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世界is大会圆满结束——至少,对于中国而言,非常非常的圆满。郭嘉义正言辞的表示对于前郭嘉代表司寇荫谎报年龄一事将要:严肃处理,绝不姑息。实际上,这八个字的断句应该改成:“严肃!处理?绝不!姑息!”才对。荫回来之后被不痛不痒的进行了严厉的官方批评——在被批评者拿着郭嘉“不小心”发下来的,“发错了人”的“一点点”生活补助去放大假的情况下,列席参加了播放着早已录制好的严厉训斥录音的批判会议。
然后就是基地里面那些十六到三十六岁的自我感觉良好的男孩们拿着各种求爱的手段,在司徒云这块钢板面前碰的鼻青脸肿。那独具特色的肥皂.麦克塔维什的发型愈加的让基地里面的男人们胆战心惊,生怕招惹上这个is测试部队的领队,被她惦记上——那可是连绵不绝的组合拳啊,仅仅两天基地里面就没有一个男性敢在荫面前露出半点不应该出现的表情,让我更加的认识到了这个女中校的可怕。
不过,这两天让我头疼的事情不是这个,就算没有司徒云中校的铁腕,荫自己绝对就会让那些求爱的男孩子们好好的享受一把从心灵到**上的创伤,而摆在我面前的,是由总理亲自和我说的,关于我和妹妹们的身份问题——总是用技术特派员的身份来掩盖我们的来历并不是长远之策,总是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身份。于是乎,“经过再三的考虑”,决定让我们四个的名字列入司寇家族的家谱之中。
司寇家族?哪里的?河南的么?我记得,在我转生之后,在去学园都市治病之前,那个世界的司寇姓氏一样是在河南那里集中的,而我的父母则是几代居住在安徽,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司寇家族的事情,虽然我孤陋寡闻,但是,想必司寇家族应该是在河南吧——怎么到这边变成了河北了!看着飞机逐渐降落的机场上那巨大的欢迎标语:欢迎元首莅……不对,是欢迎您到河北来,我不禁心里面吐槽到。
下了飞机,迎接我们的,也是一辆红旗,加长型的,把我们带到了一个说不好是在什么地方的村庄里,然后和带着我们来的那一位,司徒云中校一起进入了村子。原本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而红旗又跑了半天,等到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一片幽幽古森之中坐落的村庄,实在是难以看清到底有多少户人家。等到进来之后我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个如同电影中的那种高人隐居一般的地方,虽然太阳已经落山,却依旧可以在尚未变浓的夜色之中看出那么一副如画我们四人带到一座大宅院之前,敲开门来,和里面走出来的门子说了几句,领着我们一路走进了宅院。
应该说这就是大地主家的房子么?古色古香的宅院之中,透露出来的那股气息,庄重森严,等到一路走进了一座大厅之中,灯火通明的厅堂之上,一个中年人站在当间,见到我们到来,露出一副……额……嗯……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市侩管家一般的笑脸,然后司徒云便和对方简单的说了几句,我才听出来:果然是管家啊!我说这看着怎么不对劲呢。等到司徒云说完,便回过头来和我们告别——据说她这次带我们过来,也是要回自己家一趟,现在带路的事情完成,便离开了。
之后,我和妹妹们在管家的安排下吃了晚饭,然后便安排我们住了下来。这次过来这边的时间并不多,仅仅只有两天时间,从上面的那些人的安排看,也就是走了一个过场,若非我的姓氏这么特殊,也不会有这么一出安排。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管家过来叫醒我们——实际上只有我一个人而已——然后便跟着他去见到这里的主人,司寇家族的当代家主,司寇高达——好吧,我不吐槽这个名字,我只是觉得大概是打开方式错误而已。
等到见面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位当代的司寇家主果然是一表人才,一张有棱有角的严峻脸膛,下巴上一撮集中而又浓密却长度有限的胡子,双颊犹如铁板一般的刚毅,两眼仿佛放光一般的有神,黑亮黑亮的长发往脑后梳的一丝不苟,抿的直直的嘴唇,高挺的鼻梁,刀削一般的眉毛,尤其惹人注目的,就是额头发际线正中那两簇,天线一般呈“v”字型伸展的呆毛——真是人如其名,一点也没有叫错……我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位和我除了姓氏之外还有哪一点相像的地方……
高达严峻的脸上像是挤出来了一丝的笑容——想想高达笑吧,果然是打开方式错误——伸出手来对我说道:“前几日听帝都的朋友讲,我司寇家的一只旁支出了一位难得的青年才俊,今天一见,果然贤侄是一表人才啊。”
你就吹吧你,我这两天特意上网查的,这边世界的司寇家没有一个人跑到我这辈子的出生地那边的。
“世伯谬赞了,小侄才疏学浅,实在是当不得这才俊二字啊……”感谢你,风华,要不是你从网上找了那么多的这种半文不白的对答范例给背下来,我现在还正不知道该怎么和这台ms说——思维通话果然好用啊。
接下来的,就是我在风华的提醒下,和这台ms互相对吹了半晌,最后终于在我感觉要被这股酸气给吹变脸色之前,那个关键的东西给管家用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古物盘子给端了进来,然后这位司寇家主接过来,翻了开来,然后一捋胡子——我说你这胡子染成红色就好了,和高达下巴真像啊——便是一通我听得懂每一个字却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