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永乐这两天的日子过得,可一点都不好。
他原以为自己得到了刘老先生,还有刘长青的青睐。父亲这边多少会给他留点面子,不会再逼迫他去看那些繁杂的书籍。
可谁曾想父亲这两天却一直跟他生闷气,而且隐隐约约有把他锁在家里的架势,这让他非常的不快。
赵永乐随便一想也就知道,是因为那天招惹了那位王大人,让父亲脸上无光。但是想想那王大人未免也太嚣张了一些,在他们家酒楼这么趾高气扬,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恶气。
赵永乐觉得自己做得没错,毕竟是在自己家地盘儿,气势上怎么能输给他。那家伙也不过就是一个四品的官,神气什么。可是父亲却非常在意,一直自责家教不严。
“乐儿,刘先生送来的书你都看了吗?”
赵永乐这边刚想偷偷摸摸的溜到前面酒楼,却被父亲给逮了个正着。
“父亲,咱们家生意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赵永乐不满地抱怨道,“今年的冬天格外严寒,我那火锅自从推出以来饱受好评。咱们家的客流量都翻了好几倍了,我不得去前面看着,想想怎么做产品升级吗?”
赵老爷子不悦地瞪着赵永乐说:“什么产品升级?咱们家这点家产都是为了供你读书用的。只要你能够功成名就,这酒楼不要也罢,你倒是担心那生意作甚?”
“父亲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这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是我们家能把这生意做到通达全国。那时候就算是皇上,也得给我们家几份面子。”
“休得胡言!”赵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上去一把捂住赵永乐的嘴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空说,“当今圣上,是你个小儿随便能够议论的吗?”
赵永乐被父亲捂着嘴嘟嘟囔囔的说:“怎么就不能说了,他李世民当个皇上还不让人说话了不成?”
“你个逆子!”赵老爷子扬起大手,就要冲着赵永乐的脑袋敲下去,还好赵永乐跑得快,一个箭步窜到了门外。
“父亲,您怎么就着急了?我又没说他什么坏话。”
赵老爷子急切的赶到门口,瞪着儿子警告道:“你这话可只能在家里说,万万不能让旁人听得!”
“您就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
“算为父求你了,你便回来读书,酒楼的生意,有掌柜的照看着不会乱的。”
赵永乐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扭头对赵老爷子说:“父亲,我今天约了朋友。老秦他们说,今天会带一帮好友来试试咱们家的火锅。要是让他们满意了,随便写几篇文章,日后咱们家的火锅在长安城那可就红火了。”
“你说你那朋友?他能请到什么人来?”
赵永乐挠挠头说:“老秦说是认识一个叫袁朗的,手上诗书功夫不错,在他们圈子里面也小有名气,我看靠谱。”
赵老爷子迷糊的看着儿子,他倒是没怎么听说。
不过既是文人,能够来他们酒楼吃饭,还能够写几篇赞美的文章,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这般看来好像也有几分用处。
“你是说他们来的都是文人雅士?”
“倒不全是,差不多吧。我得赶紧过去招待了,您老想着把我锁在家里,会把我闷坏的!”
赵永乐说着,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家。顺着小巷子走到大街上,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被父亲困在家中像是坐牢一样。
秦立他们几人喝酒的时候说过,认识几个在诗坛小有名气的人,这个袁朗便是其中之一,听说还颇有几篇作品。
秦立一说起这人,那可叫一个赞不绝口,说的那是妙笔生花,诗韵通达,那手笔好不气魄!
话虽如此,但赵永乐看来,这些诗读起来都朗朗上口,倒也差不了太多。
这边赵永乐赶到酒楼前门,刚好碰上秦立正跟几个朋友在柜台前等候。
“秦兄,这家酒楼倒是有几分实力,这酒味儿如此的醇香,在整个长安城都极为少见。”
“确实,这酒闻起来不似寻常酒家。酒香而醇,味浓而厚,闻者口鼻通达耳目一新。”
“梁兄这老毛病可又犯了,闻到好酒的味道,便诗兴大发。我看若不然就就着掌柜笔墨,挥洒而出,又是一篇大作。”
“袁兄真是说笑了,若是论题诗书起来,我哪敢在你面前献丑。不过是闻到这酒香,实在是有些抑制不住。”
“秦兄,你这朋友什么时候来?若不然我等即刻便入席就是,等他过来了再喊过来。此等好酒,若不即刻品尝,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啊。”
“我与赵兄弟约好的是中午,看时间,应该是……”
秦立这边话音未落,一扭头就看到了站在酒楼大门口的赵永乐。
赵永乐乐呵呵地看着几人,虽然他不知道唐朝这时候的人,什么样算得上是高贵。但是这几个人看起来,那可是有些地位的。穿着服饰便颇有几分神韵,跟那古画里面的倒有些相似了。
“秦兄!”
赵永乐拱了拱手,走到几人面前,秦立也笑着迎了上来。
“赵兄你怎么才来呀?我等可在这等候许久了!”秦立颇有些嗔怪地看着赵永乐说。
赵永乐这边一出现,另外几人倒是神色各异。那想要赋诗的梁姓诗人,颇有些疑虑。
“我当秦兄说的至交好友,是什么人物,没想到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毛头小伙,这个年纪能懂什么酒?”
他们对于赵永乐似乎并不满意,本来赵永乐在秦立的口中吹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