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乐就知道平白无故的吃这么好的饭菜,肯定是没好事儿。
这赵西林领着他们在水仙阁豪吃海喝了一顿之后,在快离开的时候想着他们提出了一个请求。
而且他这个请求听起来倒也不算是什么太麻烦的事,再加上还有程怀木在一旁一起给压力,这不接下来倒也感觉说不过去。
按照赵西林的话来说,就是一枚玉石失窃的案件。
他说只是因为没有确凿证据,所以暂时还没有办法锁定凶手,不过已经有了嫌疑的人犯,只是听说赵永乐足智多谋,便想请着赵永乐,帮着拿个决定。
本来赵永乐他们那时候喝的已经非常高了,正是防备最弱的时候,再加上两人极力相邀,最后还是秦立一把就把这事给揽了过来,拍着胸脯保证说没问题。
现在秦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从下午吃完饭回来之后,他已经睡了足足有好几个时辰了。
赵永乐休息几个时辰之后,酒劲儿也慢慢过去,现在多少还是清醒了一些的。
他回想着今天下午的时候,赵西林跟自己说的那些案件的细节。
这玉石失窃的案件发生在太原最有名的晋祠。
晋祠,相传乃是周武王的次子叔虞,修农田,水利有功而建。
当初李渊还在太原时也对这里青睐有加,这太原城本就对他们李家有着特殊的意义。
祠堂里面有一群和尚维持着日常的运营和祭祀活动。
这次丢失的玉石,就是高祖皇帝偶然所得前朝的宝物,亲自下来供奉于这祠堂之中,已有许多年了。
只是没想到此番竟然疏忽大意丢了。
这要是算严重了,那可是欺君的大,罪不过高祖皇帝开明,在下面的人询问了过后,并没有要严加追讨的意思,这才让这个案子暂时的平息了下来。
若是高祖皇帝追究起来,那整个祠堂里面的僧人可都一个都跑不掉。如此大罪,恐怕只能全都以死谢罪了。
但即便如此,这个案子现在还是悬而未决,主要的嫌疑人落在了两个人身上。
其中一人正是这玉石的供奉,大和尚玉坤,俗家名字叫做刘山。
另一个人,则是在这期间偶然在祠堂之中借宿的书生,名叫杜明。
赵大人给赵永乐的消息就这么多,再想要更多就没有了。
赵永乐独自一人来到了窗台之上,看着外面高悬着的月亮,原本打算这两日修整妥当之后就启程出发,可现在又揽了这么个差事。
本来是不想接下来,但是碍于人家赵大人的脸面,毕竟是离职的老官员,而且还是人家亲自,把自己人这帮人从里面捞出来的。
要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话,那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只是赵大人现在给出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就这么几句话说是这两个嫌疑人目前悬而未决,还不知道是谁,想让赵永乐帮着定夺。
证明了甚至连他们的案情的基础情况都不了解,也不能贸然就这么断了人家的性命。
最重要的是,现在还并没有把那玉石给找回来,要是把这案子给断了下来,那肯定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且玉石一直找不回来也不是个办法。
看来还是要跑一趟,到那里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赵永乐早早的便醒来把半昏半睡的秦立拉着一起,叫上一辆马车赶往祠堂。
香兰非要在后面跟着,赵永乐也就没有阻拦,让她跟着一起前往晋祠。
香兰开心的在马车上扭来扭去,还跟赵永乐讲了自己刚打听到的事儿。
“公子,昨日我听到公子跟赵大人说话,我也好奇跑去找人问了问,我还真问出点东西出来。”
“关于盗玉案吗?”
“当然了,公子你知不知道,这案子里面蹊跷可多了。”
秦立眯着眼睛,露出一条缝来看着香兰:“香兰,你这是生怕赵兄累着了是不是?”
香兰本来笑得开心,一听到秦立这么说,那小脸蛋儿唰的一下就红了。
“轻功你说什么?我就是好奇去找人问了问嘛,哪有那方面的想法……”
秦立乐呵呵的咧着大嘴笑开了花:“你看你香兰,我的话还没说两句呢,你的脸就红了,还说自己没这意思啊?”
“你胡说!”
“得了得了,我也不逗你了,赶紧说说吧,赵兄可着急走人呢,怎么临走了还接了这么个任务下来,赵兄啊,我看你这就是心太软了,别人在你耳朵边随便吹两口风,你就把人家的事给揽在自己怀里,这能说得过去吗?”
赵永乐一脸无语的看向秦立。
这家伙昨天喝大了,抱着程怀木称兄道弟的赵大人,那边一说有这么个案子,秦立恨不得直接满嘴一万个答应,就把这事给应了下来。
然后现在酒醒了,把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所有的话都抛出脑后,把这责任全都甩在自己身上。
香兰嘟着嘴看着秦立说:“秦公子你怎么瞎说呢?你这忘得也太快了吧,你难道不知道昨天是你满嘴答应,把赵大人这个案子给接了下来吗?”
秦立眼睛稍微睁开了一些,摸了摸下巴,犹豫的考虑了一会儿。
“没有吧,我记得这事不是赵兄答应下来的吗?关我什么事,我昨天可是老老实实的什么都没说。”
香兰一百个不乐意。
“秦公子你可别说这样的话了,昨天您的声音大的,恨不得把楼下的桌子都给震塌了,还说自己什么都没说。”
“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