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呀,现在人证物证拒载,这秋菊肯定是跑不了了,秋菊,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报官府让衙门的人把你带走,要么我去找人贩子,把你给卖了。”
江明庭气得不行,却没有办法找出有力的证据来回击,双手气得拧成两个拳头。
“柳姨娘,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点?”江明庭有些慌了手脚,“明眼人都知道明月和白芍还有这三姨,明显就是一伙的,谁知道是不是她们三个把石蕊扔进药罐里,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诬陷秋菊?”
看到江明庭,如今已经失了分寸,柳江姜说话不紧不慢。
“明庭丫头,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吧?”
江明庭火冒三丈,“我说得不对?难不成这江明月天天跑到厨房去闲逛?前段时间还下不了床,非得在这个时间跑到厨房去?”
江明月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我就是因为许久不下床如今就想走动走动,不行吗?”
江明庭缓了缓,不说话了。
如今再怎么争辩,柳江姜和江明月两人手里依旧死握着证据,根本容不得她改变这件事情。
“既然柳姨娘觉得明月她们说的是对的,那我又觉得秋菊是被冤枉的,倒不如让父亲来做个见证,如何?”
事到如今,江明庭也被逼上了绝路,没办法只能搬出江守犁这个最后的靠山了。
江明月有些担心,江守犁会偏袒江明庭,拒绝道:“爹爹一向是向着大姐姐的,姐姐这是明摆着就要保秋菊嘛!”
“公道自在人心,若是秋菊真的是下毒的凶手,父亲也不会放过她,”江明庭见江明月狗急跳墙,冷笑一声说道,“妹妹只是觉得父亲会偏袒我,还是担心自己拙劣的演技被父亲看穿?”
江明月被堵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怎么可能会担心这个?”
江明庭只是笑笑不说话。
柳江姜看着江明月得意的嘴脸,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
但是如今她也这么说了,想到自己手上有着铁定的证据,想了想也是可以应付的。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也不用再争了,既然明庭觉得要让老爷来主持公道,那便让老爷来主持公道,我们现在就去厅堂找老爷去。”
几个人浩浩荡荡从内院走到厅堂,江守犁刚刚回来,看到一群人面色各异,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一大早的,这么大一家子过来干什么?”
柳江姜将人带过来后使了个眼色,让秋菊跪下。
白芍趁此机会,往秋菊的膝盖上撞了一下,秋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江明庭恶狠狠地瞪了白芍一眼,但白芍却傲娇地扭过头去,根本不把它放在眼里。
这一切,都被江守犁尽收眼底。
他看向柳江姜说道:“你说说看吧,把她们带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大郎,你可要为我和明月做主啊!”柳江姜来到江守犁面前,立马换了一张嘴脸,“我们今天可算抓到了给明月下毒的凶手了!”
江守犁惊讶不已,指着跪在地上的秋菊说道:“就是这个人吗?”
“是啊,大郎如今我想要把人带去官府报案,可明庭却不懂事,说这是她的下人,她舍不得她这个下人……”
小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没想到柳江姜竟然可以如此在江守犁面前演戏,真是欺人太甚。
她走上前一步,正想要说话,却被江明庭一把拉住。
江明庭朝她摇了摇头,小乔只能作罢。
江明庭还想看看柳江姜接下来的表现,所以只能忍住现在。
江守犁听得柳江姜的话,皱了皱眉头,瞪了江明庭一眼,“孩子小不懂事,你也跟着孩子不懂事吗?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大郎这道理我都懂,但是明庭也是咱们的孩子,他说的话我也不能不管不顾吧?”江守犁拉起袖子,佯装掩面哭泣,“孩子在我面前提出要你来主持公道,我寻思着反正也只是耽误你一些时间罢了,大郎你就帮帮我们吧!”
江守犁看了看秋菊,又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江明庭,问道:“明庭,你的下人犯了错事,如今也理应受到惩罚,你即便再有偏颇,也改变不了事实。”
江明庭这时候才说道:“父亲还没有了解事情的真相,怎么能说秋菊是下毒的凶手?”
江守犁很疑惑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柳江姜,“怎么?莫非你母亲还会诬陷一个下人?”
柳江姜假装自己又担心又无奈,“大郎,我可是真真冤枉啊!这一大早秋菊就到厨房去了,她原本是想要把石蕊加在明庭现在吃的药里面,要不是被明月正好瞧见,怕不是这一次中毒的人就是明庭了!”
“可有证据?”江守犁头疼不已,多问了句。
柳江姜急忙让明月把药罐里剩余的药材拿到江守犁面前,又让白芍和三姨进来作证。
听完白手和三姨两人的证词,又看了看面前的药材,江守犁的脸色一样黑得像一块炭。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简直岂有此理!说!你下毒的目的是什么?”
“老爷,我真是冤枉啊!这石蕊花是白芍放进大小姐药罐里的!不是我!不是我啊!”
江明月插着腰出来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是白芍放进药罐里的,那白芍当时放进药罐里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举报她?”
“我……”秋菊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若不是当时想着不能在明面上和江明月闹掰,她也用不着隐忍。
终究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