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何奇怪的?”刘云山面带不悦地说,“定然是当时小翠有些事情出去,他人也不方便询问,所以才无人知晓。”
“可小翠当时的行踪对于本案来说至关重要。”
赵永乐不依不挠的说。
“我说赵公子此案能够让你参与进来,本官已经是非常破例了。”刘云山一脸愁容的看着赵永乐,“如今你说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对本案也没有大的关系。”
“大人!”
赵永乐的声音非常大,把刘云山给吓了一跳。
“又如何?”
“小翠当日的行踪对于本案来说,可谓是至关重要,如此重要的物证,大人怎可说可有可无?”
刘云山小心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主簿。
主簿以微不可查的动作,点了点头。
刘云山又端正了态度,小心的看着赵永乐。
这小子原来在这埋坑等着他呢。
“可以本官之见,此案已经是证据确凿,即便是少了某些物证,也不足以影响本案的公正判罚。”
“大人此言差矣。若是在长安城……”
“好了!”
刘云山一脸头痛的打断了赵永乐的话,这小子老是拿这套东西出来压他。
“那要是照你这么说,此案倒是难办了。”
“刘大人,此案当然不难办,只需要将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调查清楚。”
刘云山现在吸引里面急得要死,但是又拿赵永乐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且这赵永乐说话头头是道的,又不好反驳他。
“那既然赵公子说此案还有蹊跷之处,还是先将证据搜集完全再开堂吧。”
“大人英明。”
原本刘云山以为此番便能够将这事给定下来,也少做折腾。
可谁知道赵永乐总是能够想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理由出来,偏偏把他们的安排给拖延住了。
望仙楼里,赵金和面无表情地坐在刘云山对面。
“赵兄,这赵永乐可跟常人不一样,如今这个案子就这样拖了下来,我们要何时才能逼他就范?”
原本两人想着也就是给赵永乐敲打敲打,让他老老实实的服从命令就行了,可谁知这个赵永乐偏偏有如此强横的韧性。
这家伙懂的又多拿这套对付他,看起来是不怎么好用。
“刘大人也不用着急嘛。”
赵金和一边倒着茶,一边笑着说。
刘云山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赵兄,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他说着便站起身来,在这小房间里面来回走动。
一边走着还一边想着今天公堂之上发生的那些事。
“这赵永乐虽说年纪不大,但是油嘴滑舌,而且还偏偏有这么一个令牌在那儿,你又不能把他说的话当没听见。”
刘云山越想越气。
“若是早些时候进去的人是他,如今也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事儿了,偏偏闹成现在这样,我看啊,愈发的难办了。”
赵金和将茶水端了起来,送到他面前。
“刘大人,还是多喝些茶吧,你看你这火气也太大了。”
“赵兄,此番回去之后,你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你那些手下了,以后做事别这么毛手毛脚的。露出如此多的纰漏,但凡来一个专业的人都说不过去。”
刘云山说着,将茶水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赵金和笑着看着刘云山说:“如今虽然那小子的罪名迟迟定不下来,但是我们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赵兄说的是这赵永乐现在已经被困在这儿,哪也去不了,所以我等到也不算是败的彻底。”
“何止是没失败,简直是大获成功了。”
“赵兄还是莫说此等话了。”刘云山无奈的叹着气说,“眼下看来,恐怕很难再有更深一步的进展了。”
“其实这未必是坏事。”
“赵兄何出此言?”
赵金和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笑着回答说:“这赵永乐是个聪明人,如今我们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那现在也是时候该亮出条件了。”
“如此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
“一点都不急。”赵金和神秘兮兮的说,“或者说我们不着急,倒是他着急。”
“赵兄,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越发不明白了。”
刘云山左右看着赵金和。
“我忽然发现一件事情。”
“不知刘大人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你与那赵永乐,你们不愧是本家,说话做事多有相似之处。”
“是吗?你这么说可太抬举我了。”
刘云山越看越发认定自己的想法。
“何止是相似。”他摇头晃脑的看着赵金和说,“若是旁人不说,我都要怀疑你们是不是亲生的父子两个了。”
赵金和自嘲的说:“若是老夫能够生出如此聪慧的儿子,恐怕眼下也不用跟刘大人在此发愁了。”
“赵兄对此人倒是评价颇高。”刘云山有些担忧的看着赵金和问,“只是此人背景特殊,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将他惹生气了,到时……”
赵金和倒是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无论他生气也好开心也罢,我们与他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只要我们能够拿到想要的东西,你以为他到时候还会再毁我们这破地方吗?”
“这倒是,也不知身份如此特殊的一个人,这么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所为何事?”
看着刘云山隐隐约约有点担忧的样子,赵金和依旧是那副面不改色的模样,看着好像无论经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