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白语很是鄙夷的看着她,想着恋爱中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可怕。
洛清阳不满,追上去锤了她一拳,“哪里肉麻了!本来就是这样。”
“行行行,是这样。”舒白语不想搭理她了,一个劲的催促,“快一点行不行,要是被人发现了你就完了。”
洛清阳一脸的悠闲自得,“没事,反正我家里没人,没有人可以教训我。”
她的父母亲相继去世,没有一个长辈主持着,全然是靠她一个人,好在是有舒白语和舒老一些人给她帮衬着。
这让她很是感激,但是最让她感激的就是祁启了,在她最难过的时候是祁启不离不弃一直陪着她安慰她,还一次次的在大晚上的翻墙出来陪她喝酒开导。
若是没有祁启,她觉得她不可能这么快的走出阴霾。
“那也不可以,说了快点就快点。”舒白语堵着耳朵不想听她说话,到了街道上的时候还看见丞相府的一些下人在沿街发放喜糖。
舒白语皱了皱眉,朝着洛清阳发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拉过她就是弯着腰贴着墙悄mī_mī的走。
她们低着头走着,不知不觉感觉就是陷入了死胡同里,周围人也是渐渐的少了。
舒白语站直了身子,往前面探头刚刚想要是找路出去,但是被洛清阳一个用劲就是抓了回去。
她们面前的墙壁上是堆放着一些杂乱的柴火,在往前面一点点是一扇紧紧闭着的小木门,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陈旧腐朽。
“?”舒白语眉头一挑,莫名其妙的看着洛清阳。
洛清阳却是屏息凝神,只是对舒白语虚了一声,拉着她躲在了柴把的后头,旋即是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舒白语同样很是警觉,不在发出动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里头。
门内传来了小小的声音。
“我看,这次来的人并非是非同小可,女帝不一定是扛得住啊。”
“那可不是啊,何况不止是她一个人造反,还有人在帮着她呢!”
“害,当初就应该是把前朝的那些杂碎一个不留斩草除根,这下可好,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隐患呢。”里面的声音有些苍老和无奈,“不过,你知道是谁在帮她吗?”
“那个我怎么不知道,好了好了别说了,隔墙有耳,要是被人给听见了我们可都是要没命的啊。”
“行行行,散了散了。”
里面传来了杯子落桌,凳子移动的声音,伴随着两道脚步声的走远和消失,两个人才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刚刚在说什么?我怎么感觉是要有大事情发生?”洛清阳蹲在地上若有所思,总是感觉怪异的不行。
“女帝?前朝?”舒白语表情同样是很凝重,“这些话可是非同小可,但是无头无尾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洛清阳一个骨碌的就是站了起来,朝前面探头看了一眼,“那我们追上去看看是什么吧。”
舒白语眉心跳了两下,有些犹豫,“现在吗?”
“不然就走远了,而且我总是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