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听他胡说。”
赵永乐伸着脖子在窗户那看了一眼,就匆忙跑了出去。
牡丹刚刚听着秦立拱了说,心里还猛地咯噔了一下,结果再一看到赵永乐那张脸,瞬间心里又放下心来。
牡丹红着脸,背对着他们的房门面,朝着墙壁,心里嘀嘀咕咕的抱怨着自己。
为什么一看到赵永乐那张脸就莫名其妙的安心,难不成真的魂都被他勾了去。
“牡丹,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们要走了,我特地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这边都挺好的,下人们都把东西收拾妥当了,我看他们刚才过来汇报应该是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也没什么要伸手的地方。”
牡丹听着便抬脚要走:“既然赵公子没有用得着牡丹的地方,那牡丹就先回去了。”
“牡丹。”
赵永乐看着牡丹迈着步子,向着小院的门走了过去,下意识的便喊了出口。
秦立趴在窗台望着两人酸溜溜地说:“刚才还说什么来着?没有桃花运,自己心里都急成这样了。”
“秦公子,你说什么呢?”
牡丹被秦立这么一说,脸上的红晕更甚整个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
好在现在已经是夜晚时分,从外面也看不真切是什么样子,也没有人能够看到她这副窘迫的模样。
秦立撇着嘴非常不屑的看着赵永乐:“这次我的酒宴没了,某些人的约会也泡汤咯。”
“秦兄。”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我现在非常多余,我这就去看看他们也没有收拾好。”
秦立说着就把脑袋收了回去。
这下子小院里面再也没有第3个人在那儿插嘴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旁边是昏暗的灯光洒在两人的身上。
赵永乐看着牡丹的背影,一时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就只是感觉两人只是这么站着就内心与天上的月亮一样平静安宁。
还是牡丹先开口说:“赵公子,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牡丹的吗?”
“牡丹,我……”赵永乐最终还是改口说,“这段时间以来多谢你的照顾了,这两天在洛阳城过得非常的充实。”
“我还要谢过赵公子,如果没有赵公子的帮忙,恐怕张大胆和李小娟他们夫妻二人现在就已经成了一对苦命的鸳鸯了。”
“这都是应该做的,虽然我也不是读书人,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一份责任。”
牡丹低下头小声说:“赵公子还真是一个心怀天下的好人。牡丹活了这么多年,也是头一回见到如赵公子这样又善良又能干。”
“就是讲了一个小点子而已。”
“可是赵公子想出来的这种点子,即便是放眼整个洛阳城,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得到,更何况还有这等的影响力。”
“只要能够帮得到大家,我也很开心。”
赵永乐说完,两人之间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牡丹小心的别过头来偷偷看了赵永:“那公子何事还会再回来?”
“再回来吗,应当不会太久。”
“不会太久是多久?”牡丹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急忙说,“前往突厥山高路远路上还多有凶险,赵公子还是要多多保重自己。”
“牡丹小姐放心,我一定尽快回来,相信明年我们会再次相见。”
“真的吗?”
“我答应你,明年一定会回来。”
“那一言为定!”
在赵永乐跟牡丹两人,在昏暗的院子里低声倾诉的时候。
在商会的外面一处小胡同里,程怀木不知为何把张大胆给叫到这来了。
张大胆虽然身体非常虚弱,但是现在整个人还是处于一种非常兴奋的状态。
此番能够死里逃生,可多亏了他们几人了,这几个人就是他的在世恩人。
“公子不知有何吩咐,为何要将小人特意叫到这种地方来?”
张大胆也不知道程怀木这家伙交卷钱干嘛,莫名其妙就把他拉到这里来了,到这儿之后只是左看右看的,也不开门见山的说为什么。
程怀木虽然是非常认真地跳了这么一个地方,但是他心中还是有些担忧,为赵永乐这个人的神出鬼没而担忧。
赵永乐这家伙真是让人说不准,现在程怀木总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赵永乐就在旁边盯着,要不然这个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本事。
在确认了旁边没有赵永乐之后,程怀木这才放下心来。
“张大胆。”
“小人在这呢,公子有什么吩咐就直接说吧。”
“听赵公子说,你们二人以前曾经一同前往过西域,在他年纪尚幼的时候,那你们一定有过不少特殊的经历吧?”
程怀木问出这番话出来,张大胆直接愣在原地,他呆头呆脑的回答说:“程公子是不是有哪里误会了?小人可从来没有去过西域。再说了,小人这次跟赵公子也是初次相见,以前是未曾谋面的。”
“什么?初次相见?”
程怀木惊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张大胆。
张大胆也不知道程怀木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说话也小心了许多。
“公子难道有哪里不对吗?小人这辈子一直都生活在乡下,而且赵公子是长安城的人,小人不认识也是正常的吧。”
“所以你从小到大都是在洛阳长大的,从来没去过长安,也更没有去过西域?”
“不瞒公子,小人也只是年前才刚刚搬到洛阳城来,没想到今年就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