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的事情的确比较严重。
只是一起普通的案子就算了,如果牵扯到了书院和别的事情,到时候就麻烦了。
“那你想怎么帮我。”宁安邦的语气变的和善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帮?”徐信瑞为难。
宁安邦想了想点头:“我怀疑是有人把潘永达杀了,然后又送回潘家,之后伪造出舌头被拔的样子。”
“有证据吗?”
“没证据我会说这样的话吗?”宁安邦又急了。
“那宁兄可有怀疑的对象了?”
“潘夫人。”宁安邦很确定的说“我已经打听了, 潘夫人和潘永达不和,因为坊间有传闻,当初潘夫人就是害死了她姐姐又嫁给姐夫的。”
“这只是传闻。”
“但是因为这个传闻,潘永达和潘夫人的关系很不好。”宁安邦神秘的说“今天我去查了潘家的石坊,发现潘夫人坊间里的东西全部换成新的了。”
“这说明什么?”
“说明旧的东西有问题,他们不能确定,就全部给换了。”宁安邦说着靠近徐信瑞“而且这个潘家石坊十分奇怪,里面有一个山洞被人守着,可是里面只有一些木炭和石碾。”
“这样听起来好像她是有些不同寻常。”
“更不同寻常的是,潘永达是被人掐死的,掐的手法十分精妙,杀潘永达的人绝对是一个高手。”宁安邦这是听何青未分析的。
徐信瑞点头。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徐信瑞告辞了。
何青未站了出来,如果这次真的和她的推测一样,就可以证明她之前的推测了。
“娘子,拉我一把。”宁无涯蹲在地上难受。
“怎么了?”何青未说着伸手。
宁无涯一动,感觉自己腿上有什么东西在动,吓的直接跳到何青未身上了。
何青未横抱着宁无涯,看到一条小青蛇甩了一下尾巴爬走了。
“少爷?”骆佑跑过来看到少夫人抱着少爷。
宁无涯慌忙跳了下来:“夫人,你没事吧。”
何青未差点儿闪到老腰。
上次她是站着的,接了一下宁无涯没觉得有什么。
这次她弯着腰,突然之间受力,多少有些吃不消。
不过她也察觉到了一个问题:她的力气没有之前大了。
看来这个和她吃东西有关系,只要她吃的东西多,力气自然就变大了,一旦正常吃东西,就和正常人没区别。
如果是这样,倒也没什么。
这个时候宁大人送徐信瑞回来了:“你们两个进来。”
宁无涯看了看何青未,跟着何青未去他爹书房了。
“爹, 是我拉着娘子来偷听的。”宁无涯乖巧的说。
“你能有这心思我就欣慰了。”宁安邦看着他儿子的样子,好歹知道疼媳妇了,也算是长进。
宁无涯一阵无语,偷听什么时候能让他爹欣慰了?
以前都是被打的。
“青未,你觉得徐信瑞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宁安邦直接问。
“想知道爹在潘家这个案子里知道多少,然后给一个完美的结案。”何青未直接说。
宁安邦点头:“不瞒你说,他不是第一次来这样找我,很快就完美结案。”
“爹也发现有问题了?”何青未就知道,没有一个省油的。
“可惜他做事太干净,实在找不到证据。”宁安邦摇头。
“他做的事,不需要证据。”何青未很确定的说。
宁安邦看着何青未:“你知道什么了?”
“暂时不能告诉爹,需要再确认一下。”何青未神秘的说。
宁安邦笑了起来:“一定要小心,如果他狗急跳墙了,我……”
徐信瑞是守备的,手下有禁军, 到时候他一个知府真不算什么。
“所以这件事我们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何青未的想过这些了。
宁无涯听的一头雾水,不过他这个人没有钻牛角尖的习惯,只要相信他爹和他娘子就行了。
潘家灵堂跪着守夜的人。
这个时候一声惨叫,惊的潘家下人缩成一团茫然四顾。
“不会是少爷死的怨吧?”一个伺候过潘永达的丫鬟战战兢兢的说。
“不会,少爷舌头都被人拔了,叫不出来。”小斯说着自己快哭了。
这个时候一道黑影出了潘夫人房间,他刚出潘夫人的房间,两个人就围了过来。
一个是白捕头,一个是骆佑,两个人一左一右和那个人打成一团。
这个时候一群衙役也围了过来,还有潘家的下人,举着火把把院子照的通亮。
“周恒?”潘家管家意外的叫了一声。
周恒是潘夫人的表亲,一年总会来潘家一段时间,潘家的人都认识他。
这个时候骆佑和白捕头已经把周恒给制服了,两个人把他锁了起来。
管家进屋一看,潘夫人已经死了,眼睛瞪的大大的,全身没有伤口:“夫人,夫人啊,这,这让我怎么向老爷交代。”
周恒是被现场抓到的,他也没有狡辩的机会。
宁安邦一拍惊堂木:“周恒,你为何要杀害潘夫人?”
周恒不屑:“她用我杀潘永达的事威胁我,让我带她走,我不同意,她就要告官。”
“潘永达也是你杀的?”宁安邦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你们有什么仇怨,你要杀潘永达。”
周恒的供词是这样的。
他在别人眼里的潘夫人的表亲,其实是潘夫人的情郎,两个人一直用这样的关系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