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样穿着还可以吧?”时年在女人的面前转了一圈饶有兴致地问。
多亏了这次有先见之明不然到时候挨骂的可就是她了,而且那个男人还在场她可不能露怯,让她在男人的面前难堪。
陆菲羽皱着眉坐在凳子上,听到女人的话,便缓缓睁开双眸:“这样的话比刚才好了许多,到时你可千万别在王导演面前露怯。”
她也不是过于担忧,毕竟女人是女团出身,这样大的场面应该见过不少但还是得提醒一下毕竟刚才女人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是有些不自信。
肚子上隐隐作痛的感觉又出来了,疼的她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刚还喝了红糖水现怎么就这般疼痛?
时年看到面前的女人额间冷不丁地出了一层薄汗,连忙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
怪不得她今日看到女人面色有些不好,难不成是因为生病了所以来迟了些吗,心中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大舒服,放心吧。”陆菲羽话音中带着一丝安慰,她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片刻,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但肚子上绞痛地感觉使她不由得皱起眉头,硬撑着站了起来,对面前的女人安慰一笑:“走吧,不然一会就该迟到了。”
随即正准备拉着女人走出换衣间,谁料门又被打开了,时从得意地走了进来。
“呦?怎么现在还在这,是不是临阵逃脱了?”她在后面盯着两人的背影看了许久,见两人从现场出来,便偷偷的跟在身后。
她怕女人保不齐的使些手段将她给陷害了,毕竟她刚刚在王导演面前失去脸面,所以便暗中跟在身后等待时机将两人给一网打尽。
双眼扫了向屋内的设施,便放下心来,好在这里并没有摄像头,谁自然也不会在换衣间里按上摄像头。
时年哪里知道面前阴险的女人想的什么招数,于是冷哼一声:“你来干什么?”
“我的好妹妹啊,我自然是来恭喜你的看到你现在如鱼得水的样子,姐姐可是高兴至极呢。”时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眼中闪过的一丝毒辣目光,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这女人到底有哪里好竟然有这么大的运气,而老天从没有给她分过一丝丝好运,嫉妒萦绕在她的心头,她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死……阻挡她的路都得死。
“你别在这惺惺作态,恶心的我实在是想吐。”时年充满冷意的开口,她以前从未觉得面前的女人是如此的恶毒与恶心。
现在倒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了,一个人能将这种恶毒发展的淋淋尽致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一提到这句话时从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似的,立即面色凶恶的瞪了女人一眼,周围并没有人她更加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之意。
“你个贱人怎么还不死,在你小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掐死,让你还在这里猖狂。”边说边朝旁边的货架上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与狠毒。
手狠狠地摇晃起一旁的货架,受到大力的摇晃下货架剧烈的开始摇动起来,一个木头罐子狠狠地向下方砸了过来。
陆菲羽眼疾看到了这一幕,连忙叫喊:“小心!”虽然女人近在咫尺但还是手慢了一步,罐子还是砸到了女人的背上。
在女人洗得发黄的裙子上还是留下了一大片黄色的染料,罐子哐当一声的掉在了地上,留下一大片的印记。
陆菲羽有些惊慌失措的连忙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连忙开始检查女人身上有没有一丝伤痕。
对于衣服这件事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只关注到女人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这罐子从高处砸下来直直的落到女人的后背上。
对于两人的惊慌失措时从轻挑一下眉倒是显得格外悠哉与看笑话,这样一来虽没有砸到女人人的头部,但好在衣服上已经弄到大片的颜料,这模样看她还怎么上场?
“既然这样那我就要多谢你的配合了,到时候我成为女主角一定得好好谢谢你。”时从得意地开口,清脆地笑容里满是阴森。
转过身就将二人丢在换衣间内,陆菲羽听到女人的声音怒由心生,看着女人还未远去的身影,正跟女人讨个说法时。
时年的脸色煞白,咬住牙用手摸着后背,“我没事……后背也没有受伤,除了染了些颜料罢了。”
她现在马上就要上场了,绝不能出现丝毫差错,于是看向一旁地架子上各种各色的颜料,这可能是工人之前布置现场弄的,但是走的太匆忙而忘记了。
“我去找她算账,该死的竟然敢动我的人!”陆菲羽冷冽地双眸里不经意升起一层薄冰,说出的话也是冰冷无比。
这女人竟然敢胆大包天,她的人都敢动了!还是在她的眼皮底下,看来不动点手段是不行了,简直是不知死活!
“菲羽千万别去,既然她能选择在这动手肯定做好万全之计了,不然也不敢轻易动手。”时年在房间里扫了一圈缓缓开口。
虽然陆菲羽不了解那女人的为人,但她可是明明白白的清楚那女人的一切动机,所以她自然清楚女人阴险的手段。
陆菲羽听到这话才转过身看了看房间,竟没有一个摄像头,怪不得她竟然敢动手……她的手指骨节处早已经泛白,刚刚太过于生气竟忘了这一点,该死的!
“你这样也没办法上台了,不然这次就算了,等下次有机会我们再来吧。”陆菲羽在女人身上打量了一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