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听什么……这些恶心人的话你一句都别听。”顾寒羲沉了片刻,将骨节分明地手从女人的手心处挣开,又想将女人的耳朵给再次堵上。
就算他现在被堵在车上下不来安全些,但这些谩骂地话语他一句也不想让女人听到一星半点……
陆菲羽却再次握紧了男人的手,眼角含着温柔之色,缓缓开头道:“我可是你老婆,就这么一丁点儿小事自然得陪着你了。”
她每次有事全都是以男人的老婆自居,这也是她的一点儿安全感所在,况且她不能独自让男人听一些肮脏的语言。
就在二人之间的气氛险些陷入暧昧时,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顾寒羲眼疾手快连忙将此时愣住神的女人给一把拽入他宽阔的胸膛里。
用整个**将女人给完完全全地遮挡住,丝毫不留一丝缝隙,只见一个玻璃碴子直直地飞向二人的身上,顾寒羲用整个身体将女人露出的地方给遮挡住。
这才避免了女人受伤的概率,顾寒羲忽地冷吸一口气,玻璃顺着飞舞过来的地方从他的手臂边划了过去,鲜血瞬间将雪白色的衬衫给染红了。
陆菲羽发觉到男人冷吸一口气的声音,瞬间一怔,反应过来后便急急地准备挣脱出男人的怀抱,他定是受伤了!该死的!为什么危险一来临被保护的定是她呢!
在女人挣脱的同时,顾寒羲却不敢放下心来,将此时正用力挣脱的女人给紧紧拥住,不忘将女人的小手给藏了起来,眼底带着股冷意,薄唇微珉:“别动……”
等到周围的玻璃碴子全都掉落下来,顾寒羲这才将紧搂住的女人给放开来,在转过身一看,原来是车后面的窗户却被人给用石头给砸破了,该死的!这群人简直是为了钱不要命了!
要不是因为车座给抵挡住了许多玻璃碴子,不然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若是他反应在迟一步,那么划过的是女人脖颈处也未尝可知。
陆菲羽这才反应过来,眼底满是慌张之意,手连忙伸向男人此刻正出血的手臂处,猛地抬起头盯着面前的男人说道:“疼吗?”
该死的!这群人简直是欺人太甚!她们二人不出来竟然还敢砸玻璃,简直是不知死活!她定要抓住幕后之人将那人给千刀万剐才行!
顾寒羲冷眼扫了眼此时呆愣住的众人,低头看向怀中的女人,眼中多了丝不可差距的温柔:“不疼……没事,就这一点儿小伤算得了什么?”
想当初他遇害时受的伤可比现在多了去了,不还是安然无恙的坐在这了吗,只可惜现在他不能贸然出去,不然非得要这帮不知死活的人好看才行!
能作为华城里地位数一数二的人物,手段自然是十分高明的,可就是今日放松了警惕才让人有机可乘的。
陆菲羽听到这话瞬间红了眼眶,眼底带着浓浓地心疼不已:“下次先保护好自己再保护我,行吗……”
不然她可能会愧疚致死的吧,更何况今后的危险数不胜数,她不能依次犯险吧,在她的心中早把面前的男人看的比她都重要的多了。
“那怎么行,你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我定是要护你周全的。”顾寒羲看出女人的想法来,在女人高挺的鼻梁上轻轻划了一下,轻笑一声,想以此给女人一丝安全感来。
他说这话更是为了让女人明白不管发生任何事首先要自保,他才会有能力分出心来保护自己。
二人各有各的想法,可最终的结果还是不约而同的要保护好对方。
陆菲羽看着面前男人受伤的胳膊此时正往外冲留着血,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清澈见底地双眸瞬间一沉,这伤口虽不致死,但这样流血恐怕也会失血过多的。
于是心下一横,将身上鹅黄色齐膝吊带裙膝盖上的一抹布给用力了撕了下去,只听撕拉一声,鹅黄色裙子瞬间短到大腿根,而女人的手里赫然拿着一块鹅黄色的布块来。
顾寒羲看的心下一惊,虽明白女人是要如何做,但还是忍不住地开口道:“你这是做什么?等一会可以出去也是可以包扎伤口的。”
他看着女人的裙子从膝盖撕到大腿处,加上女人低垂地睫毛此时微微颤抖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芒,让顾寒羲看的更为一愣。
女人此时正带着股魅惑的姿态,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乌黑深邃地双眸中此时正泛着迷人的光芒,果不其然女人的一颦一笑都足够牵扯到他的心。
“你傻不傻,这伤口没有一点儿要停止流血的迹象!”陆菲羽白眼瞪了眼男人,将手里的布块缠在男人的手臂上,还打了一个鹅黄色的蝴蝶结。
弄完还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一来男人也自然不会失血过多了,她对自己亲手打的蝴蝶结霎是满意。
顾寒羲的嘴角抽了又抽,这是把他当成一个试验品吗?于是冷咪起双眸,薄唇微珉:“你好像特别满意你的作品!”
话音中也带着股咬牙切齿,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丝感激他的念头,还为了这个破蝴蝶结十分得意呢……他究竟是养了个什么媳妇……
他现在才明白这个女人一点儿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小白兔,明明就是一只披了羊皮的狼!
陆菲羽随即讪讪一笑,一副委屈地开口道:“我还不是特别满意……不过这都是心疼你嘛……”
就在二人说话间,车窗外的人群再也按耐不住,朝着车里吼道。
“你们还不下车!是不是想让车子报废!”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