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生根开玩笑式地问道:“照你这么说,晚上与项目经理和艺术负责人见面的时候,其实我啥都不用说,他们就会要求我增加胸径15cm的桂花的供应量哦?”
于圣杰显得比较高兴地反问道:“不然呢?”
“那就太好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这么容易就落定了?
我内心还是有点不太踏实。
我们是不是还应该再做点什么呢?”
“你考虑得比较周到。
你不是与项目经理、艺术负责人见面算是正式的初次见面嘛?”
“对的,是初次见面。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准备点贵重的见面礼?”
“太麻烦了。
你准备四个红包,每个红包一万。每人一个就行了。
这样处理起来,理由充分,显得干脆利落,一点都不会拖泥带水。
也很好地隐藏了你的真实目的。”
曹生根比较疑惑地问道:“准备四个红包,有两个人我已经知道了,还有两个人是谁呢?”
于圣杰道:“还有两个人我考虑的是甲方的现场负责人刘雨泽,甲方的造价负责人苏夏山。
这样的话,当我们的项目经理、艺术负责人在向甲方的刘雨泽提方案的时候,阻力小一些。
金工找甲方的造价负责人苏夏山办这个苗木相关的认价的事情的时候,也会顺利一些。
我们只要把对上的价格认回来了,保证好了公司的考核毛利率的话,原则上公司也是不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听你的,于总。
我等会儿就去把四个红包准备好。”
“于总,这次桂花的利润84万减去4万的红包花费,你看看如何分配呢?”
“你提个建议呢。”
“哎哟,我一个放牛娃,哪能把牛卖了呢。
只要多少让我赚点我都满意。
我听你的,你安排就行。”
“四六开?”
“于总,你六我四,可以。”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还能是个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六我四,曹老板。”
“那不成,那不成,于总。
还是你六,我四。”
“要不这样吧,五五平开,大家都一样,就不要再争了。”
“行,听你的,于总,感谢于总关照。”
“哎呀,我们都是彼此关照嘛。”
“是是是。”
“这两天,你要把时间挪出来,我带你去把甲方的刘雨泽、苏夏山都见一面,最好是能够请到一起吃顿饭。
几杯烧酒下肚,胆子就大了,防备就减少了。
说起话来就比较轻松了。
比较麻烦的是,这两个甲方的人,他们自己是有点矛盾和冲突的,互相看不惯对方,所以需要我们耐心地多花时间约他们。”
“可以,于总,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晚上我们还要陪项目经理和艺术负责人吃饭。
我先去把红包准备好,万一对方要是要高兴的话提前喊我们去碰面,就丧失了一个送红包的绝佳的理由和机会。
后面再去办,目的性太强,容易惹出麻烦来。”
“好,你去忙嘛。
单我来买就行。我还在这里坐一会儿。”
“这么小的单你买什么,下次找个高档的地方,再让你买单。
到时候,一定要把你好好地宰一顿。”
“随便宰,随便宰。“
曹生根来到收银台,迅速地买完单,并让服务员把发票扯给留在那里的客人于圣杰。
曹生根开车离开海边的咖啡厅,出去找了个银行取钱。
买了四个大信封,把每个信封里装了一捆百元的红色钞票,放在了自己的手包里。
开车返回到海边的咖啡厅,下车的时候,看到于圣杰走了出来。
问道:“怎么了,不再坐会儿?”
于圣杰:“换个地方去坐。先上车再说。”
两人上车后,于圣杰:“开车去项目部,接项目经理宋晓山、驻场艺术负责人向淇。
刚才宋晓山打电话来安排的。”
“幸亏我提前出去准备红包了,要不然的话还要搞得手忙脚乱的。”
“对,凡事总是提前做好准备,以不变应万变是比较令人放心的。”
“到了楼下后,我要不要先出来跟两们领导打个招呼呢?”
“这次不用,以后熟悉了后再说。免得在项目部门口人多嘴杂的,不太好。”
“行,知道了。”
曹生根、于圣杰把宋晓山、向淇接上车后,于圣杰问道:“宋总,去哪里?”
宋晓山笑道:“今天晚上是我请苗木老板吃饭,自然是要问下他了。”
于圣杰介绍道:“刚才说话的是我们博湾一期项目的项目经理,宋总。
宋总,这位开车的老哥姓曹,叫曹生根,是这次给我们供苗的苗木老板。”
曹生根略转头打了个招呼道:“宋总,你好。
我叫曹生根。
晚上吃什么,在这车上你级别最高,当然是你定了。”
宋晓山笑道:“吃饭讲什么级别。
昨天我就给于圣杰说了,只要你今天能够给我供上苗来,我就请你吃饭。
等会买单不能跟我抢哈,我们买单也是能够报销的。
我是真心地想感谢你的及时供苗到场,给我减轻了很多的压力。
所以,请你吃顿饭,表示一下感谢。
你是今天尊贵的客人,你来定个方向就行。”
曹生根快速地在脑海里搜索词汇:“既然是客人,宋总,那就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