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都城长安。
这里高楼玉瓦,街道的两边的摊贩熙熙攘攘,比起其他地域的小街小贩,这里可就完全是另一种风格了,在这里,哪怕是一个卖凉水的都有个招牌,甚至是门店,此地虽然极度繁华但也有衣衫褴褛的乞丐,街道上有些行人抬着头,手里会攥着写小玩物,甚至身后还会有几个家丁跟着,当他门遇到相同模样的人,会热情的拱手问候,笑脸相迎,唏嘘着多日不见,感叹几句,瞧着满腹诗书,但若是见到穿着朴素,急匆匆赶路的人那他们的眼神会很自热的斜视过去,然后没有意外的轻哼一口气,不屑的继续闲逛着,若是瞧得街道上有些小家碧玉,会毫不客气的上去搭讪问候。
偶然遇到列队的马车出现在大街上,行人们会聚集起来围在街道两旁,十分自觉的看着热闹,而长安城内的百姓早就会通过观看马车的外表,阵势来判断马车内的人的身份及地位,因为在都城之内,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有这阵仗的,特别是那些敲着鼓,有随行士兵列队保护的,那可得会都城内的百姓们详谈好多天。
平常的日子里行人在街头巷尾各自交谈,但是相比以往,今日的长安城内更是热闹,热闹到满城百姓都去观赏新皇的行为艺术!
这刚刚登基的新皇要将天牢内的死犯全部处斩,光是处斩其实有没有什么,历代新皇上任都要做一些动作,例如减税几年,囚犯减轻刑法,以用来营造自己是贤君的名讳,可现在上任的新皇汉王要将死囚全部处死,光是处死也就算了,竟然还是由他亲自监斩,然而在其行刑之时,新皇站在高台之上,发出极为享受的淫笑声,让刑台之下的百姓都惊悚起来,不敢想象这个新皇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个刑场极为宽大,汉王坐在高台之上,在那高台之下的周遭,还有穿着铠甲的侍卫和一些身着官服的大臣们,年轻的汉王瞧得底下一个又一个的囚犯,眼里多得是喜悦,狰狞的双目就像玩弄猎物的猛虎一样,眼神并不凌厉但是极为阴森,以至于整个刑场之上,没有任何一个囚犯敢正眼直视他。
而新皇一眼扫过整个刑场,有一个瘦弱的囚犯,捆绑在木桩之上,身体被绳索紧固到不能动弹,可唯独那双不争气的腿一直在抖,新皇微眯起双眼来,瞧得仔细了一点,隐隐约约又听得百姓们的议论声,这个死囚似乎是前朝某位大臣的独子,没入狱之前在长安城内那可也是一号人物啊,欺男霸女,杀人放火样样精通,听到这里,新皇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宣人将弓箭递了过来,准备搭弓一箭了解他,可刚将羽箭架在弦上,缓缓将双臂展开,眼见长弓眼见拉倒极限距离,箭头也已经对准了那个死囚,可下一刻新皇又将箭撤了下来。
原来是新皇瞧见了他现在这个怕死的怂样,心里十分不高兴,一下子就连杀他的**都没有了,于是站在高台之上内心躁动的踱起步来,深吸了两口气,手都有些不自在的乱摆起来,新皇此时的面部表情也越来越扭曲,直到见到一个素衣女子冲上刑台,直奔那瘦弱男子而去,新皇那脸上才变得正常起来,眼里突然好奇的瞧着下方,而刑台上的侍卫立马上前拦住,没承想这女子竟然是有点东西,身形十分灵活的躲过侍卫们的拦截,头也不回的直闯刑台,新皇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场面。
高台上有个侍卫看着这女子无视法度,擅闯法场,立马请示新皇“王上,此女子无视法令私闯法场,已经触犯的律令,还请汉王准许在下前去抓拿她!”侍卫弓着身子请示。
这个侍卫是新皇的贴身侍卫之一,性子也是五个贴身侍卫里最急的,看到这种情形自然忍不了,立马就上去请示,而新皇只是轻撇了他一眼,两眼下垂有点不高兴的说“不要扫了朕的兴致,老实待着。”转而又将视线移动到地下的刑台,新皇紧紧的盯着那素衣女子,而那侍卫有些不甘,又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被另外一个贴身侍卫拉住,那侍卫摇摇头“迟忠,听王上的,别冲动!”
王迟忠的手被赵知南拉住,“知南!你为何阻我?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此女子可不是擅闯法场这么简单,她这可是在挑战王上的权威!王上第一次出现在公众场合,当着全长安城百姓的面,这个女子就这样私闯法场,大汉的王权岂不是丢到家了?”王迟忠一把甩开,怒气上头,准备拔刀而上。
赵知南的手被甩开,其他几名侍卫并没有上去阻止,站在后方静静的看着,只是王迟忠还没走两步,就被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仰面挡住。
“王将军可别这么冲动,王上不上说了嘛,让将军老实待着,可别抗旨啊!”那中年男子微眯着双眼,轻轻挥了挥官服袖子,随即转身走到一旁,继续观赏者刑台上的素衣女子,全然不顾后方的王迟忠被气成什么样子了。
新皇一步一步的走下刑台,身上的黄袍走到底下的刑台上显得十分显眼,而那女子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场上五六个士兵都抓不住这么一个瘦弱女子,新皇的脸上慢慢的露出笑容,路过一个士兵,随手拔出士兵腰间的佩剑,轻轻小跑起来,打量了手中的佩剑,摇了摇头,似乎对这剑不是很满意,随后大喊一声“全都给朕退下!!”
听到这么一声,那些与素衣女子纠缠的士兵连忙回头看去,虽然有些吃惊,但还是马上退了下来。
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