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们在这里谢来谢去,当真是十分的傻子了,忒没意思了!”
韦正大笑了起来,摆摆手道。
“先生倒是有趣,似你这等文豪大家来我这里,不知道所为何事。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毕竟这等的祥瑞之事,便是对于你来说呢,也没什么大不了呢。”
陈易淡淡地开口了,直接问道。
“哎呀呀,看来主人家,并不怎么欢迎我这个客人呢?怎么办才好呢?为难!”
韦正夸张地叫了起来,挤眉弄眼。
“倒不是,本尊不是这个意思。先生能够光临,实在是让我这蓬荜生辉!”
陈易被他弄得不知所措,只好是苦笑着赔笑了起来。
“好了,就不逗神君了!请允许我隆重地自我介绍一下。鄙人韦正,家住上京乌衣巷的韦府,今年二十岁了,每天睡觉之前都会写一副字帖,不然就不能一觉睡到大天亮,目前尚未娶亲,但是郎中们都说我的身体没有问题。”
韦正一本正经了起来,严肃地道。
陈易莫名奇妙地看着他,然后下意识地拉开了一点距离出来。
“其实吧,本尊对男人没兴趣,最大的爱好就是和美女一起探讨人生。”
他想了想,便组织词语道。
韦正的脸色不由得一黑,便就虎着个脸道:“呵呵,巧了!我也一样。”
两人对视了一眼,怪笑了起来。
“世人谬论,说什么男人只会和男人玩在一起,这是何等的不负责任言论!”
“难道女人她就不香吗?尤其是她们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你,身上的雄风,总是会遏制不住地勃发起来。”
“如果是两个男人,能做得到吗?”
陈易咳嗽了一声,义正言辞地道。
“人才啊,兄台高论,吾不及也!今日听君一席话,胜过我读十年书。”
韦正双眼一亮,感慨着道。
两人看着相互对眼了起来,直接就引为了各自的知己了,大有相见恨晚。
只是双方都很有默契,不动声色地离着对方远了一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韦兄可是为了祥瑞而来?不是本尊吹嘘什么,亩产两千斤,妥妥的!”
陈易一脸的傲然,十分的得意。
“非也,非也!其实我对这些兴趣并不大呢,主要是名气太大了。要是让人说我江郎才尽,只会蹭热度就不太好。”
“你也懂的,似我这等的名人,比那寡妇门前还要是非多了。”
“说实在话的,要是我一开始就知道你这里有祥瑞之事,非得是此事过去了,我才会再来武利县这里拜访。”
韦正叹了一口气,忧郁地说着。
他以四十五度角仰望远处,光束打在他那该死的俊俏脸上,带着一点全方位无死角的滤镜感觉。
陈易嫉妒了,恨不得找块牛粪,狠狠地涂抹在那上面,心里才会舒服。
哦,他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嫉妒。
“那韦兄,又是为何而来!”
他在心中冷笑了起来,脸上却是面无表情地问道。
“唉,我正在游历的时候,不是听闻我昔日的好友出事了吗?”
“然后就匆匆地赶来,可惜了魏府的魏大妹子了,我当时还在手把手教她弹奏着曲子呢,多高天赋的一个妹子。”
“你是不知道,我还想教她吹箫……”
韦正一开口,便是滔滔不绝。
“停,停……你好友到底是哪个?还有我说啊,说话要挑重点喂!你要教妹子吹箫的事情,谁塔玛的爱听啊!”
陈易忍不住地头疼了,咆哮了起来。
他不得不打断韦正的话,真要是让其鬼扯下去,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唉,我还以为知己爱听呢。要知道这种事情,我从未跟人分享呢。”
韦正忍不住地叹息,幽幽地说着。
笑,
冷笑,
不屑地冷笑。
陈易木着个脸看着韦正,双眼用一种关怀智障的目光,就盯着他看了。
这种事情,谁要听你炫耀啊!
“唉~”
韦正再次地叹息,这个世上,果然还是只有妹子才会懂他。
男人们只会嫉妒自己,让他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暖,逼得他只好去找那些可爱的小姐姐,抚慰一下自己容易受伤的心。
人生啊,这是何等的悲哀。
陈易看了韦正一眼,突然很是认真地对着他说:“我突然明白你二十岁了,为何还是单身一人的原因了。”
“想必每个跟你相谈甚欢的女子,最后都会突然跟你翻脸了吧!”
韦正心中那一口老血呀,差点没有绷住就要吐了出来,扎心了啊!
“胡说八道,青楼的小姐姐,就十分地欢迎我去拜访呢。”
他倔强地抬起头来,又用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前方,十分嘴硬地否认一切。
才不会承认呢,他不要面子吗?
“呵呵!”
陈易冷笑了起来,再次地扎心。
韦正痛苦地捧着心儿,很是难过得不能呼吸了,他快要窒息了起来。
不,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难道天下的所有男人都不能平静地看待他,非得因为自己的英俊和广受妹子欢迎,就得恶毒地来对待自己才会开心吗?
为什么,为什么?
“呵呵~~”
陈易笑得更加的不屑了,一脸的鄙夷看着韦正。
“好吧,其实我的好友是赵正己!当年我们在上京的时候,可是玩在一起的要好玩伴呢,虽然他蠢得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