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弈眉眼一抬:“这都快一个月了,他的屁股才好?”
说到这苏浸月不禁笑道:“若只是些皮肉伤,早就该好了,可......他是在茅房里受的伤,伤口里难免沾染了许多污物,所以伤口一来二去不见愈合不见好,找了很多大夫,有几次差点发烧直接醒不来。”
流弈想到当日的情景,又不禁冷笑一声:“活该,谁让他嘴巴不干不净。那他现在是完全好了?”
“哎,怎么说呢?”苏浸月用一只手撑着脸颊,那样子妩媚中带着娇俏,好看极了:“若在不出来演出,只怕咱们园子明天都揭不开锅了,银钱都用来治病补身子,已经连买米买面的钱都没有了。”
流弈摇摇头:“看在你的面子上,帮帮你们吧,我去把朱先生叫过来你等着。”
说完,流弈小跑着往柜台的方向去了。
完全忘记自己的小腿上还夹着固定骨头的竹板,苏浸月看到时,额头上的冷汗都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