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遂章刚出来被关押了几天,总觉得浑身难受,恶心呕吐,视线模糊,头痛头昏,想做个全面检查。如果有问题,就及时治疗。不管什么病,早发现早治疗都是最好的。
此时的徐遂章,看着很疲惫,双目无神,有气无力,多站一会都不行,得赶紧找个地方坐下。
徐遂章旁边站着一个皮肤黝黑,戴着墨镜的男子。此人左脸上有一条寸多长的疤痕,甚是吓人。身材瘦削,动作轻盈敏捷,比徐遂章高半个头,容貌与他有些相似。
他叫徐如松,是徐遂章的第二个儿子,原来在特种部队任职,之前死在娄南别院的几个退役特种兵,都是他手下的兵。
徐如松现在国外搞私人护卫,手底下有一支庞大的雇佣军,主要以我国退役士兵为主,也吸收其他国家的士兵。
这支雇佣军既做军火买卖,也做私人护卫,甚至直接参与一些国家和地区的冲突作战。
徐遂章来做体验,保健中心临时关闭,所有体检项目,都只为徐遂章服务。哪怕调查局正在调查徐家,可徐遂章依然能享受这样的待遇。
体检结束后,医生送了一个万金油医嘱:作息规律、注意饮食、适当运动。
徐遂章的身体,基本上没大问题,但血压有点高,需要注意。医生也给开了点药让他回去服用,等一个月之后再来复查。
别人三个小时才能做完的体检,徐遂章一个小时结束,所有检查结果,能拿到的全部拿到了。黄玉烨知道徐遂章来了,亲自给他带路。
离开保健中心时,徐遂章与黄玉烨握了个手,把黄玉烨给兴奋得不知所以。
上车之后,徐如松把前后的间隔升起,他们父子就待在一个密封环境。
徐如松说道:“爸,如松回来迟了,让您受委屈了。”
他在得知陈伸挥死后,迅速安排好手头的工作,带着一支精锐护卫队回了国。虽说是护卫队,其实就是雇佣军。他们在战场上是雇佣兵,在城市里就是杀手。
得知调查局在针对徐家,徐如松马上启动徐家的关系,给赵伟华施压。哪想到赵伟华一点都不退让,他当即下令除掉赵伟华。
“这点委屈算什么,只是可惜你的那几个部下了。”
徐如松淡淡地说:“他们技不如人,死了也活该。您明天出国休息一段时间,赵伟华一死,调查局不会罢休。”
他的手下成百上千,陈伸挥死在黄志益的枪口下,这是一名战士最好的归宿,没什么好可惜的。
赵伟华死后,调查局都会调查徐家,为了不被打扰,出国度假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走,你回来了,正好把之前的事情做完。朱龙文死了,他交待的事情还没完成。徐家不能失信,朱贤的家人……”
徐遂章正要说话,突然嘴一歪,眼睛斜看着,身体倒在沙发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徐如松大惊失色,扶起徐遂章,惊恐地问:“爸,您怎么啦?”
徐遂章的脑部血管堵住了,是被朱达贵用灵力扎住的。先让他供血不足,再将血管弄破几条,又将心脏周围的动脉扎住。
这就像一辆汽车,在正常行驶,突然发动机熄火,油管又破裂。汽车哪有不出事的道理?
给黛如燕疏通血管的这段时间,朱达贵对脑部的血管颇有研究。哪些血管堵住后会出问题,他最清楚不过。
原本徐遂章做完体检准备回去的,车子还没开动就出了事。
徐遂章被紧急送到急诊科,那边的医生还是很有经验,先让做了一个脑部ct,很快找到了原因:脑部出血,心脏有衰竭症状。
然而,之前徐遂章在体检时,并没有发现问题,现在脑部出血,医生也无法解释。
朱达贵的感应距离增加了二十米,这让他在保健中心七楼,可以很轻松地控制着整个枧头医院的情况。
虽然医生全力以赴,可终究没能把徐遂章救回来。
在朱达贵的灵力范围内,不可能救得活徐遂章。如果当时徐遂章坐车离开,兴许还能捡回一条命。
当徐如松看到徐遂章的死亡通知书时,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一把抓住医生的领口,竟然将医生提了起来:“他不可能死,体检时不是好好的吗?再去想办法,一定要把他救活!”
“徐先生,我知道你很悲痛,可脑溢血是没办法的事。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做尸检,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一个步骤。”
“庸医!”
徐如松将他扔出去,再一脚踢过去,把医生踢倒在地,当场昏了过去。
徐如松看也不看那医生一眼,转身就走。
徐如松的行为,让朱达贵很是愤慨。千错万错,医生没做错。如果亲人死在医院,就将怨气发泄在医生身上,那还有医生敢治病吗?
朱达贵对徐如松一点好感也没有,事实上,他对徐家人都没好感。徐如松不是喜欢踢人吗?那就让他尝尝腿受伤的滋味。
徐如松觉得自己的右脚一麻,刚才踢那个医生,似乎用力过猛扯到了哪根筋。他强忍着,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右脚只要一沾地就痛得冷汗直流。
徐如松才把一名医生踢昏,没有医生敢给他治伤,他只能狼狈离开,去其他医院看病。
朱达贵没有取徐如松的性命,除掉徐遂章,参与谋害朱贤的徐家人,基本上都完蛋了。他不是一个喜欢用暴力的人,适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