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好了……”
“怎么了?”
小双子欲言又止,索性袖手站在门口。
陆初容不免更奇怪:“你说话啊?外头怎么了?怎么闹哄哄的?”
见她要出去,小双子便伸手阻拦:“内务府在太液池边挖出点腌臜东西,娘娘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徐昭容一听却比谁都好奇:“那,那陆妃娘娘还是先吃饭吧,本宫过去看看!”
言罢就带着红叶快步走了出去,反倒剩下陆初容有些着急起来:“到底是什么腌臜东西?真不能看?”
小双子斟酌道:“太后的猫……死了。”
“猫?那只琉球猫?”
小双子点头:“奴才听内务府的人说,在太液池边挖出来了,正要请朱公公和魏统领过来呢……”
陆初容愣了愣,昨天阖宫上下都在找的猫竟然已经死了?
这肯定是有人刻意为之,否则也不会埋到土里去。
“本宫去看看!”
言罢便也跟了出去,挖到猫的地方就在惠春苑旁边,惠春苑本就紧靠着太液池,此刻里外正围了不少的人。
徐昭容正在外头还没进去,见她来了,便打着她的名号叫道:“都让开,陆妃娘娘来了,让一让!”
众人赶忙闪开路,陆初容快步过去,只见地上蜷着一团白色的皮毛,沾染了泥土鲜血不算,还瞧着有些怪怪的。
“这,这是太后的猫吗?”
内务府的小太监答道:“回娘娘……这只是猫皮,身子不在这……”
他这一说陆初容才注意到,那红的哪是血,而是被剥开的皮肉,登时,她只觉得一股血腥之气窜进天灵盖,俯身便吐了起来。
“娘娘!”妙思大骇,惊的手足无措。
还是小双子连忙上前,将她扶出人群,让她站在风口处,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奴才就不该让娘娘过去!惊着娘娘了!”
“没事,没……呕!”
她一想到那个画面,又扶着树干吐了起来,才吃下去的早点尽数吐出,吐的那叫一个翻江倒海。
待肚子里实在没什么可吐的了,她已经脸色苍白,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奴才这就着要跑,却被陆初容赶紧叫住:“别叫太医,就是看到那东西恶心,不看就行了。”
说着要扶妙思回惠春苑去,那徐昭容却围观完了猫皮又快步赶了过来:“娘娘,你说,这,这德妃娘娘被禁足,会不会跟这琉球猫有关系?难道太后的猫被剥皮是德妃做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剥皮两个字,陆初容又控制不住的吐了起来,此刻肚子里哪还有可吐的东西,吐了一圈只吐出些苦水出来。
妙思勃然大怒,三两步上前就推了徐昭容一把。
徐昭容险些被她推倒,登时吓坏了:“这,这,竟是说也不能说的?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该死!臣妾保准不再提那猫,呸!臣妾什么也不说了什么也不说了!”
妙思这才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身扶着陆初容回惠春苑了。
她却不忘回头叮嘱徐昭容道:“本宫不打紧,妙思脾气冲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不敢,不敢,也怪臣妾鲁莽,让娘娘受苦了……”
陆初容心道,她苦点不算什么啊,可怜那只猫了。
平日娇生贵养着卧在太后膝上,也不知得罪了哪路贼子,杀了不算,连皮都剥了!
“呕!”
不行不行,不能想,一想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她能把昨天的饭也吐出来!
小饺子和魏爽来的很快,他们也没想到内务府这么快就找到了琉球猫的皮。
本以为凶手会藏的很隐蔽,不过能想到埋在水池边寻常人也很难发现,好在内务府不知从哪牵来两条细犬,一路嗅着竟给找着了。
“找到这皮毛才算有了线索,围着这皮毛再找杀猫的现场就容易多了。”
魏爽又给内务府下了任务,如何找,怎么找,一一安排下去。
此番大庭广众之下找到这猫皮,徐昭容这个大嘴巴还在,想瞒也瞒不住了,小饺子只能通报给陈元沣,问他要不要对太后实话实说。
“朕亲自去说。”
在去康宁宫的路上,小饺子又告诉他道:“这猫皮就在惠春苑旁边发现的,陆妃娘娘也看到了,现场那叫一个血腥,娘娘当场就把早饭给吐出来了……”
“你怎么不早说!”陈元沣怒道:“她要去看你们也不拦着点!”
小饺子哭丧着脸道:“可恨奴才当时还没过去呢,哎呦,奴才听说后那个心疼啊!恨不得将小双子打死!”
“你!”
小饺子又道:“说来也怪了,昨儿德妃娘娘被吓晕的时候奴才就一点也不心疼,一听说陆妃娘娘被吓吐了,奴才恨不得替娘娘吐呢!就是让奴才吐血奴才也毫无怨言!”
陈元沣又对他一阵咬牙:“回去再收拾你!”
言罢快步进了康宁宫,但他到底还是慢了一步,太后已经先一步知晓自己的猫被人杀害剥皮,如何能不伤心,他去的时候正哭的不能自已。
福喜一旁宽慰劝告,却是徒劳无功。
哭到情深处便要奔出去找猫,就算只能找到一张毛皮也要找!
众人拦不住,陈元沣只能将她抱住:“母后,母后您听儿子一句劝,您看到了只会更伤心,还是不要去了吧,待日后,儿子再给您寻只一模一样的来。”
“就算一模一样那也不是香香了啊!哀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要报应在香香的身上啊!它平日里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