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策压在苏糖身上,完全不管不顾掐在喉结上的那只手,薄而红的唇贴覆到苏糖的耳侧,呼吸急促,带着仿佛要灼伤人的热度,在无声的燃烧着。
他一直在苏糖耳边,低而喘的说话。
一声一声的叫她糖糖,一声一声的哀求她,说想要绑住她,求她让他绑住她。
苏糖被他弄的很不舒服,掀翻肖策,将人按在沙发上,背光看着他,眉眼因为薄薄的一层阴影,显得格外艳烈,“你很重。”
肖策闻言,就温驯的躺在沙发上,像是一只露出柔软腹部的凶悍野兽,看起来还挺无害的。
他的手还是扣在苏糖的后腰上,手掌缓慢上移,挪到蝴蝶骨的位置朝下压。
苏糖再次被他抱进怀里,头靠在肖策的胸膛上,整个人被他紧紧环抱住。
肖策低头,勾唇笑了起来,懒懒道:“现在不重了。”
从没有过的姿势,让苏糖有些别扭。
她想要起来,肖策抱紧她不让她动,沉沉说道:“糖糖,乖,不要动,我得到了你的同意,你答应让我抱你,不能反悔,反悔是不对的,是坏孩子才会做的事,你不是坏孩子,听话好吗?”
苏糖听到肖策说话时胸膛内传来的余震,又急又重的心跳震得苏糖彻底愣住,整个身体像是没了支撑,懒懒的趴在肖策身上。
阳光穿过客厅的落地穿,落了满地金色。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还在继续,隔着门的阻挡,有种隐隐约约的朦胧感。
苏糖沉默了片刻,撑着手臂起来,单膝跪在沙发边缘,看着肖策说:“就这么开心?”
撑在肖策上方的苏糖,发丝微乱的落下,白皙的皮外美艳精致,长而密的睫毛安静的垂着,像是漆黑的羽翼。
肖策盯着她的眼睛,餍足的弯起了眼睛,低沉说:“嗯,很开心,糖糖,让我绑住你好不好?我不会伤害你,不会让你疼的,我只是想要绑着你。”
他的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靠近苏糖,抬手伸了过去,将她绑马尾的皮筋拉了下来,让苏糖微卷的长发肆意的披散在身后。
肖策将黑色皮筋圈在右手手腕上,像是苏糖赋予他的项圈,枷锁。
紧接着,青年瘦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苏糖柔软的发丝间,慢条斯理的从上而下的抚着,一下一下,像是在安抚一只狂-暴恐怖的困兽,“糖糖,我想要支配你,臣服你,同时我也想要你臣服我,支配我,我选择了你,我也愿意被你选择,糖糖,好不好?让我绑住你。”
肖策拿起那根白色绷带,试探性的靠近苏糖的右手,用长长的绷带一圈一圈绑在她清瘦雪白手腕上。
那截手腕非常漂亮,腕骨凸出,皮肤白得透光,深色的血管浅浅的埋在皮肤表层。
肖策用绷带绑住了苏糖的右手,系上死结的时候,他满足的靠了过去,将下巴搁在苏糖的肩膀上,高兴地的笑了起来,语气又软又粘,声音却低哑得撩人,“真听话,糖糖是我的乖孩子,我也会听你的话,当你的乖孩子。”
呼吸拂过侧颈,痒的苏糖一抖,她偏头看了一眼绑在自己手腕上的白色绷带,有些不懂自己干嘛要搭理肖策,陪他这样发疯。
真无聊。
浪费时间。
大佬冷酷无情的推开肖策,回厨房做饭。
肖策立刻跟了过去,倒是没有说话烦她,就是跟只黏人的饿狼似的,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咄咄逼人,却又粘粘糊糊的缠人。
——
白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穿着一条运动裤,裤边贴合在他的胯骨上方,劲瘦的窄腰结实有力,勾勒分明的肌肉上还能看到残留的未干水迹。
少年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牛奶般的奶白,薄薄的一层精瘦肌肉覆盖在他清艳完美的骨相外面。
他听到厨房里的动静,下意识走了过去,看到苏糖和肖策在里面,白也犹豫了一下,才恍惚的开口叫他们。
“苏姐姐,肖哥。”
苏糖没有什么表情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煎培根卷。
肖策从厨房出去,回房间拿了一件衬衫丢给白也,“穿上,你苏姐姐只能看我一个人的身体。”
白也此时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满是阴云密布的阴霾,肖策这样和以往无异的随意散漫,让少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好像之前在医院发生的事情都只是一个恐怖的噩梦。
拿起衣服,少年慢慢的穿了起来,有点大,比他平时穿的衣服大了估计有两个号。
白也扣好纽扣,将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的地方,做好这一切,他才鼓足了勇气,再次看向肖策,说:“肖……肖哥,我……我杀人了。”
肖策慵懒地靠在墙边,稍微弓着背,左脚随意的屈了起来蹬在墙上,右脚踩着地,眸光随意的看向白也,额前细碎的发丝遮挡着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睛。
他看着眼前受惊的少年,小狗崽子战战兢兢的,脸色比之前要苍白很多,显得没有什么血色,模样有点儿可怜。
肖策勾唇笑了,修长手指在墙上敲了敲,“没有,白也,你没有杀人,宁远的能力是不死,你对他做的那些事,只会让他感觉到痛苦,杀不了他。”
“弟弟,我没有想要你习惯杀人的意思,但你自己也清楚,有些时候,你不想被杀,就只能杀人,这不是自私,也不是狠毒,或者犯罪,这只是人想要活下去的本能,就连法律都有正当防卫这一条。”
白也的头发湿漉漉的,额前的碎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