱的紧紧的,爱不得,恨不能地说,“坏丫头,总有一天我要在这儿办了你,”
这狠话喊得,夏沅听的都皮实了,胡乱地点着头说,“好,好,给你办,”
一句话,弄的顾元琛心火乱起,恨恨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先别睡,洗了澡再睡,”
这一晚上烟熏缭绕的,一身的火烛味,两人都习惯用水洗澡,“累,不想动,你帮我,”夏沅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她这人有个好本事,就是想睡觉时,就能立马睡着。
“你还嫌我不够欲|火焚身是吧,”
话是这么说,但见她眯哒眯哒的懒猫样,又不舍得闹醒她,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将人哄睡实了,才瞬移到二楼自己的房间,一手抱着人,一手放水给她洗澡,全程都抱着,也没舍得将人放下的意思,娇娇小小的,也不费劲,洗澡时,自然是有些忙乱,不过念着清心诀,倒也没怎么费时间就将人洗得白白净净,什么也不给穿,就往被窝里一塞,然后自己去了他哥的屋,顾元璋送了夏淙等人走后,就没回来,想来是住在外面了,在他哥这边洗了澡,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