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芕边走边想起了那个妖艳的欢场女人,那个女人的行径虽然丑恶,但是,至少那是一种不加掩饰的真实的丑恶,而那个许姐呢?她不是为了钱,当然也无所谓什么真爱了,那纯粹就是她堕落而丑恶的灵魂衍生出来的如蛆虫一般的**。如果说那个欢场女人是一泓臭水,那么她就是一粒裹着蜜糖的毒药。
逛了一下午,雪芕只给女儿买了一条裙子。看着夕阳红着脸庞,依依不舍的样子,雪芕突然间生出一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悲凉。
雪芕抱着女儿刚下公交车,李兰就把她拉住了,让雪芕去她家拿一些自种的蔬菜。
雪芕只得跟着李兰去了她家,李兰先是拿了一瓶酸牛奶硬塞在小茵茵手里,又拿了一些新鲜的蔬菜装在了塑料袋里。
雪芕谢过了李兰正准备回家,李兰却又一把拉住了她,有些腼腆的说道:“妹妹,我想跟你借两千块钱!”雪芕看着李兰近乎哀求的眼神,她不得不答应了。
雪芕牵着女儿,提着蔬菜,披着夕阳的余辉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突然,雪芕的身后晃动着一个光怪陆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