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达贵进入赌场时,景神仙一眼就看到了,他带着邱黔峰和谭立秋连忙迎了过来。既然他都愿意给朱达贵端茶倒水,邱黔峰和谭立秋自然也要为朱达贵效劳。
当然,他们连端茶倒水的资格也没有,最多就是给朱达贵跑跑腿。
景神仙恭敬地说道:“朱先生,他们已经到了,今天换了个房间。”
朱达贵望着邱黔峰和谭立秋,问:“你们来干什么?”
邱黔峰谦卑地笑了笑:“我们给你助威呐喊,这么大的牌局,手底下得有几个使唤的。”
昨天他还能跟朱达贵同台赌钱,今天只能在门外望着朱达贵了。他第一次没有跟着朱达贵下注,导致后面没有底气。如果第一次相信朱达贵,他至少能赢一百万。
朱达贵问:“是不是输光了?”
邱黔峰不好意思地说:“想跟着你转转运。”
昨天他赢了那一次十七万五之后,全身心投入到了转盘中。结果,不仅自己输得精光,还让谭立秋也跟着输光了。
朱达贵拿出两个一万的筹码,每人分一个:“你们把我的运气转走了,我还怎么赢钱?你们等会专门盯着郑若拙,把霉运转给他。认识郑若拙吗?”
“认识认识。”
两人忙不迭地点着头,果然跟着大佬喝口汤都是甜的。虽然朱达贵的话有些难听,可一万的筹码真香。
朱达贵说道:“你们进不了贵宾室,只要他出来,你们就要想办法跟他接触一下,抱一下碰一下都行。”
谭立秋马上说道:“这没问题,这是我的强项。”
金吓醒看到朱达贵身后的景神仙,意味深长地说:“哟,今天带帮手了?”
朱达贵得意地说:“赢这么多钱,得带个数筹码的才行。”
郑若拙问:“怎么没把老婆带来?”
郑若拙早早就到了,昨天晚上他急着离开,是去寻找那个存储器。自己明明放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他亲自去卫生间找,结果在二号小厕找到了。他猜测,自己离开后,有人进去如厕,结果扯纸,把贴在内侧的存储器带了出来,滚到了隔壁。
这样的推测结果,也得到了接头人的认可。双方决定,今天再次接头。
之后,郑若拙才开始调查朱达贵。在信息如此发达的时代,要调查一个外卖员,还是很容易的。
今天早上,郑若拙就收到了关于朱达贵的资料:22岁,枧头大学毕业,父亡,母待业,妹高三,目前在赛田送外卖,刚在相安驾校报了驾照。
知道朱达贵是真正的外卖员,郑若拙感觉自己昨天被戏弄了。他也很奇怪,外卖员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看来是朱达贵的所谓的“老婆”。
郑若拙想查方婧雅的资料,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线索。
朱达贵微笑道:“老婆要睡美容觉,还得购物做头发,承蒙各位照顾,昨天让我赢了一个多亿,以后我的腰杆子也能挺直了。”
郑若拙冷嘲热讽:“靠赢一次就想腰杆挺直,怕是比较难。”
朱达贵不以为然地说:“那就多赢几次。黑八呢?”
昨晚郑若拙也睡在新葡京,他的动作朱达贵全部感应到了。昨晚只有巴布鲁离开了,朱达贵对他了解得最少。
“不要随便给我取外号。”
巴布鲁已经到了门口,正好听到了朱达贵的话。他今天也带了一个女人,是个金发碧眼的欧美女子,大长腿,肥臀丰胸,穿着紧身衣,看久了能让人流鼻血。
朱达贵只在那女人身上扫了一眼,转而笑道:“要不叫你巴哥?”
巴布鲁和女子刚进赌场,他就感应到了。他更喜欢东方美女,赌场很多侍应都不比她差。
“这个称呼好。”
巴布鲁觉得,喊“哥”是对自己的尊重。但他不知道,还有一种鸟类也叫“八哥”。
四人到场,荷官把筹码准备好后,正式开始。
朱达贵看底牌时,会两只手护着,掀起底牌的一角快速看一眼。旁边的景神仙不好侧过身子,他只恨自己的视线不能拐弯。
景神仙与金吓醒对视了一眼,很快又移开目光。
“为什么第一手牌就这么好?这得一百万。”
朱达贵的明牌是张k,看完底牌后,马上扔了张一百万的筹码到台上。他们现在是一千万封顶,场外另算,起底是十万的筹码。
如果本钱不足,只要有一千万,就能开别人的牌。每一局发牌就得放十万筹码,就算第一张牌看完后就盖牌,十万也就没有了。
“我不跟。”
巴布鲁坐在朱达贵的下首,他第一个发言,盖住了自己的牌。
“我也不跟。”
郑若拙在朱达贵对面,他不想跟昨天一样冲动,虽然他拿的是一张q,但底牌是张7,赢的几率不高。
金吓醒在朱达贵的上首,他扔出了一张百万的筹码:“第一把不能输了气势。”
“对头。又来了张k,这得三百万了。”
朱达贵现在是一对k,赢面很大。其实,金吓醒如果真的跟,他会很为难,因为最后他会输。发到最后,朱达贵也就是一对k,而金吓醒是个小顺子。
“算了,第一把没必要争。”
金吓醒盖了牌,他现在的底牌是一张红心5,第一张明牌是红心6,但第三张是梅花9,相隔太远,怎么配都难得比朱达贵的那对k还大。
朱达贵微笑着说:“我就喜欢老金这种识时务的,关键时刻壮士断腕,佩服。”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