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恕他们几个就站在院子中,等待着那批人马的到来。
不多时,传来一阵马蹄声。
玄恕吩咐尚云回打开门,看着来人,玄恕心中暗道一声“果然”。
来的正是金吾卫大将军贺方庆。
“贺将军。”
贺方庆下马,走进院子,看着与自己打招呼的裴亦安,略一拱手:“裴相!”
往后看了看,看到玄恕与赵秉瑭之后,贺方庆冷笑一声:“王爷可安好?”
玄恕低着头,没有说话,贺方庆皱眉,裴亦安便道:“将军负责京中治安,这会儿怎的到我师哥这里来了?”
闻言,贺方庆转头看向裴亦安:“相爷,末将在与王爷说话。”
裴亦安面色一冷:“将军,擅离职守可是重罪。”
“相爷此言差矣,末将此行名正言顺。若有人谋反,必定影响京中的安全,末将怎可坐视不理?”
裴亦安笑了几声:“贺将军还真是会开玩笑,这里有谁能谋反?”
贺方庆冷哼一声,既然玄恕不理会自己,他便也不理,厉声道:“来啊,将王爷与裴相还有这个什么名医一起带走!”
裴亦安真的要被这个贺方庆气笑了。
贺方庆作为楚谅的心腹,平日里无法找到牵制玄恕的办法,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了?
“陛下都知道我师哥身体不好在寿宁村里将养,本相带着大夫来探望,有何不可?”
“没什么不可,不过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末将并不觉得一个民间的大夫能有什么办法!说不得,是你们以此为借口,行谋反之实!”
玄恕听着,心中只觉好笑。
楚谅身边的人竟都是些草包,为了自己的名利地位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过,楚谅身边倒是真的有个棘手的人物。
正是他名义上的母亲陈氏的父亲,英国公陈敏达。
陈敏达向来刚正,最是看不惯乱臣贼子。
“相爷,要想洗脱嫌疑,不如与末将走一趟,若是末将冤枉了王爷与相爷,自会在陛下面前谢罪!”
裴亦安“呸”一声,啐了贺方庆一脸口水。
他平日里都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可真是好久都没有这样失礼了!
裴亦安挽了挽袖子,他今日就不做君子了,他要打人了!
这个贺方庆,说他傻吧,其实一点都不傻!
没有防备的,贺方庆硬生生被裴亦安踹了一脚。
裴亦安内力深厚,这一脚直直将贺方庆踹到在地。
玄恕与赵秉瑭早就商量好了对策,原本一直沉默的他,笑看着贺方庆。
贺方庆一惊:“你,你竟是没傻!玄恕,你这是欺君!”
玄恕抬手勾过一缕发丝,眼波流转间,又带着些狠厉:“本王就欺了,你待如何?”
“你!你!逆贼!”
玄恕不再看他,淡淡道:“把他们都赶出寿宁村。”
顿时,玄恕的院子周围猛然出来许许多多的人,将贺方庆带来的人团团围住。
贺方庆从京中出来,根本不可能带上特别多的人马。
这次是有些慌了神了。
这一次要是失败了,楚谅会怎么对他?
“亦安,派人去接窕窕回来。”
玄恕话音刚落,贺方庆便突然哈哈大笑:“玄恕,没想到吧,定安王府已经被我的人围起来了,王妃娘娘插翅也难逃!”
玄恕眼神一厉:“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