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她走了?老子在这里陪你守了一下午。”
“那怎么办?”
被踢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不难猜到叶归音是真的下了死手。
傅子圣叹气:“就凭咱们几个人的身手,打的过吗?”
闻言,曲成笑了:“什么时候口味变的这么独特了?”
“这他妈谁知道。”
“你那个前女友不是很不错吗?”
傅子圣笑的痞气:“你指的是哪一个?”
“闻什么来着?”
“闻琪?”
曲成拍手:“对,就是她,人美声甜,怎么就被你甩了呢?”
“怎么着,你看上了?”
曲成没说话。
“得了。”傅子圣拍拍他,“喜欢给你不就得了。”
“人家不愿意啊。”他笑,“跟你现在看上的这个一样。”
两个人蹲在路边上,手里的烟猩红。
傅子圣还在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越想越气。
“真的清高。”他嗤笑,“好像谁都看不起一样。”
“还想着呢?”
“她什么来路?”傅子圣问。
“听说是嘉禾的,家里有钱有势。”
“难怪。”
那股子与生俱来的骄傲和高高在上的气场。
一般的人,可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