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羲一愣,随即摇摇头,眼底满是冰冷:“我为什么要去看她?”
这女人将陆菲羽害的这样惨,他还得去医院看那女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去看看她吧,她嘴里一直念叨着你。”顾母闭口不谈刚才吵架的事,而是一味的提醒顾寒羲女人生病的事。
顾母并不是不想将陆菲羽赶出顾家,可抬起头看向男人的一脸怒意,便强忍住心中的怒意,只能等下次男人不在,才能有所动作。
现如今所做的也只能让顾寒羲对若初有些动容才行,顾母心里暗暗想着。
顾寒羲冷哼一声:“痴心妄想!”说完这句话,便迈开修长地大长腿,带着女人回到房间。
陆菲羽任由着男人拉着她的手,忽地回过头看着顾母,嘴角带着丝讥讽:“我下手也没那么重,你知道有句话叫做装睡的人叫不醒吗?”
轻飘飘地一句话飘到顾母耳畔,沉思了许久也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快点来人,将这堆东西清理出去。”
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地佣人连忙将地上的残渣都给清理干净,她们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过顾母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顾寒羲将女人带入房间内,看着女人面上不含一丝温度,有些慌张地询问:“是不是伤到哪了?”
“我没事……”陆菲羽轻声回应,心底却不知为何有些不安,这佟若初住院了还不给她省一点心,得快些时日将她给打发了。
“你别生气,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顾寒羲话音带着股心疼,手轻轻地抚摸女人柔顺的长发。
陆菲羽却有些生气一把甩开了他的手,红唇轻起:“这么久了,佟若初夹在我跟你妈之间,你妈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一次。”
多日以来积压在陆菲羽身上的不满情绪彻底爆发出来,顾母每开口谩骂地一句都让她无比的生气,每次她都死死的压住心中的怒火,却换不来顾母的一丝理解。
顾寒羲轻声叹了口气:“我知道,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轻轻地坐在床边,耐心的跟女人解释。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总是这样,顾寒羲清楚的明白女人每次讨好顾母的原因都是为了他。
顾寒羲站起身来,眼角带着凌冽地寒光:“你先休息一会……”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不忘将门给关住。
房间内的温度渐渐低了下来,陆菲羽微红着眼眶有些不知所措,顾寒羲这是将她丢下了吗……她只是想发些小脾气而已,难道就不会哄哄她吗。
陆菲羽站起身来轻轻将窗户给关了上去,浑身冰凉的躺在柔软地大床上,心里止不住的发酸,将头埋在被窝里,强忍着想哭出来的情绪。
顾寒羲站在顾母的门外,敲了两声门便走了进去,“妈,我想跟你谈点事。”
“嗯……”顾母抬起头对上男人如深潭般寒冷的双眸,不经意间打了个寒颤。
顾寒羲迈着修长地大长腿坐到房间内的沙发上,略显疲惫的抬起双眸,开门见山地问:“为什么对陆菲羽有那么大的意见!”
顾母一怔,她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接了当,转而气愤愤地开口:“你知道陆菲羽把若初打成什么样了吗?脑震荡啊……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转而吸了口气,继续控诉着陆菲羽的行为:“而且陆菲羽还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你看她有多嚣张……”
“妈!”顾寒羲厉声地打断顾母接下来说的话,一双好看的眉毛都拧在一起:“佟若初是自作自受,你知道她都干了些什么事吗?”
“什么事?你有证据吗?若初她心地善良,对人亲切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反而是那个陆菲羽,嚣张跋扈!”
顾母继续愤愤不平的说,说出口的话也更加口无遮拦,她恨不得现在就将陆菲羽给赶出顾家。
顾寒羲冷冷地扫了眼顾母,厉声道:“那个佟若初装出来的样子你都没有看到?反而更加觉得她好?”
他不是没有眼睛,他全都看得到,若不是佟若初干的那些事实在让人恶心,陆菲羽她又怎么会没事惹事,更不会去针对一个女人。
顾母听到男人的话,彻底憋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道:“那个陆菲羽到底有什么好?水性杨花,趁着你不在勾引其它男人,这些你都知道吗?”
“看看你这个样子,还有一点顾家夫人的样子吗?”顾寒羲脸上带着不耐烦,说出的话也冰冷无比。
“我还不都是为了你!陆菲羽她配不上你,一个残花败柳也想做我顾家儿媳,她配吗!”顾母此刻顾不得脸面,她憋在心中许久的话也终于说出了口。
刚说出口便急急地捂上了嘴巴,她忽地想到顾寒羲这么疼爱这个女人,又怎会听她辱骂呢。
果不其然,顾寒羲脸上愈发冰冷起来,站起身来狠狠地踢了一脚,沙发随着男人重大的力气,瞬间掀翻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是最后一次了!”顾寒羲薄唇紧珉住,厉声道。
男人身上也愈发地紧绷起来,没有刻意的伪装,让人清清楚楚看到眼底的肃杀与冷酷。
顾母被眼前的一幕给彻底惊到,听到男人的话抬起头,弱弱地开口:“什么?”
男人突如其来地暴怒让她有些害怕,顾母从未见到男人如此模样,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仿佛从未了解般。
“以后别让我在听到从你嘴里说出半分辱骂她的话。”顾寒羲嘴角勾起丝丝缕缕的嘲讽。
只从顾母口中听到女人一丝的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