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间，正染着一点亮光。
温一宁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苏越阳，他高大的身影站在这个狭小昏暗的楼道。脸隐没在烟雾缭绕间，有些看不真切。
“什么时候学会的？”温一宁慢慢走过来，语气不紧不慢。
苏越阳把烟拿到嘴边，洗了一口，然后慢慢吐出来，小小的楼道间，被烟雾弥漫了。
“有一次在片场，看到一个人在吸，一脸享受的样子，我也忍不住找他要了一根。”
“后来呢？你就学会啦？”
苏越阳走了几步，把手上的烟按熄了，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不是，我发现这个味道很难闻，我呛得一直咳嗽。”他看着前面没散的烟雾，慢慢说着，“我当时就问那个工作人员，这么难闻，而且吸烟的害处那么多，为什么还是要吸呢？”
“那个工作人员笑了笑，没有回答我，我记得他的笑容有些奇怪，不是那种开心的笑，反而有些苦涩，跟他吸烟时候的享受有些不同，不知道怎么的，我就一直记住了这个笑容。”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有时候比较烦心，我就把抽一根，渐渐的，等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