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吼着,就朝霍景淮扑了上来。
霍景淮眼神一冷,抱着念晚晚,猛地抬起长腿,就将男人踢了出去。
只听一声哀嚎,男人跌进对面台座的座椅中,撞的头破血流。
霍景淮却好似司空见惯般,劲力扶着念晚晚,阴声一句,“垃圾,挡路就该死!”
话落,他单手扶抱起念晚晚,就阔步凛然的朝门口走去。
“让老子挂了彩,就想这么走了?没门!”
那男人捂着流血的头,仍是不忿抄起酒瓶子,朝霍景淮冲了过来。
霍景淮眉宇微蹙,刚要转身给他个了断。
念晚晚就猛地跃过来,抢走已经冲过来的男人,手里酒瓶子,反手就给他爆了头。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的只听到酒瓶碎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没人敢信,这是一个喝醉酒女人能做出的举动。
周围人全都惊异的看着念晚晚。
念晚晚却喘着粗气,看着那男人,转瞬就又跌入霍景淮怀里。
霍景淮眉头紧蹙,赶紧扶抱住了她。
而那男人捂着被打的脑袋开了花,血比刚才流的更多,这下可把他给惹急了。
冲旁边的人大喊,“都在那里傻愣着干什么呢?给老子上!今天谁要抓到他们俩狠狠教训一顿,老子就把门口那辆兰博基尼赏给谁!”
他话音一落,周围本就熟知他身家背景的人,想都没想就直接冲向了霍景淮和念晚晚。
“快跑!”念晚晚撑起一丝清醒,拉着霍景淮,摇摇晃晃的跑了出去。
那些人一窝蜂似的,在后面疯狂追赶。
念晚晚知道自己又惹祸了,她受伤不要紧,不能连累了霍景淮。
想着,她忍着快要吐出来的冲动,拽着霍景淮就跑进了一个小胡同里。
这里黑暗无光,周围又都是住户晾晒的被单,足够的隐秘性,让那些人全都追到了别处,没发现他们俩。
念晚晚这才放心的长出口气,转头却看见自己死死抓住霍景淮胸部衬衫,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了。
那身体传来的异样炙热感,顿时让她烧红了脸,从霍景淮身上拉开了距离。
“抱歉,差点连累了你。”她低头,说的很小声。
霍景淮看着她,那双锐眸映着月光,显得格外明亮,“没关系,只要你没事,我就算受伤也无所谓。”
念晚晚抬头,眼神迷蒙的看向他,单凭他这句话,就比霍顷昱那家伙要强,最起码听着暖心。
“别说无所谓,真要让你因为我受伤,我可要内疚死了。”
话落,念晚晚忍不住摇晃了一下。
霍景淮以为她又要晕倒,赶紧扶住了她,“所以,你以后就不要喝酒了。这次有我在,下次可就不一……”
“呕!”
霍景淮没说完,念晚晚就低头吐了出来,她实在绷不住了,也在他面前,顾不上什么淑女形象了。
霍景淮有洁癖,如果换做其他女人,他早就甩开手,放任不管。
可他低头看着念晚晚,没有厌恶,反而不自觉的轻笑出了声,甚至伸手去拍抚念晚晚后背,希望能让她好受一点。
随后看念晚晚吐完了,他很自然的递过纸巾去,让她擦擦嘴,又柔声道,“看你这么难受,我还是赶紧送你去酒店休息吧。”
“嗯,谢谢。”念晚晚用纸巾捂住嘴,眼泪汪汪的看着霍景淮,摇摇晃晃的跟他去了酒店。
好在吐出去些,还能让她清醒的把房卡拿出来,递给霍景淮。
让他找前台查看房间,她实在记不起自己住哪间房了。
却在霍景淮将房卡递给前台时,她手机突然响了。
念晚晚打着酒嗝接起来,很不耐烦的问,“谁啊?没事别找我,正开房准备睡觉呢。”
“所以这就是你对我发火离开,又不接电话的理由么?”声音清冷如霜,透着一丝威慑和不悦。
听的念晚晚瞬间头皮一麻,继而迷糊糊的转过身去。
那穿着黑色高定手工西装,五官英挺无暇却永远冷若冰霜,不见一丝笑的身影,就算她喝醉了,也认得出,是霍顷昱那死家伙!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念晚晚呼着酒气,垂下拿手机的胳膊又嘟囔,“都来了,还打电话,有毛病。”
霍顷昱看着她,寒眸逐渐阴郁,“我当然不够好,不然也不会以为你生气,到处找你,却在这里看你跟男人开房啊。”
“呵,看你这话说得的,好像咱们俩有什么男女关系似的。”
念晚晚冷笑着摇晃了下身体,看着霍顷昱。
“你也就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惹到我不开心,我出来找男人开房也轮不到你来管。再说了,这霍景淮的小模样,哪儿不比你看着顺眼,还贴心。”
说完,念晚晚借酒劲儿,就嬉笑着伸手摸上了霍景淮的下巴,像极了当众调.戏男人的女流.氓。
霍顷昱顿时更阴沉了脸色,转而他却看向了霍景,语气低沉道,“外人眼中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今天也会来这种地方,带的还是我的人,霍景淮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
念晚晚喝醉了,还摸着霍景淮的脸,笑的迷糊,没反应过来霍顷昱这话里的含义。
霍景淮却看着霍顷昱,唇角勾起浅淡的笑,“别误会,我只是顺路送她回来。不过如果你很在意的话,我不介意跟她来真的。毕竟抢你的东西,一直都是我最热衷的事。”
话里的挑衅,就算傻子也听得出来,这足以证明,他跟霍顷昱的关系,