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很大差距的,杰克的想法很好,决心也很大,但技术不过硬。
不管是谁,碰到朱达贵,技术都不要能过硬。况且杰克本来就还差点意思,要不然他现在就是个职业斯诺克选手了。
他在打进10颗红球,先得分72的情况下,还是输了。
期间,朱达贵还做了两个“斯诺克”,他没解到球,让朱达贵反超。
这一千万,输得真冤。五颗红球,朱达贵全打进黑球,也只有40分,再加上27分的台面,朱达贵原本最多只能得67分。
可朱达贵借着防守,做了两杆质量不高的斯诺克,他却两次都没解到,把原本到手的胜利拱手相让。最让他气不过的是,朱达贵的总分是73,比他多一分,刚好赢他。
杰克自然不甘心,要求继续很四局。朱达贵表现出来的实力,与他不相上下,而自己每次都输得冤枉,他怎么会服气呢?
“到晚餐时间了,要不吃了再玩?今天这顿我请,随便点,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朱达贵三千万美金到手,郑若拙也走了,他的任务顺利完成。他得养精蓄锐,今天晚上搞不好还有场恶战呢。
杰克坚持着说:“再玩一盘吧,这把赌两千万如何?”
他已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每次都能赢,可每次都输了,他一定要赢一次!也必须赢一次!
朱达贵“真诚”地劝道:“杰克老兄,冷静啊,你赌一千万都输了,押两千万能赢吗?今天郑先生来过,他会衰你一天,你要是想赢,明天再战吧。”
朱达贵嘴里在劝,人却走到了台球桌旁,还拿着滑石块打磨着球杆头部。显然,他想速战速决。两千万美金,十几分钟就到手了,这种钱到哪去赚呢?
杰克摇了摇头:“不,打完这一盘再吃饭,如果有兴趣,晚上还可以继续。”
朱达贵无奈地说:“好吧,输家不开口,赢家不能走。”
这局由朱达贵首先开球,他感应到,调查局的人在接触郑若拙,一旦郑若拙出事,杰克很快就能知道。
“啪!”
清脆的响声,主球与红球堆轻轻撞击了一下后,经过两库回到了发球区的底库。
这一杆的质量很高,杰克没有进攻的机会,他只能防守,等朱达贵犯错误。
然而,犯错误的却是他自己。主球在击中红球后,原本也要退回底库,然而,红库在回来时,与台中间的蓝球碰了一下,结果改变方向,留在了球桌中央,给了朱达贵进攻的机会。
朱达贵得理不饶人,一杆将十五颗红球全部击落,得分118,差一点就能冲击147。
朱达贵将最后那个黑球也毫不留情地击落袋后,杰克垂头丧气地走出了球室。他输得一败涂地,这对他的自信,是一个严重的打击。
朱达贵在后面还不识趣地喊道:“别走啊,一起喝一杯。”
“这是给你的。”
朱达贵拿出一个一万的筹码,递,让朱达贵感觉良好。出来玩,时不时的被飙句英语,会很不爽的。
裁判欢天喜地,朝朱达贵欠了欠身:“谢谢老板。”
今天下午的收入,抵得上他小半年的薪水了。
“出事了。”
朱达贵在收筹码时,方婧雅突然走了过来,轻声说道。
朱达贵明知故问:“什么事?”
刚才他之所以一杆清,没给杰克机会,就是知道出事了。方婧雅的同事,想将郑若拙制伏带走,没想到暗中有人保护郑若拙。
要不是朱达贵出手,方婧雅的同事已经出事了。刚才这一局,朱达贵打出了145的高分,距离147还差两分,就是因为分了神。还好,别人分神,意味着失误,朱达贵分神,只要球还在动,就有机会改正。
朱达贵虽出手相助,那人也受了伤,无法继续完成任务。
“回去再说。”
这是上面交待的任务,既然同事受了伤,她就得接过来。这是她的责任,也是她的使命。
“是不是郑若拙的事没办好?”
回到房间后,朱达贵问。
“是的,我同事受了伤,接下来由我接手。”
朱达贵马上说道:“你是个文员好不好?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交给别人就可以了嘛。”
方婧雅摇了摇头:“郑若拙明天就会去东南亚某国,今天晚上是唯一的机会,以后再想抓他就难了。”
朱达贵随口说道:“那就让他们今天晚上派人来嘛。”
方婧雅气得直跺脚:“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朱达贵苦笑着说:“我一个外卖员能帮你什么?帮你送外卖么?除了没有尽到老公的责任外,已经配合你完成任务了好不好?”
“你把郑若拙引出来,只要你们单独在一起,我就有机会动手。”
朱达贵问:“得手之后呢?怎么把人送走?”
“自然会有人来接应,要不然明早坐直升飞机离开也行。”
“郑若拙出事后,杰克肯定会知道是我们干的。他岂能放过我们?你的同事都受了伤,我们孤男寡女岂是他们的对手?还明天坐飞机离开,我们能不能离开还两说呢。”
方婧雅问:“那你说怎么办?”
朱达贵沉吟道:“我可以跟郑若拙再约一局,你尽快安排人上船,这种事我们干不来的。我们本来就是配合,没必要把事情都揽在身上。再说了,你不是还有上级有组织吗?让他们来决定啊。”
他其实有个计划,可不能跟方婧雅商量。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