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纵容这个小姑娘了,所以,她才会妄想得寸进尺。”
“这该是属于我的私事吧,你似乎有管的越来越多的趋向,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这段时间可得注意不要过劳了。”
“呵,这就不需要你多操心了,不过……这可不像你,莫非,你还真拿这个小东西当宠物养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作为工作搭档,我不得不提醒你,“人”是最不好养的宠物。
因为人会生出贪念,你对她越好,她反而越不满足,直到妄图独占,甚至控制影响自己的主人。
我劝你,若真有那个闲心与闲时间,想要消遣,还是养一只寻常的狗或猫之类的吧。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打听,想必,你喜欢皮毛漂亮一些的吧(就像这个小女孩儿一样)。”
“这就不必费心了,如果有需要,我自己会看着办,无需他人代劳。
不是一向如此吗?
怎么日理万机,事务繁忙的大经纪人今天突然这么热心了?还要主动请缨去帮我物色宠物,这也不像你的作风啊,莫不是,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
“你,都看出来了?”
“怎么,看你这样子,难道之前表现的那么明显,原来不是想让人看出来吗?
那实在抱歉(我读不懂氛围,一不小心看出来了)。”
“呵,这段时间接触少,你平时也话不多,我都忘了,原来我手底下的艺人也不全是没文化的草包,听你这口才,去主持人界发展的话怕是比如今当红一姐徐然礼也不遑多让吧。”
“呵,哪里,不敢当,怎么我们一向严谨的大经纪人讲话什么时候也喜欢夸大其词了?
拿我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艺人与人家相比,若是被徐姐知道了,以后还要不要我上人家的节目还是未知数呢……
果然不愧是大经纪人,财大气粗后天硬,说什么话也不怕得罪谁,可我就不一样了,
还是说,我们金牌大经纪人这么说的意思是,以后要重点培养我了?”
“哦?倒是你,这样说莫非是在暗示我什么?难道我这段时间以来对你还不够重视吗?
我没记错的话,只要是你开口,我可基本都是有求必应,就连你这次突然兴起想要休假,虽然安排方面为难,我最终都应了你,特许你好好放松一下。
要知道,别的艺人这几天可都忙的不分昼夜,连睡觉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
“呵,不过,你今天对我说话可一点儿都不客气,真不知道这算是一种好的,还是不好的倾向。
也不知道这样,我们的关系是算更亲近了,还是疏远了?”
“呵,大经纪人说笑了,对我来说,讲话客不客气倒在其次,首先要注意措辞,否则要是措辞要是有什么差误,可就对双方来说都不太好了,你说呢?”
“听你的意思是,我措辞有误?
倒不知“误”在何处?还请指教。”
“指教不敢,不过,既然你这次问到了,那大家原本都比较忙,尤其大经纪人您可是个大忙人,为了不浪费彼此的时间,我就直说了:
“首先,没有什么‘我们’。
我是我,您是您,还是不要总是用诸如此种,存在混淆,误导大众嫌疑的措辞,以免被那些角落里蹲着等着捕风捉影,断章取义之辈听见,再徒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风波。
到时候虽然麻烦与困扰的是我,但最终解决这些麻烦与困扰的,还是屈尊做了在下经纪人的您,所以,鉴于此,今后,为了我,和您,双方计,有些话出口之前还是三思措辞为好;”
盛雪龙闻言似笑非笑,道:“看你这样子,似乎还有话没说完,我想,既然‘首先’说完了,那接下来该轮到‘其次’了吧,还有什么想说的,不妨一次都说完,请赐教,我洗耳恭听。”
“还是那句话,赐教可不敢,就像大经纪人您曾经说过的,在下不过一介籍籍无名,沙尘碎屑一般的小艺人,万不敢高攀您这样的大人物,哪里还轮到道我来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因此,关于您刚刚所提到的‘关系’一词,实在不敢苟同。
大前提清楚明确的摆在这里,我和您都心知肚明不是吗?不论那些新闻小报编造杜撰什么,不管那些不相干的旁人信口胡说什么,我和您原本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关系”,自然也就更谈不上‘关系是亲近了抑或疏远了”的问题。
依我看,多半是最近这段时间外界杂音太多,而经纪人您也费心太多了,尤其是在这个问题上,恕我直言,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少必要性在里面。
更何况,与我这般闲人不同,您可是圈内远近闻名的大忙人,整日需要费心费力的琐事繁多,就不必要在此等微末小事上劳心费神了吧。
说实话,你若是再随便开口抛下几句似是而非,惹人非议不断,浮想联翩的话,在下一介弱质女流,到时若有什么后果,恐怕还当真担待不起,届时就有劳经纪人你多替着分担了。”
盛雪龙一反常态极有耐心的默默听完穆千秋的话,线条冷硬的薄唇摹地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微微眯起的狭长双眸中亦闪过一道奇异的流光,声音低沉道:
“你这么立场分明的急着撇清所谓的“关系”,不觉得有几丝欲盖弥彰的气味在里面?
我记得,你来这个圈子也不是一年两年了,难道不知道,我之所以在那些场合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