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这男人恐怕这几日都得躺在病床上了,渐渐地陆菲羽嘴角扬起一抹丝丝缕缕狡黠之意,眉宇间也不由得蒙上了一层薄雾。

不能行房事这件事,可算是这么久以来听到的唯一一件可以让她感到兴奋的事情,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男人黑脸的模样。

顾寒羲也自然而然的发现了女人的小心思,他不由得嗤笑一声,他自己的身体难道他自己还不清楚?什么狗屁不能行房事,简直是让他烦躁不已。

但也并未将这件事给放到心头,毕竟在他的心中也明白这个女人对他的重要性,就如同烟一般,让他着迷甚至是让他没有一点儿自制力。

医生看到这副情形也黑了脸,带着些许无奈地开口道:“不管怎么样,行房事这件事是肯定不行的,这件事你们自己考虑吧……”

他将行房事的危险简单的说了一遍,便又噤住了声,他明显的感受到此时落在他身上的冰冷视线,这让他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陆菲羽听到这话嘴角的弧度渐深,清澈见底地双眸中满是狡黠之意,红唇轻起:“我们知道了,绝对不可能行房事的。”

话音中带着股漫不经心,但最后两个字明显的重了些,仿佛是故意咬字清楚些,但当众人看到她漫不经心的模样时,也自然以为她并不是故意为之。

可只有顾寒羲清楚女人眼底的狡黠,他伸出手轻轻的放在女人的腰部,眉宇间满是暧昧:“那这几天就辛苦老婆了……”

但嘴角却是勾起一抹不可察觉的笑容,眼底含着精光,他不停地在女人不盈一握地腰间摩擦着,学着女人漫不经心的模样。

陆菲羽听到这话也是一怔,辛苦她?辛苦什么?这句话倒是让她着实有点听不懂,不禁地狐疑看了眼近在咫尺地男人。

在感受到男人传来的温度时,浑身上下顿时紧绷起来,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她轻轻地伸出手在男人骨节分明地手上狠狠一掐。

果不其然,明显的感受到男人此刻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她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趁着这个机会朝旁边挪了挪,白皙软糯地脸庞上满是得意。

“你这是谋害亲夫知道吗?”顾寒羲回过神来,冷冽地双眸中多了丝暖意,轻轻地勾起唇角,眼底满是宠溺之色。

这小丫头不仅听不出来他此刻在说些什么,竟然还开始动手了,而且竟然还下如此狠的手,但不知为何他竟然还对这个女人,非但没有一丝埋怨,甚至更有些喜欢上这种感觉。

意识到这一点的顾寒羲轻微吸了吸鼻子,眉宇间带上一丝不解,他这是有着受虐狂的倾向不成?怎的还有如此倾向!

陆菲羽哪里知道面前的男人在想些什么事,听到这话只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轻微吸了吸鼻子,并未搭理男人接下来所说的话。

但还是不由得瞪了眼一旁地男人,眉宇间有些微怒,这顾寒羲明显的就是故意为之!让别人都听见了这等子上,让她本就白皙地脸庞此时更加红了起来。

医生只面无表情的看着二人的打情骂俏,见二人纷纷噤住了声后,他这才缓缓的走了出来,低声地开口道:“那个……顾先生这病……”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女人的声音给打断了,只见陆菲羽猛地站起来,眼底闪烁着光芒,连忙开口道:“他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昏倒?而且还不能……”

后面的半句话并未直接了当地开口说完,但众人自然能够明白女人接下来想要说的话,陆菲羽这才反应过来,迅速的坐了下去,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未发生过似的。

可只有医生面色有些难堪的看了眼焦急地女人,心中暗自排腹着:这女人怎么一惊一乍的?让这样一个女人来照顾一个患者?是认真的吗?

陆菲羽哪里知道医生此刻将她看做了一个不懂事的女人,可只有她自己十分清楚,为何她会这样一惊一乍的,她现在已经快要迫不及待的知道顾寒羲发生的一切事情了。

此时的她面色有些微红的坐在凳子上,眉宇间也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刚才失去顾寒羲的心理又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她必须要知道在顾寒羲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亦或者说到底是有什么危险,身体到底怎么样?这一切的疑问几乎快要压迫住陆菲羽的脑海。

“顾先生因为过度劳累,身体现在已经快要垮了……”医生猜到女人的心情,便也并未吊着胃口,只是一五一十的陈述着病情。

接着继续说道:“而先前的昏倒,也正是因为身体过度劳累而导致的胃出血,现在胃已经通过手术,现在并无大碍了。”

医生将病情简单的复述了一遍,而且生怕女人听不懂似的,并未带上一丝一毫的专业名词,看向顾寒羲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温润。

他从未医生这么多年,唯一佩服的就是面前的顾寒羲,自然而然他也从未想象过,他如此佩服的一个人,竟然躺在了他的病床上。

而他自然也没有想到,这座华城中至高无上的顾寒羲,背地里竟然过度劳累成这番模样,让他不由得更加钦佩。

什么?过度劳累?胃出血?陆菲羽听到这话浑身上下的身体顿时冰冷起来,这都是什么?她怎么什么都不清楚?

脑海中忽然精光乍现,猛地想到什么东西似的,清澈见底地双眸中闪过一丝痛意,原来她有时早晨醒来时,一伸出手便触摸到冰冷的床。

她本以为是


状态提示:第650章 辛苦你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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