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生意上的低迷,鼎香楼今天迎来了久违的大场面。
“那边赶紧布置好这么多老爷都快来了,桌子怎么还没对齐?”
“2楼的人呢?都去哪儿了?灯笼摆好一点,为什么还有两个没亮?”
“赶紧的,赶紧的,动作都麻溜点等会儿几位大人来了,看到这景象我们鼎香楼声名都坏了。”
掌柜的着急的布置着场面,冷清了好几天,现在总算是来了这么大一个单子,这要是照顾不知道他的工作,可是说没就没了。
员工们以前都尽心尽力,个个都是顶个的好手。可是人一旦懈怠了,这心态就容易出问题,这些个员工现在,经过几天的风散,整个的工作状态都相比以前有了很大差别。
掌柜的,尽管在后面已经非常努力在鞭策了,不过整体的完成状态还是不能让他满意。
“掌柜的别这么紧张,我看已经摆的非常漂亮了,赵兄这人不是特别讲究要事事追求完美。”
秦立早早地边过来,在这边检查状况,虽然也没什么好检查的,就是来这边稍微看两眼,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任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立到了这儿,给了掌柜的太多压力。掌柜的,今天晚上卖力的很,把下面的手下都催的不像样了。
手下心中虽然多少有些不悦,但是一听说今天晚上的场面,那也没有一个人敢抱怨的。
这可能是他们这一辈子招呼的最大的场面了。
不仅鼓城县县衙的几个官员都将携亲属到场。
最主要的是整个古城县所有那些员外今天都得到场,在这今天主要就是为了开这个会。
反正听说是赵永乐,要主持地方的商业团体开这么一场会,但是具体谈什么的话,也不是他们能够知道的事儿了。
“让秦公子见笑了。”掌柜的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烧的炭火倒是挺旺盛,酒楼里面现在烤得非常暖和,大家进来之后应该不至于感到寒冷。
“怪不得你们鼎香楼在鼓城县这么多年,能够做的这么好。”秦立倒是对他们的状态还颇为满意,“从上到下都有一股劲儿在,看着还真是感慨。”
掌柜的听着秦立这么说反倒笑了起来:“秦公子见多识广,我们这小酒楼又算得了什么。”
“可以看出来刘掌柜在此经营这么多年,有不少独到之处。”秦立十分赞许的点着头,一副很懂行的样子。
刘掌柜正好听闻,这一对客商在长安城倒是有些影响。
便借着这次机会询问到:“若是秦公子乐意的话,能否指点一二?”
秦立笑着坐到一旁,十分谦虚的说:“刘掌柜大可不必与我如此客气,说什么指点那在下可是万万不敢当。”
“那就随口探讨。”
“若是刘掌柜让在下说上两句的话,在下倒是也有那么一些说法。”
“洗耳恭听。”
秦立左右看了看,对刘掌柜说道:“刘掌柜这鼎香楼布置典雅,空间开阔,桌位的摆放也异常讲究。”
刘掌柜听着他一阵夸赞,也是笑着回答说:“公子这真是说到点上了,当初这布局摆设,可是请了专门的风水大师来看过的。小人不才也在这行从事多年,也就带了自己的一些小理解在里面,倒也算不上什么。”
“怪不得,赵兄一直说这间酒楼的布局还有摆设都是非常考究,一看就是非常擅长之人做的,果然被赵兄说了个准。”
“原来这些都是赵公子说的?”
“没错,赵兄在开酒楼这方面那可是一把好手了。”
“那赵公子可曾说了其他的?”
刘掌柜听着秦立这一番夸耀心中也有些得意。
可秦立话锋一转,突然摇了摇头。
“刘掌柜,在下后面的话,掌柜的恐怕未必乐意听了。”
刘掌柜本来还笑得开心,听着他这么一说,立刻就紧张起来。
“公子有何高见,大可直言。”
秦立颇有一些惋惜的说:“其实这鼎香楼整体的构造依然是非常的完善,在硬件设施上自然是不用多说。”
“那公子的意思是我们鼎香楼在软实力上面有不足之处了?”
“这话倒不是我说的。”秦立有意无意的提到,“其实是昨日我跟赵兄闲聊的时候,赵兄就这么说了一嘴,具体如何的话,掌柜的听了也就听了,倒也不必太在意。”
“原来是赵公子,不知赵公子有何高见?”
“其实也就是我们俩闲聊的时候随便说说而已,掌柜的也不必太在意,就听一听算了。”秦立笑了笑说,“这偌大的一个鼎香楼,若是能有一批更好的美酒,再配上那炙热的火锅的话,可就太好了。”
秦立这话可把掌柜的说的一头雾水,且不说美酒,他们酒楼的酒水应当还算得上是有些名气不至于成了拖后腿的东西。
再说那火锅,之前倒也没听说过火锅这种东西,听起来无论如何都有些奇怪。
看着刘掌柜着一头雾水的样子,秦立摆了摆手说:“啊,我就说了,我这话刘掌柜你不一定爱听,就当我没说过就行。”
秦立把这话撂在这儿,就站起身来打算走人。
可刘掌柜就已经跟他聊到这儿了,哪能话说一半人就走了呢?
“公子,公子留步。”
“刘掌柜这社会也差不多了,马上人就到了,你也好生准备一番。”
“公子方才的话还没说完呢。”
“掌柜的还在想那事啊,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