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嗯”了一声,不过他跟孟鸢清不是很熟。
但是凝泽和孟鸢清很熟。
“鸢清姐姐最近怎么样?过得好吗?”凝泽问。
“不知道。”小虎诚实地摇摇头,“我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凝泽有些失望,小虎道:“太子殿下,你不知道鸢清姐姐被禁足了吗?”
凝泽道:“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问你们了。”
他问了别人,可是没有人知道孟鸢清现在怎么样,曲长靖现在怎么样。
曲长靖入狱,孟鸢清不被允许外出宴客,谁能去看望孟鸢清呢。
“我那儿也有这个。”凝泽又摆弄小虎的鲁班锁和九连环,“不过和你的不一样,明儿我拿给你看。”
到了第二天凝泽果然把自己的鲁班锁九连环等物带了过来,装了有一个箱子呢。
小虎也知道凝泽口中的不一样是怎么样的不一样了。
凝泽的九连环竟然是镶金镀银的,下面的环柄缀着的还是打磨得光滑圆润的宝石。
鲁班锁虽然不是用jinzi银子打造的,可是木头发散着天然的香味,上面还有精致的图案。
这些东西散发着皇家的气派。
“你看,跟你的一样。”凝泽道。
小虎勉强地点点头,然后问到:“你会玩吗?”
凝泽摇头:“这个不是用来玩的,就是摆着看看的。”
虽然他从前也会好奇玩,可是很难,而且这个东西又是金又是银的,就是摆着平时作为消遣时间的把玩摆件。
“鸢清姐姐和长靖哥哥会,可厉害了。”小虎想起那一天孟鸢清和曲长靖的巧手,觉得很厉害。
凝泽看起来有些失望,孟鸢清怎么没教过他玩这个呢?
“那你学会了吗?”凝泽又问。
小虎诚实地摇摇头。
凝泽看着面前的九连环,心里有了个奇妙的想法,他可以在这段时间学会这个,到时候等孟鸢清解除了禁足,他就能展示给她看了。
……
监狱之中,韦济宁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眯着眼睛翻了个身,看见曲长靖已经在打坐了,于是又打了个哈皮翻了个身,心想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他恨恨地、嫌弃地看一眼曲长靖。
这家伙是不是不会困的?成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完了还精神抖擞,又是练武又是打坐又是练字的。
问题是他自己不睡不要紧,还连累得他也不能睡个好觉。
韦济宁昏昏沉沉地睡去,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狱卒过来给他们送饭了。
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再看曲长靖,他已经写了不少字了,纸张已经叠了一摞。
韦济宁心里不屑地耍了个白眼过去,自我安慰道曲长靖现在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他初进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着在狱里读读书练练字,没准出去的时候还能做个大才子,可是他坚持了没有多久就放弃了。
这儿实在是太闷了太乏味了,读书练字也没人在旁边红袖添香,也没有人帮忙研磨洗笔,什么都要他自己来,时间稍长一点他就坚持不下去了,还是吃了睡睡了吃比较适合他。
要不是之前他病了一场,瘦了不少,不然他现在都该成为一个胖子了。
看你能坚持多久。韦济宁对着曲长靖翻了个白眼。
曲长靖的饭菜比较简单清淡,普通的米饭小菜和热汤,韦济宁则是照常的大鱼大肉,吃得他满嘴流油还剩下不少。
曲长靖把饭菜吃完后将碗筷收拾好摆在门前等着狱卒来收走,然后继续坐在案前写字。
韦济宁吃饱喝足后打了个哈欠,回去翻身上床。
如今天冷了,吃饱了就更加容易犯困想睡觉,他便窝在被子里准备歇个午觉。
韦济宁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可是感觉没多久就被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一看,曲长靖居然又在那儿扎马步打拳。
曲长靖出拳极快,每一次出拳都会伴随着一声爆裂的声音,就像他的拳头划破了长风。
他手脚上依旧戴着镣铐,中间有长长的铁链,每一次行动铁链都会发出声音。
韦济宁默默忍了一会儿,用手堵着耳朵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要在这种噪音下勉强入睡。
可是实在是睡不着啊。
曲长靖每一次出招都会有响亮的声音,韦济宁最后忍无可忍翻身起来到了他们中间的铁栅栏处疯狂的摇着栏杆。
“曲长靖!你给我停下来!停下来!快点!”韦济宁呐喊。
曲长靖果真停了下来,眼神询问韦济宁他想干什么。
“你把我吵死了!”韦济宁大声喊。
曲长靖满眼疑惑:“你没死啊。”
韦济宁被噎了一下,道:“你快把我吵死了!你能不能安静点?我要睡觉的。”
“白天睡觉?”曲长靖疑惑。
“睡午觉!”韦济宁觉得和曲长靖沟通困难,“你装什么装?这京城的贵族有几个不睡午觉的?也就你们这群粗人一天到晚忙里忙外的。”
韦济宁言语之中满是对曲长靖的不屑。
“你成天的一天到晚打拳练字读书,我说你练字就练字,读书就读书,你读书的时候能不出声吗?!”韦济宁吼道。
“读书不出声能叫读书吗?”曲长靖诚恳地问。
“你就不能在心里默念?你知道什么叫默读吗?在心里读,不出声。”
“不能。”曲长靖道,“你可知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我不读书如何能够明白书的含义?难道你平常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