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海更加迷糊的表情，张文远忍不住问道。
“不懂！”
张文远一抿嘴，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来，我带你实际体验一下，等会儿，你不要说话。”
说完，带着王海来到卖竹鼠的摊子。
“兄弟，竹鼠咋卖？”
张文远对着路边的摊贩问道。
“三元一只，十元三只！”
“十元四只，我就买！”
“要不我给你五只吧。”
“不不，我就要四只。”
“那多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我只是意思意思。其实我是有问题想问一下。”
“哦，你的主要目的是来问事。我懂了，你问吧！”
“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么？”
“切，这个世界咋会有神？要是有我第一个信他。”
听闻此句，旁边的王海顿时急不可耐，俺要说些什么，却被张文远压下。
“那你想要神的什么？”
“长生不死，永生不老！多得劲。”
“可这已经是神的权限了！神是不会同意的。”
“嘿！既然得不到，我干嘛要信他？它能保佑我发财吗？要是能保佑我发财，我就信。”
张文元接着说道：“全世界的财富就那么多，神是需要信仰的，给了你一点，就要给他一点。如此等于你手中的钱没有变。所以，即便给了钱，你的生活依旧！”
“兄弟，你是来抬杠的吧？那这神还有鸟用？信他还不如信我自己，最近网上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唔……，叫我命由我不由天！对！！就是这样。”
摊贩此时无事，也乐得跟张文远闲聊。
“你敢不敬天？”
王海眼睛圆瞪，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摊贩嗤笑一声，说道：“为何要敬它？前几天xx县下大雨发洪水，直接就冲垮无数的房子，那个时候贼老天在哪？他要是在我面前，你看我闪电五连抽，抽死它！”
“你……，你……！”
王海顿时无与伦比，刚想要给他点厉害。就被张文远拉开。
远离摊贩十几丈后，张文远说道：“这你就受不了了？来，我带你看看街头“战神”！”
“不是没有神吗？哪来的战神？”
王海疑惑不解，却还是跟随着张文远而去。
……
“大婶，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瞅住目标，张文远连忙开口。
“大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看着对方面无表情，还在那儿悠哉的磕瓜子，张文远再次问道。
“大……”
“小伙子，你会不会说话？我看着很老吗？你应该叫我姐姐！在叫我大婶，你信不信我挠花你的脸？”
“唉～，对不起，姐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方便回答吗？”
“干哈？做街头采访啊！有没有钱？有钱我就同意，没好处不干！”
“有有有，有纪念品的！”
“行，那你问吧！”
“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神吗？”
“这个简单，上半辈子我相信有，现在不会相信，如果真有，老娘一定要挠花他的脸！”
“……！”
张文远都感觉脸上发烫，为啥总是看着自己俊美的容颜说这句话？
“比如。一尊神站在你的面前，要你献出你的信仰，它会赐予你青春和永生。但是你却要放弃你的家庭和自由。你愿意吗？”
“不能先得青春和永生，再返回家里跟亲人其乐融融吗？”
“不能！”
大婶一言不发，突然站起来骂道：“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传教的都已经这么肆无忌惮的吗？信什么神？你脑袋是不是有缺？挣点儿钱，给孩子买鸡腿吃，它不香吗？
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去信什么劳神子神！我告诉你，谁也不能夺走我儿子和我老公！就是神，只要他敢来。我一菜刀剁了他……！”
狂轰滥炸般，让张文远插不上话，只能无奈地拉着王海离开此地。
……
看着张文远似乎还想寻找下一个目标，王海突然开口说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世界的人都不太敬重神圣？”
张文远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他说道：“因为他们信仰自己，信仰亲人，尊重血脉，不敬天不敬地，只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在这种世界传道，要么你成为神中之神。要么你成为神中之耻。如此你还要在这个世界传道吗？”
王海顿时变得吞吞吐吐。
以神威压迫凡人，一贯是他的传道作风，若是不敬畏他，便不相信他。
这种凡人杀了就是，可刚才所见所闻，让他心中纷起一个荒唐的念头。
“这个世界的人，我起码要杀掉一半！！”
摇摇头将这些想法排出脑海，看这目光灼灼的张文远，说道：“换一个地方吧！这里……，可能真的不适合！”
“……好！”
……
场景再换，此地是一片荒芜的山头！
远处一个人影赶路，麻布长袍，身背行囊，张文远一眼便认出，此人是一读书人。
“兄台！慢点慢点，跟你打听个事！”
张文远对他呐喊，脚步不停，对着他小跑过去，王海无奈，也紧紧跟随。
赶到等待着自己的书生面前，张文远拱手施礼。
“兄台，问一下，此处乃是何处？”
书生回礼，说道：“兄台可是迷路？此处乃张牙县！是南边往京赶考，必经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