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看到苏小姐，真好。”老人家盯着苏染，忍不住又说了句，“真好。”
“嗯，到时候我想去看看小薇。”
“可以，小薇要是知道苏小姐去看她一定很开心。”
苏染留老人家吃饭，老人家百般拒绝，苏染也察觉到了老人家的不自在，她和晟箐雅说，想带老人家出去吃饭。
晟箐雅同意了，还让苏染带了不少的补品，到时候老人家回去的时候让老人家带上。
苏染没有带老人家去多好的餐厅，只是路边的一个小饭馆，对于老人家来说熟悉的东西便能找到那份安全感。
吃饭的时候，老人家的话比在家那会更多了，可能是因为环境舒适又没有太多不认识的人，她话更多了，说了很多没有说过的话，也偶尔会将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苏染给老人家盛了碗鸡汤，老人家连忙接过来，说了好几声谢谢，笑看着苏染，跟看自己孙女一样。
“怎么这样看我？”苏染笑着说。
“我那时候就知道小染肯定是个美人，长大得出落得这么标志。”老人家原来一直苏小姐苏小姐的，这会连称呼都变了。
苏染被说得不好意思，“也……也就还好。”
“小染现在谈恋爱没有？”
“啊？”苏染看着老人家，脸都白里透着红，很好看。
“是不是交了男朋友了？”老人家笑着说，“是不是来接我的那位先生？”
苏染惊讶地看着老人家，思索着自己和君蔺兮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让人误会的动作吧？应该不至于让人一眼就能看穿吧。
人家一看见苏染这个表情就捂着嘴偷笑，像是撞见了自家孙女和别的男孩子谈恋爱的事情，她又有些得意，自己一猜一个准，她笑着说：“虽然人老了眼神不太好，可有些事情还是能看出点来，那先生看小染的眼神都和别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苏染只知道君蔺兮私下底，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和平时不太一样。
“在小染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是直勾勾盯着小染，好像生怕别人抢了去。”
苏染实在是没有和长辈聊这些话题的机会，老人家都没有说什么，她就已经脸红耳赤了。
老人家说：“他也是当年陪小染来过我们家的人吧？”
“嗯。”
“当年我看他护着小染都护得要紧，看我家小薇他爸的眼神更是吓人，你们在一起了？”老人家问。
苏染想两个人这算在一起吗？虽然还没有正式确认关系，不过她一直在想要怎么才能算是正式确认关系，像是读书那会说，我喜欢你，你可以做我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吗？好像这样不太行，那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要说苏染也没个答案。
苏染接触感情并不多，要说经验，几乎是为零，要说经历的话，苏染一想到当年喜欢君蔺兮，君蔺兮做出的事，那就是一个惨烈能形容吧。
苏染轻轻点了点头。
“真好。”老人家感叹一声又一声，“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