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以前笑起来给人的感觉是什么吗？”
苏染不知道，不过听秦昱铩这样说应该并不是很好看。
秦昱铩指指自己的眼睛说：“笑得都不是那么开心。”
苏染说：“你能看出来？”
“是你太明显。”
苏染：“……”
秦昱铩说：“有时候你是在笑，可是给人一种你并没有在笑的感觉，就算真的在笑，也让人觉得你有所收敛，笑得并不是很放的开，可是现在却不一样。”
苏染没有说话。
“你眼睛里面都有些，你一笑周围的人好像都被你感染了。”
苏染低下头，没有说话，秦昱铩说得这些她也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以前到底是怎么笑的，不过心里面还是明白为什么给人这样的感觉，心态不一样了而已。
一个人心情不一样了，心里面装的东西不一样了整个人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她记得简惜说，你陪在君蔺兮身边就是对他最好的帮助。
实际上反过来说君蔺兮在她身边也让她觉得很安全很好。
说来说去她和君蔺兮并没有谁帮助谁，这是属于他们俩的相互救赎，可能很多人不明白，但是他们俩自己清楚就行了。
秦昱铩说：“上一次我见到君蔺兮也是这样的感觉，他给我的感觉也变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苏染嗯了声：“我也是这样觉得。”
秦昱铩抬眼看着苏染说：“所以我才说我可能了解以前是君蔺兮，但是我不了解现在的君蔺兮，就是因为我也没怎么见过现在的君蔺兮。”
苏染说：“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秦昱铩没有说话，看着苏染。
苏染很明白地说：“你还和他一起工作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
秦昱铩也没有立即回答，他沉默了片刻，从苏染身上移开视线，他偏过头又看向窗外，窗外车水马龙看得很清楚。
苏染也转过头看过去，在过来的路上秦昱铩开车的时候就说了，“这家甜品店甜品的味道是很不错的，吃下午也不错，只不过这个地方选得不怎么好，在闹市中。”
苏染在这个位置往下看，就算是平时经常见的景色可是这个角度看，还是感觉不一样的，人显得很渺小，什么都显得很小，好像很多事情在心里面就不是那么值得一提了。
“七七，我现在想问你一个问题。”秦昱铩说。
苏染觉得这句话听得很耳熟，之前也有人这样说过这样的话，总是喜欢先要确定点什么，然后他们的话题才能继续下去。
苏染再看向秦昱铩说：“你说。”
秦昱铩说：“你知道多少？关于君蔺兮的事情。”
两个人这会没有别人，说话就过于直白，直白得问。
苏染也很直白地回答：“除了不知道他那一次出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几乎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秦昱铩这样听着好像也没有任何意外，实际上他在看见苏染和简惜走在一起，还说是朋友的时候，他听到苏染这样说都没有那么多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