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村长,你不能,帮着他们程家欺负我们啊,谁看了,平白无故怎么就血口喷人了?”
程晚晚安排好一起,来到李家大门时,李家门前已经围了好几个看热闹的邻居。
蓝村长站在院子里,一声不吭地看着马婆子发飙,吭声。
罗冬凤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沈玲玉拿着一叠收据过来要钱,也跟着着急的解释:
“村长你得好好评评理,我女儿今天才第一天上学就被这家的孩子推进水沟里,这脑袋伤这么严重,变傻了怎么办?不行,最少都得赔十块钱的医药费。”
换做之前,一张大团结,马婆子想都不敢想。
只是,这些天,这个儿媳妇三天两头的就给她带回来五块十块的,早把她的胃口养肥了。
听到这儿媳妇只要十块钱,她忙摇头,一把扯开陆新苗脑门上的纱布,指着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冲蓝村长愤愤的说道:“村长你看看这伤口,十块钱难能治好,最少二十块!”
面对这种无赖,沈玲玉真想直接放狗咬人。
她只是这么一想,一旁的小暴君则是付出了行动。
程晚晚看到这小暴君走到枣树下要放狗,忙跑古去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小声道:“逸哥哥等下再放,我们先把钱要回来。”
程子逸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对于这种事情,他向来都是听她的。
闻言,又默默将狗绳拴回枣树。
程大伯和小暴君的医药费都是沈玲玉帮忙缴的,医院的收据还放在这沈奶奶抽屉里。
马婆子还在那里胡搅蛮缠,程晚晚无语地瞟了那婆子一眼,转身进屋从抽屉里拿出了医院的收据。
“蓝叔叔,这是大伯跟逸哥哥住院的收据。”
程晚晚跟程大爷去接过一次拖拉机,跟这个蓝村长算是有过一面之缘。
蓝村长看到她递给自己一叠收据,也不多问,伸手接过那些收据,仔细地数了数收据上的金额,抬头冲婆子道:“一共456块,先把这数结了,我们再说说你孙女受伤这事。”
马婆子瞬间急眼,破口大骂:“蓝大民有你这么当父母官的吗?大家瞧瞧,这村长有多黑心,只会跟着这一家子仗势欺人……”
蓝大民纵然有一副好脾气,也受不了人指着鼻子大骂。
闻言,立刻板起脸吼道:“你个婆子到底是谁在黑白颠倒?你孙女推石碾子将人撞下晒谷场,人家现在腿还没康复呢,赔医药费算什么,不把你们抓起来算好的了!”
马婆子向来欺软怕硬,看到这村长发飙气焰瞬间没了。
一旁罗冬凤比这婆婆有能耐多了。
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硬来,也懂得什么时候该软下来。
这蓝村长她不熟,光凭他进来的态度,她就看出了,这村长明摆着跟这程家一伙的。
“村长,你这话不能这么说,凭什么说是我女儿推的石碾子?谁看到了?他们这一家子明白着血口喷人。”
说着,她就把目光移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程家大门口的杨校长。
“杨校长,你给我们评评理,这一家人就只会仗势欺人,他们儿子孙子掉到晒谷场下面那个时候,我女儿明明在家里帮忙劈柴,这家人非要把这事赖到我们的头上了。”
马婆子闻言,瞬间又恢复了气焰,跳出来说:“自己可以作证,那天下午,她的孙女一直待在家里,她可以作证。”
杨校长只是路过,听到这屋子又吵闹声,就围过来看一下热闹而已,并不想掺合进来的。
而事不过三,再有下一次,她一定不会放过。还没程晚晚牵着小狼狗过去找陆新苗要钱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