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陆菲羽怎么开口解释这顾氏集团发生的事情?难不成一五一十的告诉面前这个男人?保不齐这个男人会做出些什么冲动的举动。
想起这个的陆菲羽瞬间回过神来,目光也瞬间一凛,随即摇了摇头,面色比平日更认真了几分,红唇轻起:“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一句话既没有回答男人的话,更是表明了她此刻有些生气的态度,更是让男人一句怀疑的话也说不出来,这样一来不就是在怀疑她陆菲羽的用心吗?
顾寒羲听到这话也摇了摇头,随即轻笑一声,冷冽地双眸中的怀疑也瞬间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宠溺。
薄唇微珉:“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边说边缓缓的坐起身来,面色不改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伸出骨节分明地手在女人受伤的额头轻轻抚摸着,修长地指尖在额间处打着好看的圈,面色有些心疼不已。
该死的……他又没有将面前的小丫头给保护好,这样白皙软糯地肌肤上,怎么可以留下疤痕呢?心中隐隐的对于顾母的做法而感到厌恶。
微微皱起眉头双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面前的女人,仿佛想要从女人的眼底看出些什么,但终究还是一言不发。
陆菲羽自然知道他这一行为代表着什么,但始终波澜不惊好以瑕疵地坐在凳子上,任由男人的手在额间处打圈,可隐隐作痛的伤口在告诫着她在顾母面前有多么危险。
但她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这个男人是她放在心头上爱着的男人,她仿佛有些明白网上最火的什么叫做恋爱脑。
可能说的就是如同她一般的人,面对爱情之时总是如此的奋不顾身,甚至能够为了爱情而付出一切,想到这一点的陆菲羽转而开始释然起来。
就在二人说话期间,门突然发出剧烈的声响,陆菲羽随即皱了皱眉头,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男人的身影便从门外冲了进来。
面上满是焦急之色,在看到顾寒羲之时,男人瞬间落了两滴泪水,哭着跑到男人的面前,叫嚷道:“我的顾总啊……你究竟怎么回事啊,怎么受了如此大的伤。”
陈秘书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便按耐不住心头萦绕的焦急与委屈,这一刻全部都pēn_shè出来,而男人穿着病号服,脸色比平日看起来更加苍白无比。
所以自然而然陈秘书也误会了些什么,以为男人受了多么重的伤,而之前男人遇害的事情也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在加上今日不管怎么打电话也联系不到这个男人……
种种的事情加起来让陈秘书丝毫顾不得形象,跑过来的步伐都比平日里快了不少,凌乱的发丝在加上乌黑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更为憔悴不已。
就这样急忙跑过来让陆菲羽身体瞬间一抖,这是谁?这是哪里来的厉鬼前来复仇?哪里是个白领的模样!
而顾寒羲额间更是流下了三横线,尴尬的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脚趾都快要在地下扣出个三室一厅来,他面上满是铁青。
眉头紧紧皱住,该死的……他能够装作不认识这个男人吗?实在是让他丢人现眼,他恨不得转过身就离去。
可奈何他的身体实在遭受不住他这样折腾,只能冷眼的看着面前的陈秘书一步步地像他跑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秘书将鼻涕眼泪全部蹭在了他的身上。
恶心……他恨不得伸出手将这男人这样毫不顾忌面子的落泪,也只不过是担心他的安危罢了,到底他还是没有伸出手将这个男人给推开。
陈秘书将眼泪全部都抹在了男人身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浑身上下瞬间一僵……踌躇不定的将怀里的男人给松开。
在睁开眼果不其然面前的男人脸已经沉的快要滴墨了,陈秘书眨了眨眼睛一动不动,连自己呼吸声他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整个病房中连掉落个针都能够听得到,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向后退了两步,神情有些慌张,步伐更是混乱不堪。
不禁地用求救的目光看向离他不远处的女人,只期望着女人能够救他一命,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可谁料陆菲羽只是抱起双臂,好以瑕疵地看着面前这出戏,反而还有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从容不迫的挑了挑眉头。
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伸出手耸了耸肩,表示她救不了面前的这个男人,随即转过身搬出小板凳坐了下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她自然从来没有忘记这个顾寒羲有多么洁癖,而现在更是让她有些哭笑不得,这样的好戏百年也难遇一次。
陈秘书看到这一幕,心突然咯噔一声,明显的感受到男人散发出的冷气,让他浑身上下仿佛陷入冰窖之中似的。
他不禁唯唯诺诺地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焦急,但还是缓了缓神开口道:“顾总……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顾寒羲没好气地回应了句男人的话,乌黑深邃地双眸更是沉了下来,整个眉头皱在一起,低头看着他被揉皱的衣衫,心中怒火更是中烧。
他从未有过这样想弄死一个人的感觉如此强烈,竟然将鼻涕眼泪全部都擦在了他的身上,渐渐地放在他身体两侧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陆菲羽听到这话也是一怔,随即站了起来,仿佛维护陈秘书似的,连忙开口道:“我让他过来的……对了,我让你带过来的人呢?”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