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面的人看她的表情更加复杂，是那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复杂。
像是在难过，又像是在开心，还有...恨。
“我们以前认识吗？”她问。
季银摇摇头：“不认识。”
“那你...能不能先放开？”
他像是忽然间回过神，条件反射般的松开手，两个人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什么毛病？叶归音一边揉手一边在心里骂。
就这样，她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的撕开，然后开始擦手。
怎么着？这是嫌弃她？明明是他先动的手，现在又在这里开始犯病。
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人，叶归音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